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从大脑传遍身体的剧痛!
昏睡中的陈寻一从剧痛中醒来,在带着轻微挣扎中的声音中缓缓睁开了颤动的双眼,这是哪里?
周围是灰色古老的木板围成一个小房间,环境略显昏暗。
桌上凌乱的摆放着铜绿的瓢盆,几张藤椅随意的摆着房间内。窗口外闪烁的是.。。金色的月光?
痛!
什么都听不到,耳朵里传来阵阵嗡鸣声,世界仿佛完全没有声息!陈寻一越发的挣扎着,想睁大眼睛想看清周围。
眼前。
一道模糊的身影在窗前晃动,不知道摆弄着什么,明明隐约看到铁器敲击却什么也听不到,他更加的惶惊惶了。
陈寻一越发的想睁大眼睛想打量清楚,耳边的嗡鸣声忽的消失了,却传来阵阵暴雨打击屋檐的巨大的咚咚声!
暴风骤雨,一道红色的闪电闪过窗前,妖异的红光在屋里暗淡的灯火下大亮,诡异的气氛蔓延整个房间。
这诡异的气息让他心惊胆战!剧痛带着莫名的恐慌,恍惚听到不知名的女声似乎在耳边轻语,这是什么话语?
他越发的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精力似乎再次透支陈寻一再次昏睡过去。
......。。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陈寻一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太阳发出奇异的七种光线混合交杂的光芒从窗口照在陈寻一的脸上。七彩的阳光?
他猛的直起身子,坐在床沿。
太阳从窗口进来,早射在灰色木板的地面以及他的床铺上,斜着映出七种颜色的光,就像不经过三菱散失的美丽彩虹。
七彩的阳光?
陈寻一心里满是迷茫,脑海里一片的空白。有些迟钝的,迈着略微沉重的步子走到窗前。
窗外,蓝天之间偶有几朵羊毛般白的浮云,明媚的七彩阳光映射着世间万物。
一间间呈圆形的灰色木屋稀疏的坐落在青葱的草坪上,纯白的天空上传来阵阵飞鸟奇怪的鸣叫,似乎显得格外的和谐。
木门外忽然传来稀稀疏疏的动声,片刻,一名穿着白色衣着的美貌少女缓缓推开门,惊奇的发现了陈寻一的苏醒,用着古怪的语言不知名话语。
半响,看着陈寻一用手指了指自己嘴巴,然后手舞足蹈的样子。这时,少女才发现他在森林里救回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是个哑巴?
一会儿,得不到回应的白衣少女带着些许失望,自己离开了。
陈寻一捂着发出阵阵疼痛的脑袋,仿佛间又看到了那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晚。金色的月光,以及那妖~艳到极点的红闪电,我到底来到怎样的一个世界!
...。
来到这是世界已经半年了。
陈寻一静坐在桌前,点亮桌上的莹白的烛火,有些熟练的掏出张皮纸。把这段时间的见闻,用原来世界的语言文字用手中的鹅毛笔一一记下。
这是个昌盛的部落时代,生活富足,人们每人欢笑嬉戏,甚至从未见过他们悲伤。
却怕是不属于他原来的世界,也可能这样的时代距离前世太过遥远,使得历史并不曾记载。
在这里,人们每日与野兽搏杀,与疾病争性命,虽然没有看到什么超自然力量,但却也不需要什么超自然力量。
这个世界的人们是富足的。
因为这个世界人们身体却异常强壮,哪怕10岁孩童也与前世成年人力量相等,强壮的战士更是可以生撕虎豹,根本不存在所谓天敌,人们生活根本不为食物担忧。
或许正因为这样,物质的无忧让部落的人如此的友善热情吧,人们甚至没有追究陈寻一的来历,有的只是各自热情洋溢的款待。
这样的环境让常年在城市里勾心斗角的陈寻一感到了久违的宁静,这么淳朴热情的民风,现代也很是少见了。
“哑巴,哑巴快出来陪我玩啊!”轻快的小女孩叫声从窗外传来。
他听到声音,神色带着些许无奈,略作犹豫,抬手拿起那用半年时间写下的毛皮,轻轻的放在烛火上面点燃,以直到化为飞灰才罢手。
这个时代,却古怪的拥着许多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事物,比如烛火,亦或者是完全不符合时代的各种工艺。
以及周边大多是精细的木质家具,锅碗瓢盆,钝刀柴斧。
明明只处于刀耕火种,却古怪的男女平等,从不农耕放牧,就只以打猎为生。
是有些古怪,但是该真正的融入这个部落了吧?他想着,迟疑了片刻,快步的推开木门,走出去。
...。。
“哑巴,你身上怎么有股烧死老鼠一样的焦味,臭死了!臭死了!”
小屋外,明眸皓齿的女孩用稚嫩的童声,一脸天真无邪,鼓着嘴巴,捏着小鼻子一脸带着厌恶。
陈寻一有些无奈,他都忘记烧的是邹树鼠的皮毛了。
这个世界的语言似乎有些像前世的象形文字,生涩难懂,他完全不具备那些穿越者前辈们瞬间就明白方言的天赋。
就算自诩语言天才的陈寻一,也是通过各方面的有意无意的接触了大概半年后才勉强明白,却也因为一直的不言不语,被部落里的人当成了哑巴。
然而,因为最初的装傻卖萌。
现在部落里的谣言把陈寻一描述成为一名晕迷重伤的流浪残疾人,在某个大雨倾盆的夜晚,被他们温柔善良的原黎姗大人在野外救回,却生性迟钝,口不能言。
在病重昏迷期间,原黎姗大人用他那无微不至的关怀拯救了已是垂危的病人,完全反面衬托了原黎姗大人的慈悲善良。
这段经历成为各位部落里的大妈增加的谈资,出奇的,不为生活苦恼,各位大爷大妈也只能从这方面下手寻找生活的乐趣了。
至于哑巴这个外号..。。
“哑巴,哑巴,你再给我写个故事吧,上次你说你要给我讲《一个毒苹果和七个后妈》故事哎!”小萝莉用娇憨的声音拉扯着陈寻一的手臂。
“快写,快写,我要看!”她作一脸呆萌状撒着娇。
如果是个萝莉控的话,这可能会是他的春天,可惜陈寻一不是。
但陈寻一还是用力的揉着小萝莉的头发,掏出鹅毛笔和毛皮,这已经是他惯用的交流方式了,毕竟他一直在外界看来是一名哑巴,自然用笔说话。
他书写道“伊梨,这次先不讲这个,我们换个故事”
略微停顿了下,像是思索,然后再次提笔写下“我这次给你讲《一只邹树鼠和七个葫芦娃》的故事。”
屋外,青葱的大树下,陈寻一慵懒的伸伸胳膊,提着笔有些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