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询问,终于弄清楚了系统给马场的定义。
系统会在指定的地方改变些许环境,形成一个天然的场地,周琛只要把马匹养进去,然后加上建筑就可以了。
这样一解释,周琛心中也是好受了一些。总算没有太坑,青州不比幽州,马匹的饲养是个大问题,这下解决了。
“主公,接下来我们要干嘛啊?”裴元庆的声音打断了周琛的思绪,猛然今后,方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里可还是公孙瓒的地盘,倘若久留,被发现,就不妙了。
手下仅有千余人,而公孙瓒虽说被袁绍战败,却是未伤根本,白马义从依旧存在,没有断绝。骑射无双的白马义从若是追击而来,自己这些人凶多吉少!
“走!”周琛脸色肃然,沉声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方才对方战斗定然已经被知晓,必须尽快撤退!”
对于一般的军事常识周琛还是晓得的,来到这里也有些年头了,行军打仗基本的东西不会弄错。
众所周知,一只驻扎的的部队会安排哨探,以免被敌人包围之后逃不出去报信。哨探分为明哨和暗哨,明哨不用说,没能冲出去,已经被干掉了。可这暗哨...
暗哨善于隐匿,也许是在十数里外,也许是在不远处的草堆,总而言之,想铲除暗哨是很难的,也就是说,这里的情况公孙瓒很有可能已经知晓了,要是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主公所言有理,方才我便捉到了一个暗哨,想来着公孙瓒定不止安排了一个,我们已经暴露了。”典韦虽然看着憨憨的,有点傻,可心中却是如明镜一般,有时候比一般的武将还机智一些。
一法通,万法通。典韦的一切源于打猎,潜伏、搏杀、以及观察、分析等技能,都是源于他的老本行。
“那主公,我们先走吧!”裴元庆虽然好战,可却不是傻子。在敌人老巢,还想着死战,绝对是二货的行为,作为一个有脑子的武将是不会这么干的。
“好!”周琛很快就下了命令,时间紧迫,命令也很是简单。
“裴元庆!你控制好头马,领着马群一路朝安乐去。”
“遵命!”裴元庆没有反对,虽然好战,可现在不是请战的时候。
“典韦!你带五百精锐断后,埋伏在各个地点,用我教你的游击战术,借助草丛这些地理条件,尽量挡住公孙瓒追击的速度。”
“主公放心,这个东西俺在行!”典韦呵呵一笑。的确这种借助地势埋伏的战术他还真是有经验,打猎是个技术活,埋伏更是家常便饭,对于利用四周的一切地利条件,典韦还是很有心得的。
“嗯。”周琛对典韦也很放心,手下的这些武将中,除了林冲之外,也就典韦最沉稳了,罗成也是有些好战,裴元庆更不用说。
“剩下的人都给我其上战马,无比要安全退出幽州!”
安乐军虽然没有骑兵,可骑术却是不差,至少赶路是没问题的。
早在很久以前,周琛就想要建造一支骑兵大队了,只不过吴用分析了情况,基础条件限制了计划的事实。不过,周琛却是没有完全放弃,努力的做了许多准备工作,这回终于用上了。
“得令!”
安乐军的军纪很严明,战场上更是如此。周琛深信,没有纪律的军队战力绝对不高!至少整体战力不会高!只有学会配合,学会一起战斗,学会遵纪的军队才会爆发出自己一百二十的战力。
没半刻钟,全军就已经准备完毕,马匹也都放了出来。有头马在手,不用担心这些马匹走失逃跑,却也省去了不少功夫。
“全军出发!”
一声令下之后,轰隆隆的骑兵浩浩荡荡地席卷了草原,声音远远传出。近万匹战马一起狂奔,可以想象,声势会有多么浩大!
而与此同时,公孙瓒这边也是收到了消息。
马场作为骑兵的根本,公孙瓒也是重视的很。即便这次和袁绍大战,也没有将所有人调过来,而是留了一部分人以防不测。
没想到,自己刚回老家不久呢,就听到了消息,一支军队袭击了马场,所有守军全部死亡,马匹被抢!
听了这个消息,公孙瓒心中那叫一个气啊!想他堂堂北方霸主,即便是异族也是为之胆寒,白马义从名声远扬,战力无双!对么强悍,多么风光?
没曾想,短短时间,袁绍把自己干翻了,这还不够,屋漏偏逢逢连夜雨,这下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支精锐,抢劫了自己的马匹!这种情况,能忍下去他就不是公孙瓒了!
即便是与袁绍一战,元气大伤,即便白马义从没有回复巅峰战力,可对方都抢到自己老巢了,还能没点行动?这叫天下人如何看白马将军?
没有任何迟疑,公孙瓒当即便下了命令,“某亲领五千精锐,两千白马,誓要将贼兵擒回!”
一时间,本来元气大伤,正在休养的公孙瓒,兵马调动频繁,数千战骑疯狂冲出,杀气腾腾,朝着周琛离去的方向追去。
另一边,周琛没有停留,带着一众人等以极快的速度撤退,除了典韦和他手下的五百精锐断后之外,其余人都踏上了归途。
公孙瓒气势汹汹袭来,数千战骑威风凛凛。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孙瓒就是这骆驼,而周琛,虽然是骆驼却没再主战场,相当于里面的马,若是相遇,免不了一败。
幽州地平,马匹冲击的速度很快,公孙瓒麾下皆是御马好手,速度比周琛手下那些业余人士强了不知道多少,有时候,一阵风刮过,这些人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不久之后,公孙瓒追到了一个岔路口。
“主公,此地不可久留啊!四周皆是杂草,恐有埋伏。”说话的是一个白袍小将。
“子龙,莫要多心,这杂草能埋伏多少人?这里是我骑兵的天下,任谁也难以将我如何!”公孙瓒也是底气十足,也对,作为纵横北方的白马军来说,埋伏是最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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