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跳上树摘了几个果子,走在弑归身后,嗅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心中一阵担心,终于走进洞内,弑归猛然倒下。
“弑归!”穆白一惊,麻溜的将手中的果子啃完,凑到已经昏迷的弑归面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穆白顿了顿,伸出爪子解开他的衣裳,胸前的刀伤正在冒着鲜血,若是不尽快包扎的话,弑归一定会死的,她跑到洞外听听哪里有水源,穆白的鼠脸皱成一团,水源有是没错,但来回一趟至少要半个时辰……
跑回洞里咬下弑归的一片衣角,往水源地跑去。
等穆白叼着浸湿的衣角再回来时,躺着的男子正在咳嗽,还能听到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穆白将衣角放到他胸口上,用爪子擦掉那些干涸或刚冒出的血渍,待将脸擦干净时穆白着实惊艳了一把,如神工鬼斧般的脸,薄薄的嘴唇,一双不怒自威的剑眉以及,浓密的睫毛……穆白咽了咽唾沫,心中暗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将他的中衣撕成一条一条的,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弑归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穆白又放了几根柴到火堆上,见火势大了她才坐到弑归身边盘着腿修炼。
穆白身上一条条红色的流光围绕着她缓缓旋转,她吐出一颗赤红色的内丹,内丹盘在穆白头顶将洞口外的灵气吸入,在内丹的滋养下弑归的脸色渐渐红润。
一天又过去,穆白睁开眼,内丹自行进到她体内,她挫败的叹了一口气,照这样缓慢的修炼,她什么时候才能化形……
转眸见弑归依旧在昏睡,现在是白天,穆白走出洞口,看着外面初升的太阳,她吐出一口浊气,不知道在妖族的树爷爷怎么样了……
她本想去昨天的水源地洗洗身子,毕竟她好几天没洗澡了,整只鼠都脏兮兮的。想到留着昏迷的弑归一个人在这总归是不好的。
穆白走进洞里,探了探弑归的鼻息,平稳有力,看来是要好了!
弑归猛的睁开眼,一只手快速的袭向穆白的脖子,穆白快速侧开,对于弑归的身手颇有几番思量。
他坐起身子,歉意的看着穆白怒火微冒的眼睛,“抱歉。”
他这些年习惯了杀手生涯,何况前几日被同伴背叛……
“弑归,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有这样的身手应该不会太差吧?
弑归沉吟片刻,“杀手……”
“杀手?”杀手是做什么的?穆白疑惑的歪歪脑袋,表示不懂凡人的这些身份。
弑归也没有多解释,毕竟在他看来,这只金丝鼠除了会说人话,会些岐黄之术,其他什么都不懂……
穆白耳尖的听到咕噜一声,她看着弑归,正打算开口,弑归脸色不变道:“我出去找些吃的。”
穆白噗哧一笑,用爪子指着他满是绷带的上半身,“你就这样出去?还是我去吧!你在这等着。”
“那就多谢……你了。”弑归极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
穆白想了想,“你可以叫我,穆姑娘!”然后期待的看着弑归,弑归抽抽眼角,“穆姑娘……”
穆白好心情的笑了笑,“你待在这等着我,不要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