沈栖之被气的没了食欲,嗔怒的回了房。
晚上,一个女佣捧着一个紫黑色礼盒走了进来,“沈小姐,这是少爷吩咐你今晚要穿的礼服。”
沈栖之用绒被紧紧包住自己,“我不去!”
女佣为难的将礼盒放下,走过来使劲拉开被子。
沈栖之一下子弹跳了起来,恼怒不已,“我都说不去了你听不懂吗?”
等等,这个女佣有点面生!这个别墅不是只有一个女佣的吗?
“你是谁?”
女佣像是有点怕生的小女孩,胆怯的低下头,低声说道,“我是刚才刚来的女佣小梅。”
沈栖之疑惑的盘腿坐了下来,“今天怎么不是啊新来的?”
下女佣怯怯的回话,“啊新姐被少爷开除了,我是刚从老宅过来的。”
“老宅?”沈栖之不解。
小女佣终于想起了自己是来给她换衣服的了,赶紧委屈的低声请求,“沈小姐,请你把礼服换上吧,少爷在楼下等你!”
沈栖之一听要去参加晚会,立马又恢复了之前的抗拒,“我不要!你拿走吧,跟楼下那个说他想杀我也好还是怎样都好,我就是不去。”
小女佣哭丧着脸,“少爷说你要是不换,就是我没用,他就会打我十军棍!”
沈栖之看着女佣可怜的模样终究是心软了,“好吧好吧,我换,我可不想谁因为我受伤!”
沈栖之下了床走进浴室里洗了把脸。
突然门被打开,沈栖之不耐烦的说了句,“出去等我。”
“去把礼服给我穿上!”
一声充满男性气息的声音,富有磁性又震慑身心。
沈栖之抬头看向他,没来得及擦干的水顺着下巴的轮廓滑了下来,滴在白色衬衫上,透明。
沈栖之被他命令的语气激到了,明明答应女佣要换的心情也没了,态度恶劣的反驳,“我不!”
她瞪大了眼,中气十足,满脸挑衅。
“那好,我亲自为你换。”席泽一把扯开她的纽扣,白衫上的纽扣本就不牢固,被他一拉立马崩开了几颗。沈栖之惊愕的推开他,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你混蛋!”
席泽邪魅一笑,冷冷勾起的嘴角既妖艳又可俱,“是吗?还有更混蛋的呢!”
沈栖之被自己刚才的用力推倒在地上,胸前的春光微露,积羞成怒。
席泽不屑的冷笑着走出了门。
小女佣吓得心胆具裂,提心吊胆的走进浴室,抚起地上的沈栖之,既同情又心疼。
她将礼盒放在琉璃球台上,转身拿开一件干净的浴衣披在她身上,轻语,“小姐不是同意换礼服了吗?为什么还要逆反少爷呢!”她说的声音极小,像是怕伤了沈栖之,还是她本性就怯懦。
“小姐,你不该违反少爷,受伤的只会是你。”
沈栖之目光暗淡,“是啊,受伤的只会是我。他是一个吃人的魔鬼,我一定会逃离这里的。”
小女佣张了张嘴,又将要开口的话吞了回去,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打开礼盒将礼服拿了出来。
“小姐,要我为你换上吗?”
“不用,你出去吧。”
“那好。”女佣知趣的退了出去。
沈栖之机械的脱下被破坏的白衫,换上了礼服,穿上了高跟鞋,随意的将头发束了起来,心情极差的开了门。
焦急等待的女佣一眼惊艳,“小姐,你可真漂亮!”
如雪般无暇的纺纱抹胸落地裙,将她本就洁白汝瓷的肌肤衬的晶莹剔透。白纱裙上点缀着粒粒闪烁的碎砖石,腰间一条紫色真丝带系成一朵怒放的****真的好像你都能闻的到它的花香。被沈栖之随意束起的头发让她更加妖艳,犹如来自天国的一只天使。
旋转式楼梯,穿着落地裙的沈栖之很不好走。她只能提起一些慢慢的走了下去。
看到她下来的,克斯叫了叫正低头看杂志的上将,“少爷,沈小姐下来了。”
席泽闻声抬眼看向她,原本只是随意的一眼却被她吸引了,对于沈栖之的模样,他今天才看的这么认真,嗯!很美。
席泽很快收起了自己的痴迷,立马用严肃来掩饰自己。二话不说就出去了。
沈栖之看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确实有点了不起!!
沈栖之一下楼梯就加快了脚步,甚至小跑起来,超过了他,盛气凌人的走向林肯加长车,司机并没有要给她开门的意思,而是等到席泽到了才打开车门邀请他们的“大少爷!”进去。
沈栖之气的直跺脚,连司机都瞧不起她!
席泽看着她一脸憋屈,莫名觉得好笑。
沈栖之自己走上车,坐到了里席泽远点的地方,一直看着窗外。
林肯加长车四平八稳,招摇的开出了温莎别墅。
杯酒踟躇的庆功宴。能在这里的,都是身份尊贵的人,不是军长,就是什么身价几十个亿的富人。
人人都得带女伴到场,这也是为什么席泽硬要带沈栖之来的原因之一。
本沙明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和着红酒,无趣的看着欢谈的女人。
一个武士走了过来,恭敬的鞠了个礼,一口流利的法语,“准将,新式武器已到达。”
本沙明挥了挥手,闭上了眼。
“是。”武士立刻明白的走开了。
眀耀的风光打在这个男人身上,外国人独有的棱角分明的轮廓甚是冷峻。高挺的鹰钩鼻和那张漂亮的薄唇,金栗色的头发给人一种忧郁,温柔而又带着贵族的独特气质。
“先生,这里有人吗?”一位娇羞的小姐说着地道的英文向他搭讪。
本沙明缓缓张开眼眸,如天空般纯净的蓝色瞳孔,漂亮的让人窒息,就像有一个会吸人的漩涡一样,慑人心魂。
娇羞的小姐被他看的面红耳赤,羞红了脸。
就在本沙明准备对她做点什么时,一个武士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将也为怀春的小姐拉开了,并且绅士的说道,“对不起,我们准将需要安静。”
小姐见泡帅哥的愿望落空,生气的跺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