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立即警惕起来,一股风轻刮过他脸旁,再探去,漠寻已执剑向他,血眸似杀。
“有何事。”
“你不是贾宝玉。”
他只一愣,又是冷笑,
“与你何关?”
“......你可是原非白?”
“哼~”
他一抹冷笑,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柱州的二皇子拓跋寻倒是厉害,一眼便识破了。”
“为了天罗玉?”
“你既已知,又何必问我。”
漠寻不言,单是收了剑,
“念亦岸会杀了她。”
其实早在被军队背叛后漠寻便曾流浪过汴京郊外的树林,与阿虎在那养伤,岂料竟碰见清军,好在阿虎并未被抓,只于他分离了数十日。后来遇上黛玉,闻到她身上有阿虎独有的域香,才愿留与她身边。
漠寻自小与阿虎长大,亲甚过兄长,也学会了听虎语,早已从阿虎那听得了原非白与黛玉的事。
“她,是林黛玉?我不曾与她相识,她死又与我何关。”
“......”
漠寻只是一阵疑惑,却才想起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枭情水,
“你可该去与念亦岸说说近况,毕竟他和可汗有过交情。”
“我自己便可解决,不必劳烦世叔他老人家了。”
“哼~但愿如此。”
贾宝玉不再言,转身离去,嘴边残留一抹冷笑。
【这里编编也在纠结是要写贾宝玉还是原非白,为了后面阅读方便,还是写作贾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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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贾宝玉推开门,人已不在床边,唯剩盖头静落在那。
只见黛玉忽而从门后跃出,嗖的一声抽出玉钗,对准他的细颈。
“不,不许动!”
他不言,静静立着,只想看她要如何。
见贾宝玉当真不动,她手脚麻利的赶紧用红菱将他捆住,推到床边去,打了连个的死结,之前的怒气终于烟消云散,
“哼~让你绑我,我也让你尝尝被绑的滋味!”
他不言,她绑他仅是为了报仇?
“喂,你叫贾宝玉是吧。”
她一脚踩在床沿,装出混混的模样,下巴扬得高高的。
“是又如何。”
贾宝玉斜视了一眼她的脚,不禁戚眉,
“脚放下。”
“我,我,我干嘛听你的。”
她强装镇定,一看就是有洁癖,我就不,你能怎样,用眼神杀死我吗?!但一对上贾宝玉那双寒如冰渊的眸子,便立即乖乖的将脚放下,好吧,你的眼神的确能杀死我。
“哼。”
“我只是觉得脚酸才放下的,才不是怕你。”
“我何时说过你怕我?”
“我!欸!大哥,现在是你被我绑着,你就不能稍微弱势一点吗?!”
“是你心虚。”
“心虚?我!哼!我不和你绕弯子!你现在听我说,我呢,绝不会和你同房!但也不会欺负你的,今晚包括以后我都会和你分开睡,不过为了我的安全,我不会解开你的,待明日早些我再放了你。”
“自作多情。”
他不言,心中却是涟漪。
“你管我自作多情还是一厢情愿,我告诉你,别耍花招,不然我就......”
“就如何?”
“我就......小心我强了你!”
她也不知该如何说,这样应该可以镇住他了吧?个屁啊!这不是让他如愿了吗?!
“你可懂该如何做?”
他忍笑,这女子倒是天真。
“我,我肯定知道!你先给小爷我笑一个!小爷我就告诉你。”
“我却不是那青楼女子,为何要给你笑?”
“电视里就是那么演的啊,不然就是直接扒衣服?可是你的衣服看上去很难扒欸。”
“......”
她脑子里想什么?竟还想着要扒他衣服?!
“算啦算啦,强个人都那么烦,你知道厉害就行!我困了,看在你被绑着的份上,我睡地上好啦。”
黛玉不顾他异样的眼光,径直走到妆奁前卸下头上的饰物花嫁,平日里都是原非白帮她束发,如今自个弄,倒是笨手笨脚,扯疼了自己。
贾宝玉只静静坐在那看她“自残”,不时嘲讽几句。
直至夜深,黛玉终于吃饱喝足要歇下时,忽见门外一个黑影影影绰绰,直对房内探头探脑。
难不成是------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