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那群大神了,他们怎么会想到去正在闹鬼的炘营区呢?
虽说是这样,但是多年的情谊不能不顾,我闷哼了一声,将向棉翻了出来:“向棉,你说明天我该去吗?”
“爱去不去。”
“好好说话!”我在它身上扯了一下,扯下了几丝棉絮,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QAQ!
向棉翻了个身,凝视着我:“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废话,如果什么事情都那么简单我至于还问你吗?”
为什么这句话说的就好像我大脑简单只会考虑简单的事情一样……
向棉眨眨眼睛:“那你去呗,记得带上我。”
“必须的嘛!”我朝着它做了个鬼脸,因为上次午夜花轿的教训,使我明白了如果没有惊水在身边,必须得带着向棉。
在天空还是黑色的时候,我就早早地爬起来了。
因为今天要聚会,所以必须要好好打扮,初中的那群同学,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出落成什么样子了。
说起我们班,还真的是文艺双全,我们敢和老师称兄道弟,体育成绩也一直排列在级部第一名。
我曾经因为自己在这个班级而感到很骄傲,只不过……那天看到了方倩的鬼魂,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游离在阳间迟迟不肯投胎而且还这么毒舌,我一直以来对她的印象都挺好的,直到经历了那件事。
“以纯,你起这么早啊。”向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声音软软的。
“是啊,同学好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想想今天就能见到了真的很兴奋呢。”我边说边下了楼。
在一切都打点好之后,我将向棉塞进了背包里,然后给隋驯打电话:“隋驯,你什么时候到?”
“啊?墨以纯你到了?”隋驯的声音还带着一些慵懒,看来她还没起床。
“还没呢,我要出发了,要不要咱俩先汇合?”
“不用啦不用啦,直接去就好了,我现在就起床。”她匆匆的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感觉她好像有心事瞒着我?
还是我太敏感了?
我叹了口气,在路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地铁站。”
一路上,司机一直绷着个脸,什么话都不说,倒是让我有些烦闷了:“师傅,你开出租车几年了?”我在尽量找话题。
“15年了,为了供女儿上学,不容易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
“那您的女儿现在在上高中还是大学呢?”
“不上了,得了个怪病,在家养着呢。”他说话时的表情十分凝重,让气氛冷了下来。
怪病?
“师傅,您住哪儿啊?”我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
“炘营区。”
我心里咯噔一下,激动之余猛地拽住了他的衣袖:“是炘营区?!那里不是在闹鬼吗?!”
“听法师说就是因为那里闹鬼,我女儿才变成这样的。”他摇下车窗,向窗外猝了一口。
“师傅,我也是打算去炘营区的,可以顺便看看你的女儿吗?”
司机明显减慢了速度,迟疑着。
我见他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只好撒开了他的袖子,将脸侧向另一边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