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卿涟哥哥!”听到这卿涟才反应过来穆白竟能说话了,宗政瑜则玩味的看着穆白,眼中时不时闪过精光。
“小白?你……”卿涟本想追问始末,可还有两个外人在,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她的身份……卿涟不敢想象,他警告的看了宗政瑜一眼,随后带着杀意看向弑归,虽然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与穆白如何认识的,光是他一张可以与他媲美的脸卿涟就不可容忍。
看出他的杀气,穆白挡在弑归面前张着爪子,“我不许你伤害他!”
这话没有阻止到卿涟手上缓缓的动作,反而让他的脸色愈发黑沉,好!好得很!胳膊肘子都往外拐了……
弑归从穆白身后走到她跟前,他提起手中的剑,“我不会让你带走她的。”
穆白心中着急,万一打起来,受伤的一定是弑归,卿涟哥哥他那么厉害……
宗政瑜在一边看戏之余还看了眼穆白,不过是只颇有灵气的老鼠,居然能让堂堂国师找到这来,他越看越觉得这老鼠定对于卿涟十分重要,若是能以它做胁让国师陪他一夜……宗政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着不远处已经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再瞧瞧一边焦急不安的金丝鼠,心中愈发肯定用它定能威胁到国师。
他两步上前将未反应过来的穆白敲晕,抱到怀中转身就走,空中只回荡着他的一句话:“国师想救那只老鼠,来瑜王府完成条件。”
卿涟停止对弑归的进攻,他眸中含气,一掌击向一边的树木,树木应声而倒,弑归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卿涟的踪迹。他吐出一口猩红的血,看来,伤口又裂开了……
无奈,弑归只得带着伤继续留在破庙,穆白离了他,会过得更好……
卿涟不想宗政瑜用小白威胁他,他用出全身的内力去追宗政瑜,却不想连一个人影也不见,宗政瑜……到底是怎样的人。
这边宗政瑜拎着穆白往方圆七十里外的祁都走去,祁都距离皇城不远,他想,卿涟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去皇城的路上了,现在是午夜,街道上除了一些逛花街柳巷与打更的人基本已经没人了,宗政瑜快速往祁都中间的大别院走去,那是他三年前买下的别院,这三年,来此的次数用手指头都可以数过来。
从墙头一跃,进到院内,并没有引来任何人,宗政瑜看了看四周,往自己屋子走去。
他一身黑衣隐匿在黑暗中,几个起落便到了一处题为‘昙阁’的房子面前,他定定的看着那块题字‘昙阁’的牌匾,叹了口气打开门走进房中。
将穆白随手丢在地上,宗政瑜坐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紧紧盯着地上的金丝鼠。
穆白只觉得全身散架了般,她难受的动了动身子,想到什么似乎一惊,猛然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宗政瑜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她垂了垂眼帘,眼睛余光却在打量四周,这里宽敞富丽,看起来是大户人家的院子,穆白当然不会以为这是瑜王府,毕竟还有一大段路程,一夜不可能走到,不过……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