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了个大早,揉着眼睛去洗漱,下楼时发现隋驯比我起得还早,还特别有主人感的做了早餐,招呼我坐。
“辛苦你了。”我打了个哈欠,“惊水,早。”
“早。”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看手机。
“手机有什么好看的,看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突然一抽,张口就是这么一句。
隋驯和他都愣愣地看着我。
“呃,没什么我随便说说的。”我莫名的有些尴尬,然后坐到他身边凑过脑袋去,“这是什么,一个故事?”
“不是,是楼主人给我发的她楼中的一切奇怪的事。”
我和他一起看了一会儿,发现好像还挺好玩的,就比如说,冰箱里的酸奶总是莫名其妙的就没了,确定不是这主人晚上梦游给喝了吗?不过下面就有些恐怖了,她说每晚半夜会突然醒来,一转头就会看见衣架上的衣服拧成一个结,窗户被莫名其妙的打开,甚至还有一次,她看见窗户前打了个绳套,就跟有人要上吊似的。
“这现象明显是个吊死鬼嘛。”我随口下了结论。
惊水轻轻一笑:“确实是。”
“有把握除掉她吗?”我偏头问。
“没交过手,我也不知道。”
“可是万一交上手发现打不过她,这不就晚了?”我双眉一皱。
“嗯,”他的头微微后仰闭上眼睛,“所以每次的订单都是一次冒险。”
“那就不去了。”
他睁开眼睛,嘴角轻挑:“其实,拿不拿钱不重要,我们道士向来为的都不是自己,我不怕死。”
“可是我怕你死。”我脱口而出。
他看了我一阵,笑着摆摆手:“别想在我战前动摇军心,对了,天井下能借我用用吗,我想带它去。”
“当然!”我连忙接上话,然后将鸟笼里的天井下抱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非要把这玩意儿关起来的,主要是它爪子太贱,各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