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靳天把本子合上了,很快,不留余地。
“我还没看呢。”我迷迷糊糊的问。
“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知道。”北靳天拽了拽我的袖子一副为难的样子。
“陪我出去喝一杯吧。”北靳天有些难过。
“哦,好。”我有些不太想为难他了,可是,他的样子,真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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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午后,北靳天父母生意失败,落魄不堪。
“妈妈,我们去哪。”稚嫩的孩子眼中闪着泪花。
“去找一位故人。”这位气质极高的女人平淡的说。
“别跟孩子说这些。”开车的男人声音有些疲惫,并带沙哑。
“那我们还回家吗?”男孩抬抬头,满怀期待。
“不了,那再也不是我们的家了。”女人说。
北靳天伤心极了,却也不敢吭声。
车子缓缓驶入一间大院,很温馨的小院。
院子里种着农家菜,鲜艳的衣服晾在房檐上,风吹着,吹在衣服上,飘啊飘的,好不美丽。
“到了,天天,下车吧。”女人终于流露出一丝温柔。
“以后我们就要生活在这里,天天,跟你妹妹好好相处。”
“好。”当然,北靳天根本不知者妹妹说的是哪位。
有些害羞的女孩走过来,低着头,手里还抱着洋娃娃。
“郁见,这是你另一个爸爸妈妈了,他们和我们是一家人哦。”女孩的妈妈温和地说。
“可是我不认识他们。”女孩冲妈妈小声的嘀咕。
“不急,慢慢,会认识的,这是天天,是你最好的哥哥哦。”妈妈细心的解释着。
“我知道了。女孩还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我才不要。”北靳天看着女孩,心生厌恶。
“说什么呢,靳天。”女人冷冷的看着他。
“不,妈妈我错了,妹妹,你好,我叫北靳天。”北靳天伸出手,漏出虎牙,心里却还是不愿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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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靳天不明白,怎么一家人都寄人篱下,为什们要对陌生的人挤眉弄笑。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北靳天不争气的抽泣着。”
“不急,只要在这里,我们会重新强大的。”
“妈妈,我不喜欢那个女孩。”北靳天说。
“为什么?”
“就是不喜欢。“我不会对她好的,北靳天这样想。
许多年以后,北靳天,可能意识到,自己做了至今十几年来唯一做的一件蠢事,而这件蠢事,成为永远无法改变的裂痕,这是他欠他的,同样也是她欠他的,那是永远隔绝不了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