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服务员说:“一间房吧!”
房间在二楼,两个人就没有坐电梯直接走着就上去了。夏依依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
洛河这是第一次住酒店,也不知道该先干点儿什么,相比夏依依就比较轻车熟路了,拿着房卡打开房门,然后插好房卡,再关好窗帘。
夏依依把小包包放在一边,洛河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夏依依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洛河没听明白,张着嘴跟隔壁村的二傻子一样,问夏依依:“洗什么啊?”
“洗澡啊!你不觉得身上很难受吗!”
洛河红着脸,刚刚被强吻的时候脸都没有红,现在脸红的就个大龙虾一样。
“你先洗吧!”
这个房间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卫生间竟然是玻璃上面的贴的玻璃纸,虽然看不清楚里面,但是人的整个人轮廓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包括发丝都能看见。
房间里安静的就只能听到水流的声音。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夏依依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脖子上胳膊上小腿上还时而会有水珠滑下来,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滴着水珠。可能是空气太闷热的原因脸上一直到脖子上都是粉粉的。
洛河不敢看,低着头就从夏依依的身边走了进去,说:“那我去了。”
洛河的身后传了一声若无若有的回答:“嗯。”
房间里一片黑暗,睁着眼都看不清楚对方,夏依依的头发还没有干,挨着洛河的一溜发丝上面还有些潮湿,碰到背上凉凉的痒痒的。
一夜平安无事,一夜无话可说,一夜熬红了两双眼睛。
夏依依想了很久,这到底是对还是错,今天晚上的都是梦吗?如果真的是一场梦,自己希望这场梦可以陪自己一直到天长地久。
洛河只觉得着一晚上睡得极累,一会儿好像飘上了云端,一会儿又像跌入了万丈深渊。是不是酒喝多都会这样,可是大脑还能清楚的想着事情,为什么会做出一系列让自己都没办法解释的事情,自己是疯了吗?肯定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早上洛河的手机率先响了起来,洛河从枕头底下摸索着,却抓到一把头发,梦里自己留了长发吗?
“疼……”
洛河突然被这一声‘疼’给吓醒了,睁开眼睛洛河看到夏依依正睡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的手上正抓着夏依依的长发。
洛河赶紧松手,电话铃声停了又响了起来,为了缓解尴尬洛河看都没看来电话的人是谁,就直接接听了。
“喂,小懒猪你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了程皓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
洛河突然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有些底气不足的说:“你……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那边的程皓丝毫没有发现洛河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听到洛河的语气有点恍惚权当对方是太过激动了,就撒娇的说:“我想你了,就想给你打电话!”
洛河的脸马上就像火烧云一样烧起来半边天,要是平时在宿舍里还能跟程皓胡扯几句,但是现在夏依依就在自己的身边,让洛河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只想匆匆的挂掉电话。
洛河随口说了一句:“我现在上课就要迟到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说完就赶紧的挂上了电话。
远在他乡的程皓,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在国内现在应该才七点钟吧!
在洛河抓住夏依依的头发的时候,夏依依就已经醒了,醒了之后又听到洛河在打电话。
夏依依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是程皓给打吧?”
洛河点了点头,眼神看往别的地方说:“嗯。”
“你们感情真好。”夏依依说。
“还好吧。”
“不早了,起床吧,我早上还要课!”夏依依从床上坐起来。
这让洛河有点被动了,自己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算了,可能昨天本来就没发生什么,所以的冲动都是青春的借口。想到这里洛河就释然,笑着对夏依依说:“好。”
夏依依的衣服昨天晚上让赵白凯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给撕扯的不成样子了,领子大的出奇,总不能就这样出去见人。
所幸,洛河带了一件外套出来,昨天晚上都差点忘了,今天酒醒了,才反应过来,喝醉了的人反射弧有长江这么长了吧。
洛河比夏依依高出去了半头,再加上夏依依本身瘦小,穿上洛河的外套竟然有一种女朋友穿男朋友衣服的视觉感。
从酒店退了房间,时间差不多就已经八点了,现在就算是长翅膀了估计都赶不回学校了,没办法回学校上课,两个人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一起在外面吃了个早点。
两个人坐上公交车之后,洛河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七上八下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夏依依:“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夏依依听到洛河这么问,一闪即过的恍惚后,板着一张脸,闷闷不乐的说道:“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眼看着洛河的脑门上汗珠都快有豆粒这么大了,夏依依又一脸坏笑的说:“你竟然睡觉的时候打呼噜磨牙,真是太过分了!”
这下子留下洛河惊讶了,自己虽然睡觉的时候不会乖乖的,但是还从来没人跟自己反应说自己睡觉的时候打呼噜磨牙呢,洛河有点不太确定的说:“你确定是我吗?”
夏依依也同样严肃郑重的点了点说:“你的呼噜打的格外有节奏,要不是害怕占手机内存我还想给你录一段的。”
看夏依依这么信誓旦旦的,洛河不信都得信了,只能赔笑说:“那权当是我的不对吧,你听了我一晚上磨牙打呼噜,就当是报答我对你救命之恩吧!”
夏依依转过头来神气十足的说:“救命之恩不是应当以身相许吗?”
‘以身相许’这四个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在洛河的脑海里不断的轰炸洛河的回忆,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是让夏依依以身相许的。
看到洛河若有所思的样子,夏依依从容不迫天真无邪的说:“干嘛,当真了?”
洛河的头马上摇的跟拨浪鼓子一样,说:“这可使不得,小生已有家室,已有家室。”
洛河这么着急想要撇清跟自己的关系,让夏依依看的又好笑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