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情李的存在,餐桌上难有的热闹,让我觉得其实我妈晚些回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面我倒是没吃两口,着实不觉得饿,无情李倒是不嫌弃我已经吃过的,抢了去就吃了个尽光。
解决了早饭的问题后,我习惯性的拿上书包,准备出门的时候,经过又躺到沙发上准备睡觉的无情李,我这才意味到这连日的冰雹的威力,学校在六天前就停了课。
像征性的赶了赶无情李离开我家无果后,我收拾房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来了电,也迎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而这个人要找的却不是我。
……
“我对找人没有兴趣。”无情李坐在沙发上,用单手擦拭茶杯,虽然那些茶杯都是我已经擦过了一次的。
而坐在茶几右边那个女人,二十左右的年纪,圆脸圆眼,眉目若画,一身精致,翘着脚,单手撑着沙发护手,也不看他,半晌又问了一句,“没话可说?”
“没有!”无情李立时回应。
我抱着妙妙悄悄蹲到了过道口,这是第几次拒绝她了?是欠钱吧!我几乎能这么断定,以无情李这模样,有女人找上门也不可能是因为钱以外的事儿。
只是女人说什么,无情李都是否认的,一付爱理不理的模样,这让我很是费解,而女人的声音是抓到救命稻草的渴望,言语里尽是渴求,“你是怎么想的倒是说句话。”
因为被提前赶走,我没有听到之前她们的话,更是好奇了起来,怀里的妙妙猛地从我怀里跳了出去,三两步便下了楼,我的角度只能看着它进了客厅。
盘算了一会我也悄悄下蹲着爬到了客厅边,她从精美的手提包里摸出一叠文件,沉沉地摆在桌上,“你自己看着办。”
“什么东西……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总之我是不会走的。”无情李伸手拿了起来,片刻又“啪!”地一声扔到了茶几上,一阵茶香缭绕,他伸了个懒腰,窗外阳光浅淡,慵懒地给她倒了上茶,“喝茶。“
我知道那茶叶泡出来的水很苦,昨夜就深知其中滋味,而无情李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在向她昭告:有话便说,无话请走。
女人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我看着她站了起来,看着她猛地忽了无情李一巴掌,我呆滞了片刻,她再不看无情,出了客厅,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搞得有些脑子有些空白,仍是趴在地上,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踩了我的手,引得我一阵尖叫。
她挪开了脚,我抬头望着,她深棕色的眸子里尽是厌恶的神色,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扭头便走,将门关得极响。
“踩我手了,也不道谦!”我揉着手走到了客厅,无情李脸上仍是慵懒,没准备理我。我拟挪到了女人的方才坐的位置,啜了一口碧绿的茶水,微微皱一下眉,说了一句,“很苦。”余光瞟了一眼茶几上的文件。
亲子鉴定四个字让我放下雪白的骨瓷茶杯,轻轻吸了口气.望着无情李希望他能告诉我些什么。
“当然会苦,这茶叶,叫“浮生”能不苦么?”无情李侧过身子,又赖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