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吴翔
在无尽虚空中漂浮着一座被重重迷雾包裹着的陆地,仿佛按照着什么规律在漂浮移动着。这就是当年逃亡的吴族。
这片地方就是吴界。
现在在吴界的中心区域吴族的议事大厅正在进行着一次至关重要的会议。
吴族议事大厅内分坐着三个人,主位上端坐一人,正是吴族族长吴震,下边分坐两人左手边是大长老,右手边二长老。还有三长老,因为有任务不在这里。
吴震开口说道:“再有两个月就又到了举办夺泉大会的时候了,我们得商量一下人选了。虚灵泉十年开一次,再加上近年来虚灵泉产量逐渐降低,人选问题更得慎重对待了。”
大长老接着道:“夺泉大会是年轻一辈的舞台,但是最近几年,燕族和王族都有点不安分了,他们觉得和我们逃到这里是我们吴族对不起他们,挟功自傲。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隐隐有一股想要压我们一头的迹象,也该给他们一点教训了。”
“哎,对了,现在吴翔已经修炼到了什么地步了啊?”二长老突然说道。
“呵呵,来人,给我把三公子叫过来,二长老还是自己看吧,这家伙平时虽然有点懒散,但是修炼可是一直没落下啊。”吴震哈哈大笑欣慰的说道。
“哦?那我得好好看看翔儿现在走到哪一步了。”大长老也是有兴趣的说道。
吴翔是吴震的第三个儿子,不多时,吴三公子就被护卫叫到议事大厅。
只见吴翔一袭黑袍,黑带束腰,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面如美玉,端得是一个帅气的少年,修长的身子挺立在那里透出些许峥嵘,仿佛一把尚未出鞘的绝世宝剑,在需要的时候就会露出他应有的锋芒。
吴翔抱拳躬身施礼:“吴翔见过父亲,大长老,二长老。”
二长老定睛瞧看,吃了一惊,哎呀,他发现吴翔已经完成了辟丹,已经摸到了入玄的门槛。
辟丹,顾名思义就是开辟丹田,以心法口诀为引,引玄气入体在体内丹田开辟一方空间容纳玄气,这是武者最关键的一步,辟丹的等级决定着武者未来的成就,因为这关乎玄气的储存量。和战斗时的持久力,辟丹分九等,但是能达到九等的千年难遇,除非有一个修为已经通玄的人愿意耗损修为帮助你来辟丹,否则凭自己的力量很难达到九级辟丹。
而吴翔竟然凭借自己的能力将丹田开到了七级,这怎么能不让人震惊。要知道吴翔现在才十六岁,这是怎样一种逆天的天赋啊。
“哈哈,二位长老看我家翔儿可看得下眼啊。”吴震乐呵呵的说道。
二长老忍不住在心里一阵腹诽,就这天赋了还叫看的下眼,那我那些孙子得有多笨啊。但是他也是有点欣慰,毕竟家族出一个妖孽也是值得欣慰的,而且他是知道吴翔的品性的,心智坚定,刚毅,是一块璞玉,差的只是磨砺。
“咳”大长老轻咳一声说道:“那个,翔儿,再有两个月就是夺泉大会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啊,毕竟虚灵泉正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也是最合适用到的东西,它会增强你对玄气的亲和力,有助于你往后的修炼,如果你能得到虚灵泉的改造,那么你以后修炼的速度要甩掉别人几条街了。”
吴震接着道:“虚灵泉本来就是极其偶然的情况下诞生的,我想这世间再也不会有第二口了。如今虚灵泉的产量一次不如一次,你要珍惜这次机会。”
吴翔长老们的反应还是有点小得意的,心里想到,让你们一天天的吹嘘你自己的孙子,还不是被我给超过了。
吴翔虽然得意,但是没有忘形,他知道自己未来要走的路还有很长,现在只是起步。
吴翔抬起头正视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虚灵泉我一定会得到,但是我觉得以我现在的实力不一定就会顺利拿到资格,毕竟盯着着虚灵泉的可不止我们吴族,还有王家和燕家,很可能这两家现在已经联手了。我想利用这两个月出去到万兽山历练一下。这样胜算大一些。”
吴震脸色一沉,吴族经营的这块最后的乐土只是为了不让族人在打劫之中灭族,但是并不代表这片地方没有危险,因为没有危险就没有了斗志,那么即使保全了族群,那么也会一天天沦为平庸。
而万兽山就是怎么一个危险的地方,在无尽的岁月当中哪里已经诞生了许多异常强大的凶兽,以吴翔现在的实力即使不深入,只在比较浅的地方历练也有许多不确定因素。
所以吴震怎么会乐意吴翔去万兽山。
吴翔看出了父亲的想法,意料之中的反应,他赶紧在父亲没开口的时候说:“父亲,我保证不到深处,只在外围历练,这个正好是我可以承受的范围,要想成就强者,就没有不经历危险就可以成功的,我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吴震何尝不懂得这个道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能不担心,但是他想了想又释然了,因为斗志是一个武者最重要的素质,没有一颗坚定的心怎么能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
“你有这种想法,为父很欣慰,那么,你下去吧,好好做准备。因为在哪里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准备得越充分越安全。”
吴翔一听父亲同意了,顿时喜形于色,赶紧谢过父亲就退出议事大厅,生怕反悔。面对对自己那么宠爱的父亲,要同意这么危险的事情是多么难得的事啊。
既然下定决心去万兽山历练,那么他必须做好准备,强者的路注定是充满坎坷和危险的。
他只是隐约知道一点他们为什么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原因,但是更多的他不太清楚,所以他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但是那些里自己太遥远,还是先提升实力吧。
外边阳光正好,他迎着阳光走出去,步伐坚定,万兽山是他的起步,虽然危险但是不曾让他有过退却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