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段乱葬之地侧边,每次都是他穆乾比较经过的小道,那里味道难闻,提防疯狗出现,就没有什么了。
平时他穆乾也不是向那天一样早回来,一般都是阳日落山时分,那天正好事想到老婆子前几天抱怨,便临时决定早回家。
他刚顶着烈日太阳走到乱葬侧边小道,便听见又类似于树枝断裂之声,还以为是疯野狗出现了,便怔定住了脚步,捏紧了手中的木棍。
一女子站了起来,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下子便又倒了下去。
穆乾急忙跑上前摸了一下气息,还尚有残余便救了回来。
待思绪回来,穆乾再想起那姑娘的面容似于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的穆乾又自嘲自怨的说着:“真是老家伙了。”
“姑娘,你小心一点,有些烫。”
吉婶坐在床前,小心翼翼的把药碗放到女子的手里面握着,目光注视着。
莫颜七感受到那关切的眼神,心里头自相矛盾了起来,奇异的眼神看吉婶,端着碗一口气喝了汤药。
那药味苦之极,莫颜七这样一口气赶紧,吉婶便蹙着眉急了起来说着:“这么又苦又烫的药,你怎么一口气喝了呢?烫到没有?”
“不会,多谢…………”莫颜七停顿了下来,言语不知怎么称呼。
吉婶也是一笑,像是才缓过来的一样说着:“你叫我吉婶就好,没什么可谢不谢。”
莫颜七淡笑,“多谢吉婶搭救了,这药不苦,入味还有些甘甜。”
吉婶心里头想着着姑娘还真是好口味,闻着就一股苦味,她却倒是喝着无感觉,又问:“那姑娘姓名?家住哪?”
莫颜七听着这话意,望着吉婶眼睛里的盼切,有股试问之意涌起。
在想到自己是谁?便如点到她肩上位的伤口,让她哑然回想着自己是谁?隐隐约约有着断断续续的画面呈现在脑海画面里,让她蹙眉头疼。
吉婶凝视着她停顿不说话,额眉深锁,便安慰着说:“姑娘不知自己,那就先安心在这里养伤就好,等伤好了在说就可。”
莫颜七一样点头同意,但内心对着吉婶奇怪的感觉又涌了起来。
“那姑娘你就躺下去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跟我那老头子,我们就在外面呢。”
接着吉婶又补充道:“屋外那个你叫她穆大叔就好,记住是木头的木。”
莫颜七忍笑,她觉得吉婶是故意的,而在屋外听着穆大叔也跟着笑了起来,嘴巴叨念着:“这老婆子。“
吉婶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你就躺着吧!我得生火煮饭了。”
女子点点头,躺了下去目送吉婶出去,便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躺在床上的她睡不下去,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进入脑海中蹙着额眉想着自己是谁?渐渐的那断断续续画面呈现了,水中漂浮着一个人在缓缓的下沉,让她觉得心门口堵闷了起来,无法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