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芸告诉了我一些这里的事,包括柳弦音的那群满身铜钱臭的跟班。还有我们的房间,都是很小的隔间。我们的床榻一字排开,床前各有一个帐子,柳弦音对我似乎并无好感不过也不想过多理睬,因此她的那些跟班也对我敬而远之。不过婉芸倒是与我一如既往的亲近,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我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样无所事事。
不过这几**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意思呢?薛娥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她说:“你和杜如凰真的很像,真的很像。”“真的很像”,她是在暗示着什么吗?她说的时候,我以为她只是一句简单的调侃罢了,但竟越来越想不通,是什么意思呢?
但更重要的是,趁着这些等其他女子们的时日,我要完成几样任务,相当重要的任务。
生起茂盛的火炉,把红豆给的小披肩往里一甩。半晌,小披肩的灰烬里有白色小点若隐若现,我顾不得烫手,赶紧把白色从里面捞出来,原来是一面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小地图。我借着想看看皇宫的机会,好不容易求得了出妍伶轩的机会,凭着地图,我找到了他们:御膳房的红姑、对皇宫了如指掌的小太监小淘子、小宫女冬月。他们是我在这个地方最好的帮手。
又过了几日,妍伶轩又来了一位了不起的女子——宇文瀞,她可是太后娘娘的小侄女。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我,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妤姐姐啊,听说你的父亲是江南一带的盐商是么?”
“是的。”我应允,脸上荡漾着平静的碧波。
“哦,呵呵。”她抽出腰间精巧的手绢掩面笑起来。看得出来似乎在哪方面,相比我而言,她终于有了值得骄傲的机会。
不知面容这么姣好的女子怎么会为了钱和权宁愿这样勾心斗角一辈子,如此放不下,如此浪费自己的大好青春呢?
宫中的规矩繁琐而严格。而父亲以前对我宠爱有加从不制止我任何顽皮或不合规矩的行为,因此我也算是对此一无所知,只有从头学起罢。从称呼、行礼、姿势再到具体的条例,嬷嬷们说地教地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