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们干的。”仇久鹰的脸都要哭出来了,可也是无济于事。
“是不是你们干的,跟我回雷门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怎么样?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么?”林祖庭带着阴狠的颜色一步步的逼近。
庆广袤、仇久鹰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自己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这个时候就算你能解释的清楚,恐怕人家还想找个替罪羊呢。
两人心有灵犀的对望一眼,分别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毫无准备的林祖庭。
这个二世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是因为这些年的忧患意识太低,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人敢不给他们雷门的面子,所以一时大意竟然让两人轻易的逃脱了。
就算是这样,那个段长青依旧在身后大喊抓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的话,但他只能驱使自己的手下,而他的手下大多都是些酒囊饭袋不堪重用。
待到林祖庭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跑没影了。
不由得长吁短叹的林祖庭一时间没了章程,也知道这件事的牵连太广,恐怕不是他能承受的了的。
“师兄,这件事情蹊跷啊!”那瘦小的人在一次站在了林祖庭的旁边,出谋划策,看来是林祖庭的军师一类的人物。
只是这长像太过猥琐,一点正人君子的样子也没有,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个进谗言的小人。
林祖庭一皱眉,也知道此时去追那两人已经来不及了,就算追上了又能怎么样?盛世雪莲还是没有了。
那瘦小的男人,眼睛一转,轻声在林祖庭的耳边道:“师兄,你看,我们雷门来的队伍也不止我们一伙,要不咱们去看看别人的收获在做定夺?”
林祖庭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也只能这样了。
他回身看看那个太广门的段长青,没好气的哼了哼,心道‘就是你这个倒霉催的,要不是你,自己也不会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这雪莲枯死。要是有个一差二错非扒了他皮不可。’
林祖庭咬咬牙走了。
不知道好歹的段长青依旧跟着,要是他知道了林祖庭的想法,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自己的愚蠢给吓哭。
一场江湖的风云正在悄悄的酝酿当中。
而赤着身子的肖璃茉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身后轰然倒塌的地穴,不知所措。
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她不知道,而倒塌却没有因为她的茫然而有所停歇,光滑平整的冰壁竟然裂出一条供她逃生的路线。
逃生的欲望阻止了一切,她拼命的向上攀爬。
因为倒塌还在继续,直到她到达崖顶,整个冰壁也荡然无存。
她心有余悸的看着那埋葬了一切的地方,不知道是喜是优,而就在这时一道光影飞奔而来,扑在她的怀里。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江湖上的那一场血雨腥风就是由于她的不经意而悄然发生了。
“你这个家伙还算是有点良心。”肖璃茉一乐,怀里毛茸茸的家伙看上去十分的紧张,正在用它那可爱的小眼睛,不住的在询问着什么。
虽然肖璃茉与它有点心有灵犀,可是想要弄明白一只兽在想什么,哪有那么容易。
她叹了口气,放下小兽,却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凉意,届时她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站在这冰天雪地里,顿时脸色一红,咬着牙看着地上的小兽。
怪不得这家伙赖在自己的身上不下来呢,看着小兽眼里那一丝的光芒很是可疑。
但她还没来的急虐一番小兽,远远的就见两道身影,奔她的方向快速的飞奔而来。这一惊可是不小,要是让人见到自己这个样子站在这,自己进后也就没脸见人了,直接羞死。
可是临近也没有什么藏身的地方,她焦急的四处张望,因为来人已经是迫在眉睫,根本不可能给她足够的准备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那只小兽竟然向前一跃,飞速的迎着两人飞奔。
差点没气死肖璃茉,她咬着牙,紧跟在小兽的身后,一会要是被抓了,看她不扒了他的皮,当遮羞布。
肖璃茉虽然愤恨,可却无可奈何,她怎么也不能任由这只小兽出事,毕竟它是父母留给她的最后的念想了,对这只莫名出现的小兽,在心里还是有依赖的。
而那只小兽也不傻,临近一处不高的断崖处,吱流它一头转了进去。
那一处缝隙足够肖璃茉容身,她挠挠头,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里?难道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
虽然她一直在怀疑自己,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不能让人看见自己。
躲进去的肖璃茉,却也没闲着,一手提起小兽后脖子上的皮毛,小兽四蹄乱踹,一副可怜的样子,眼中尽是哀求之意,大概是希望肖璃茉能放自己一码吧。
雪洞不大,只够肖璃茉一人容身,洞外还有两个人影,真是事情都往一起赶。
肖璃茉威胁这小兽,轻声道:“你给我小心些,在作出这样事情,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恶狠狠的眼神,以及肖璃茉睚眦必报的性格,那只小兽一点也不怀疑肖璃茉的话,粉红的舌头舔舔自己的鼻子,样子十分的真诚。
而就在一人一兽,目光对视的时候,突然听见,断崖的上方传来谈话的声音。
“庆兄,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什么?好似有人影掠过?”仇久鹰不能确信的问庆广袤。
两人正是刚刚死里逃生的两个倒霉鬼,仇久鹰大概是看见跑去藏身的肖璃茉了,才会有此一问。
而庆广袤因为被仇久鹰连累,此时已经被累的气喘吁吁,仇久鹰也好不到哪里去,人的名树的影,那雷门启是好惹的主?他们已经被追杀了近几个月了,可还是阴魂不散的,不断有人找到他们,追杀他们。
庆广袤心有余悸的回身看看,只见茫茫雪原上什么也没有,只有寒风,和两个跑的身上冒白气的两个倒霉鬼以外却是再无他人,他才长长喘口气。
“放心吧,他们没有追上来。”仇久鹰见庆广袤这样,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的是什么。只是此时两人是一条绳上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仇久鹰倒是对庆广袤越来越放心。
庆广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被你害的,你这单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我呢?”他一指自己的鼻子,接着道:“我家还有妻儿呢,他们怎么办?”
庆广袤被气的一甩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