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用余光看她脸色依旧不好,只得叫我哥哥找到我身边:“如若姑娘不嫌弃,笙歌请姑娘到我房里吃一顿,我让哥哥去啃烧饼,这样可好?”
那姑娘看了我一眼,我抬手拍了下哥哥的脑袋:“还不道歉。”说着我眼前一黑,立马抓着哥哥的袖子倒下去。
直到哥哥把我带回房里拍了拍我的脸蛋,我才转醒过来。
哥哥叫小二把菜送到我房里,那白衣姑娘坐到椅子上脸色难看,走过来低声说道:“多谢公子姑娘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我正疑惑着哥哥嘿嘿笑起来,一脸贱样儿:“姑娘不如当舍妹的嫂子如何?”
我拍了下他的手,嘿嘿笑着对着那白衣姑娘:“吾兄没个正经的。若姑娘不嫌弃,尽管唤我歌儿便是。”
白衣姑娘突然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和哥哥两个同样的笑容刺激到:“嗯。歌儿唤我红豆便是。”
“安红豆?”哥哥沉吟一声,似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黎阳的安红豆?”
红豆点了点头,笑起来煞是好看。
我甜甜地说了一声:“好呀!”
哥哥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语气几分惆怅几分惆怅:“阿妹阿!你又少了位好嫂子。”
我:“……”
安红豆似乎明白了哥哥就是如此的性格,没生气。只是笑了笑:“你有这个活宝哥哥当真是幸福。”
我呵呵一声:“只希望他的病早点好。”
“什么病?”
“中二病……”
“中二病?”
“就是没吃酒也会在桌子上跳脱衣舞的病。”
哥哥:“……”
安红豆:“哈哈哈哈……”
晚上保镖就现在我房间的角落,虽然说半夜起来的时候有点吓人,但是我其实根本睡不着。
哥哥说,以他多年抗战经验,这家店一定是个黑店。他不让我吃店里的东西是因为里面都有下蒙汗药,说着当时的他还不知道随手抓来一只耗子喂了它一口蛋羹,那耗子立马就倒了。
于是我不禁重新审视起眼前的逗比,想了想,嗯……哥哥其实还是有点智商的。
我正胡乱想着,我的保镖“花花”走到门前,对着插进来的一个吐烟的管子送了一个尖针进去,门外就传来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花花示意我安分躺在床上,等我哥哥来。我还未重新躺下,房门就被推开了。
花花正欲拉开剑与来人撕打,却发现是我哥哥。于是立马收回剑,继续站在她黑暗的角落……
哥哥打开房门,踹了踹地上的人,嘴里一声调侃:“丫的,没事倒在这里吓死爹了。”
随后看我没事,对我展现出一个完美的笑容:“阿妹诶!等着哥!”
随后便出去了。
我:“……”
过了一会儿,哥哥还未回来。我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无聊的紧,看了看角落的人开口道:“花花?你原先的名字叫什么?”
“不知。”
“你觉得花花的名字怎么样?”
“主子给我取的,必然是甚好的。”
花花的如此回答让我很是愧疚。
因为有个草草了,我想着花花既然做我的保镖肯定跟草草要来个姐妹名,以后也好与草草称姐道妹的。
可是事实告诉我,我想错了。
草草是那种单纯可爱又善良的小绵羊,而花花却是少言寡语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