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武官”赫然及各正楷大字映入眼帘,十几年了,周边的一切都已是焕然一新,只有这武官,没有改变。
“请问小姐是……?”声音从背后传来,陌生却又那么熟悉,转过身,眼前是个年迈六旬的长者。这么多年不见,曾经把自己视几如初的刘伯已是白发苍苍。
“大小姐,真的是大小姐吗?”老人不可思议地看着RITA。
“是我,刘伯。”RITA跨上前一步,轻轻搂了楼老人的肩,心里热热的。原来,回来的感觉真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虽然老爷他……”刘伯老泪纵横。
“刘伯,不请我进去吗?”RITA回避着,她不愿再提及父亲,那是她早已深埋在心底的痛。
“是是是,小姐,请。”他太高兴了,老爷,你看到了么,大小姐回来了。
“快,来见过大师姐。”武馆里学徒不多,听刘伯说是因为父亲生前收的弟子不多的缘故。
“大师姐好。”一行人齐齐向RITA行礼。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从小习武的她已经荒废了多年,站在眼前这些稚嫩的面孔面前受他们的礼,自己实在是惭愧。看向刘伯,她无奈地哭了哭,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离武道越来越远了。
“小姐刚回来一定很累,先去休息一下吧。”刘伯是武馆的管事,在她家,他便是从小看她长大的管家。他一辈子跟着她父亲,都没有成家。
打开房门,熟悉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她又多久没有闻到这味道了,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粉蓝色蕾丝花边床套,大大的公主床,还有……窗口上放的两盆仙人球,这与十年前自己离开的那刻一模一样,心里泛起滚滚酸泪,胸口上莫名地堵得慌。
“这是老爷自小姐离家后就一直亲自打理的,都不让人帮忙。有的时候在这里一呆就是一整天。老爷一直说小姐你,一定会回来的。”刘伯看着这房间里的一切回忆着。
“刘伯。”RITA打破了这种低沉的气氛,曾经爱梦,爱幻想的她早已消失。
“是,小姐。”刘伯恭敬地俯身答应道。
“这次回来,是想有事找你帮忙。”武馆虽然是个封闭式的地方,但是正道武馆并不是这样,它之所以在武道界屹立这么多年不倒并且名声在外,不仅是因为它本身的武艺,而且正道武馆的人际关系,黑白两道都是比较吃的开的。
“是,小姐请说。”……,……
“徐少爷,你可回来了。”看到徐子杰一来,张妈就迎了上去,她已等他多时。
“他在哪里?”徐子杰的脸上完全找不到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一接到张妈的电话它就火速赶了过来。
“在房里。”徐子杰疾步上楼,来到尚峻浩的房门口,张妈也气喘吁吁地跟在身后。
“少,少爷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出过门,东西也……”
“好了,张妈,你去忙吧。”徐子杰退下了张妈,一脚踹开了尚峻浩的房门。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屋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啪、啪、啪”打开灯,眼前一片狼藉,尚峻浩满脸胡茬地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桌面上堆满了啤酒瓶。
“你在干什么?!”徐子杰一个箭步上前关了电脑屏幕。看着他,怎么会?这么多年了,这盘录像带,他怎么会再拿出来看?一遍又一遍。
这盘录像带时尚峻浩十六岁生日时候拍的,那天他和晓晓两人丢下了一屋子的宾客,跑去了郊外,也就是在那天之后晓晓离开了,峻浩痛苦不已,每天就以这盘录像带为生,不吃不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看录像,不论伯父伯母如何规劝,都没有用,直到体力不支被推入急救室。那天之后他又大病了一场,不过病了一场也好,他就没有再那样了。可是现在……
“你干什么?!”愤怒地瞪着眼前的徐子杰,两眼里布满了血丝。
“干什么?你自己在干什么!”一把夺过尚峻浩手中的酒瓶,扔向一边墙角,“啪”玻璃瓶碎裂,四溅的液体爬上了白色的墙面。
“你!!”尚峻浩站起身一挥拳,徐子杰被打倒在地上。徐子杰正想起来反击,却无意间瞥见了放在桌上的文件袋。
“这是什么?”拿起袋子.
“还给我!”尚峻浩上前想要夺过文件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离婚?”徐子杰不可思议地看着尚峻浩,原来他有重新开始看那盘录像带是因为这个?
“不用你管!”
“天奇,代理权的事情……”欣欣没有告诉慕容天奇关于离婚的事情,她不想再让他为自己操心了,自己出事以来他瘦了好多。现在,只要有人的时候,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现在她心心念念的还是代理权的事情。
“不要去想什么代理权了,现在你的身体最重要!”天奇不忍心再让她再操心公司的事情了,另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公司的机密文件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