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哦不是,她现在可是许府的二小姐许钥。站在窗户边,托着脸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夕阳,思绪着今天所发生的事,脑海里时不时传来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春草端着药推门而入,看着自家小姐站在窗户边上发呆便道“小姐您怎么下床了,李大夫说您身子虚,要多休息哩,这是李大夫开的补药,我熬好了,小姐趁热喝了吧”
许钥转过脸来,瞄了眼碗里黑糊糊的中药,一股雾气飘来,皱下眉轻嗯了声!“你先搁桌上吧!,我待会喝”。
春草听从自家小姐的吩咐,把碗搁桌子上,退出房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提醒着自家小姐“小姐,药趁热喝病好的快,记得啊!”
待春草退出房间后,又转过头来,双手托脸继续看着窗外,那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又传来,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这许家老爷与原配夫人金氏所生,是嫡出的二小姐,闺名许钥。
中午来找自己吵着要陪他玩的傻弟弟是她同母所出,许家大少爷叫许俊。
她的母亲金氏从小就被娘亲抛弃,原因是金太爷家太穷。金太爷一把拉扯大金氏,发家后也没有再取亲。原本这许府是叫金府的,许老爷只是金府的上门女婿而已,后来是金太爷死后,这金家的产业大部分被许老爷掌控,这金府就改了许府
说起金太爷的死,这具身体传来的记忆很零碎,只记得金太爷是食物中毒死在许钥五岁的生辰宴会上。
难怪这府里的几位姨娘小姐会说自己是扫把星,倒霉头,就因为她外祖父是死在自己生辰的宴会上。看着院子里几个粗汉忙碌的身影,昨夜被雷劈坏的房子早已修好的差不多了。
金氏在旁指点着粗汉干活,又吩咐着丫鬟春草收拾着院子,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房间,看见女儿双手托着脸在窗户上发呆“这丫头在想什么”,眨眼女儿都十七了,雷府却迟迟不来提亲,雷府太爷当年携一家老小来长陵定居发展,承蒙自己父亲帮助过,而与自己父亲成了好友,两人便想亲上加亲就订了雷府嫡长孙子与许府嫡长孙女的婚事。
想到这里,金氏叹了声,唉!可惜自从父亲过世后许家的生意就越发萧条,现在也就街上那四家铺子还有一百亩水田在维持着一家子,反观雷府却蒸蒸日上,现在都成了大富大贵的大户人家了。自己是女方家别个不来提亲,自己总不可能带着女儿去雷府说亲吧!
唉!,金氏又叹了声
拉回思绪,看着一脸傻笑的傻弟弟手里不知捧着什么东西,蹦蹦跳跳从外面回来院子里,蹭到金氏的怀里,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这什么?
哐当一声,只见春草推开门,抱着一盘盆栽进来,“小姐”这是您最喜欢的细叶松,昨夜被雷劈坏了两根树枝,我已经把坏掉的那几根修剪过了,就给您给抱过来了,您看还是放到窗台上么?”
“嗯!那就放窗台上吧”,许钥看了眼细叶松,刹那不对。。,走到窗户上仔细看着细叶松,只见细小的叶子里面扎着一些绣花针,绣花针被沁染成了同松叶一样的颜色,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微眯着眼看着手中的绣花针,看来昨夜是有人,见风使舵,借刀杀人。
“哎呀!哪来的猫,上桌子上来偷吃东西了,胆子可真大啊!”春草尖叫着,银牙一咬,弯腰脱下脚上的绣花鞋就要去赶猫,却见猫突然就倒地抽递不止。
“小姐这猫是咋了,我这都还没打嘞!”看着猫春草一脸愕然!
许钥闻言拉回思绪忙过来查看,看着猫嘴角的药渍,在看看桌上的那碗药,道“这猫中毒了”
春草听着这话,仔细看着猫,只见猫嘴上的药渍,一目了然,吓的脸色苍白,跪着地上拉着许钥的衣袖,解释着,“小姐这毒不是我下的,你要相信我,我春草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泯灭良心的事”,见自家小姐不说话,春草是急得满脸泪水。
“起来吧!这毒不是你下的,何况这药我也没喝”,许钥自然是相信春草的,据这具身体传来的记忆,这春草是个孤儿,流落街头,是金氏看她可怜把她带回了府里做丫头,从小就跟许钥姐弟俩在金氏身边长大,对她娘三也一直是衷心耿耿
“小姐,你相信我了么,可是这药是我亲手熬的,熬好后我就端过来了”说完又对着窗外的天叩拜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还好我家小姐没喝”
看见春草这自相矛盾的反应,许钥一顿无语“你个傻丫,别叩拜了,赶紧把这里处理了,这件事先不要让夫人知道”
许钥席地而坐,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的小口,心情抑郁不佳,“你大爷的,刚复生过来,就又下毒了,欺负也就算了!就因为许了门好亲让你们这么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