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的时间过去,虽然减弱了不少,但是寻常的武徒依然是有去无回,其中瘴气流动性很大,若是被包围的话,武徒级别的武者,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只能是一命呜呼在瘴气弥漫的石窟之中。
就在前几日,吕良和伙伴一起去查看的时候,依旧有许多地方,瘴气浓度很高。
走了一段距离,几个人便是约定,一个时辰后在天鹤学院门口见面,这段时间便是去准备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
蓝青三人走后,吕良并没有离开,对陈峰说道:“这个毒蛇石窟,周围瘴气很浓厚,早年间瘴气环绕,根本就没办法进去,这几年稍微消散了一些,不过武徒级别的人,依旧抵御不下那里面的毒气,瘴气强的地方,甚至一旦接触,就会中毒身亡,恐怖的很,我去准备一些解毒药水,你也去准备一下吧。”
“恩,去吧去吧,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们就是了。”陈封将吕良送走后,便是回到了宿舍。
陈封并没有去药店买药水,匆匆回到宿舍。
试炼回来以后,就洗了个澡,就被岳珊珊带走了。
陈封这次回来,先是将屋子里的个人财务都拿了出来,金币啊卡片啊,还有试炼的时候,缴获的蜂王蜜,以及一些低级魔狼的魔丹,以及少的有些可怜的补元丹,将这些东西统统分类,放入了刚刚入手的黑铁戒指中,然后长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大马金刀的休息了片刻。
“赵鹏这小子,也不知道来看看老子,啧啧。”眯了一会儿,并没有见到赵鹏的影子,陈封也只能是起身准备出发了,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多久,本想交代赵鹏一些事儿的,却看不到这个家伙。
一个人在学院里乱逛,不时的碰到对自己有意见的学生,在各个角落里指指点点。
不过陈封早就习惯了这些。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去关心你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没有人回去关心你站在什么位置,没有人回去关心你的心情如何,他们只关心你现在的位置,或者鄙夷,或者羡慕。
成败论英雄的年代,人心值几个钱。
虽然如今的陈封已经不再是废物,可是他在别人的眼里,依旧是不能接近的那种人。
因为自从陈封崛起后,竖立的强大敌人太多了,若是有人敢走近陈封,说不定会遭到报复。
当陈封气定神闲的来到天鹤学院学校门口的时候,四个人已经武装到牙齿,整装待发。
从四个人大包小包的样子来看,这似乎是一场硬战。
见到陈封终于出来了,吕良赶忙走上前来道:“你终于来了,现在人齐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陈封点头,示意大家开拔。
蓝青看了看自己,再看看陈封,好奇的问道:“你没有准备东西吗?”
“东西,什么东西,吃的吗,我们可以狩猎嘛,带着那些多累。”陈封道,虽然说的没啥错的,但是让听到的人,心中都是大声疾呼白痴白痴!!!
吕良无语的走上前,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什么都没准啊,瘴气,有毒,不是说好准备解毒药疗伤药吗?”
“没。”陈封无奈的耸了耸肩。
“好吧,我准备了好多高级的解毒药,分给你一点好了。”吕良撇嘴道。
这下可把蓝青气坏了。
暴跳如雷道:“陈封,我算是看透你了!”
“什么,干嘛这么生气的样子,我吃你家老母鸡了,还是烧你家房子了。”陈封道。
“你身为本次任务的队长,可曾对我们的目的地了解过?”蓝青怒道。
“当然,毒蛇石窟嘛,就在云水城城北。”陈封道。
“你还知道是毒蛇石窟,那里瘴气密布,你连准备解毒药的常识都不懂,还大言不惭的当队长,你这不是诚心陷害我们吗?”蓝青把那些有的没的罪责,统统都加在了蓝青的身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解气。
“一点点瘴气而已,你是武者,难不成还怕那玩意?”陈封鄙夷道。
“哼,你的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吗,你就是想让我们为你卖命,然后你自己乖乖捡现成的。”蓝青道。
“瘴气对我来说,无所谓,你们准备好了就行,至于我们的终极目的,那个魔兽刺蛇王,虽然很强大,但我还没把它放在眼里,只要是知道了对付它的方法,也就是一魔兽而已。”陈封轻笑道。
这一下,就连一直力挺陈封的吕良,也是觉得此时的陈封是在吹牛了。
毕竟这么盲目的自信,根本就不能叫做自信,而是自大。
云水城。
云水城的地理位置,是在一片大山之中,较为平坦的地势。
由于这里资源丰富,所以即便是交通不便,也有很多人愿意来这座城市。
在四面的大山森林之中,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的珍贵药材。
古诗有云。
行云流水天地间,千山万水谁能乱。
俯瞰天下君莫问,只留一城云水天。
由此可以考证,云水城,确实是一处风水极佳的宝地。
几个人,穿过熙熙攘攘的城市,并未做丝毫的停留,因为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们需要在天黑之前进入毒蛇石窟的外沿。
还好,几个人都是实力高强的修者,加上路上基本没什么耽搁,一行无人,还是在预定的时间内达到了毒蛇石窟外围的森林之中。
在森林中行进了越有几里地的样子,茂密的树叶,已经遮盖了夕阳,时间慢慢的进入了傍晚。
不过几个人依旧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是向森林更深处探索。
终于,夜晚降临,只能通过火把微弱的光芒,看清楚四周的情况。
这时,蓝青高声喊道:“行了,今天就走到这儿了,我们安营扎寨吧!”
这话说的极其顺溜,俨然把自己当成队长了。
对此,陈封却不能苟同,紧随其后的喊道:“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安营。”
蓝青忍了陈封好久了,这儿又是野外,所以再也不在掩饰,暴怒道:“为什么,老子走累了,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