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不在说话,他背负双手平静的站在那儿,像是在沉思。
白玉扳指抖落下更加朦胧的光辉将独孤凡护在里面,它担心白衣男子突然出手,击毙独孤凡。
然而它多虑了,要是那男子真要杀独孤凡,那么它也是拦不住的,白衣男子何其强大!
“现在的你还太过弱小,努力变强大吧。”白衣男子说到,的确,独孤凡现在的修为,在他面前太过微不足道了。
“既然你是天命所在,我就应该给予你一定的帮助。”白衣男子说着,浑身混沌气息翻涌,更有时光碎片在闪烁,他手掌缓缓推出,一股灵力匹练直灌入了独孤凡的体内。
独孤凡感觉体内冲进了一股强大能量,在充斥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境界似乎开始松动,境界要提高!
白衣男子这是要为他强行提高修为!
“前辈请住手!”独孤凡大声呼喝,努力压制境界,不让之提升。虽然那精粹能量灌输的感觉让他很舒适,但是这并不是他所想的。
“我在赐予你力量,你为何还叫我住手?”白衣男子问到。
“感谢前辈的好意,可是我觉得,力量应该凭自己的努力得到。那样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独孤凡语气坚决的说到。
“唔,在巨大力量的诱惑面前,能够做出这种选择,不错。”白衣男子点了点头,语气之中少了一点冷漠,独孤凡的表现还是让他非常满意的,虽然他资质一般,但是能有这样的信念,是作为强者的第一要点。
白衣男子停了下来,反手一弹,一道流光飞入了独孤凡的脑海。
那道流光径直没入了进去,在他脑海里形成一个人形光影。在那武动,时而缓慢时而迅急。
这是一部高深的法门!人形光影在演化,虽然看上去不繁奥,但是却极难记录下来,需要慢慢参透!
“这是……?”独孤凡非常的惊异,因为这光影在演艺这部法的时候,居然影响到了时间和空间!
“一部功法而已,你自行参悟,现在你太过高深的法门也没有几部,怎么能够变得强大?”白衣男子说到。
独孤凡语塞,的确,他现在除了从那扳指身上得到的神秘功法外,就没有其它强大的功法了。据他‘上一世’所学,也只是一些中等法罢了。
“未来还得你自己去面对,自己努力吧。”白衣男子说到。
突然他眼睛看向了远方,像是穿透了虚空,看向了世界的尽头。
“嘿嘿,已经有一些人注意到我了,我去会会他们!”他漫不经心的说到,身后一道虚空被撕裂,他没入了进去,就像从未出现过。
独孤凡惊叹,这是何等的大能耐,随意就可跨越时间长河而行。这世间有强者注意到了他?
白衣男子走后,独孤凡闭眼,仔细端详着脑海内的小人,它在演绎一部法,可独孤凡看了半天,硬是一点没看出来,而且他努力想要记下,那关于小人动作的记忆反而越来越淡,仿佛要从他记忆里消失!
他叹了口气,白衣男子传授的这部功法太过强大,高深莫测。凭他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企及,这等于空守宝山而不能用啊。
“还是抓紧时间修炼,使自己强大起来。”独孤凡心里暗到,不知何时,他竟隐隐感觉到一丝压力和紧迫感。
夕阳快要落山,独孤凡盘坐在断崖上,此刻他的淬炼身体已经完成,他只是在这里巩固而已。
他现在伤势已经完全好了,而且身体强度比之以前也有了一个较大的提升。
“明日,就可以走出大山了吧。”独孤凡想到,小銮已经发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而且他也曾询问过那个老顽童,此处已是大山的边缘,只需大半日便可走出去。
这十天际传来啼叫,独孤凡知道是小銮来了。
一只庞大的凶禽横天而过,这是一只大翅青鸾鸟,凶兽之中最为强横的存在之一。它羽毛的边缘是金色的,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光。
那枚白玉扳指已经沉入了他的脑海中,小銮落地变成了人形,此刻的他,比之前几日更加的强大了。因为他于体内血脉更加契合了。
“你没事吧。居然还敢冒那么大的危险。”小銮问到,他原来便猜测到了独孤凡会怎么做,因为他与老顽童换得了两枚烈火果,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瞒着他们,悄悄跑到这里进行。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吗?”独孤凡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好。
“真是的,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们到处找你。”小銮气愤的说到。
“你看起来已经和你的血脉融合得差不多了吧。”独孤凡反问到。
小銮点了点头,血脉的融合,让他更加的强大了。
“对了,那糟老头正在在我们,好像有什么事。”小銮说到。
“他找我们干嘛?”独孤凡嘀咕,那糟老头脾气怪异,就像是一个老小孩,是一个十足的老顽童。
不过他们还是快速赶了回去。
在那个山石洞盘,那个糟老头在那里盘坐着,独孤凡他们刚一靠近,他就跳了起来,“嘿,你个小崽子,倒是挺能跑啊,还跟我玩消失!”说着他一巴掌扇了过来。
隔着老远一段距离,他挥出一道青光,将独孤凡扫飞,独孤凡血气翻涌,但却没有受伤。
“前辈手下留情!”独孤凡刚稳住身形,见那糟老头巴掌又扬了起来,连忙叫到。
“嘿!我今天还就要削你个痛快!”听到独孤凡的求饶,他反而来了兴趣,连续拍出几巴掌。
独孤凡被一次次的抽重,蓬头垢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前辈,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您老消消气,好好说话!”独孤凡怪叫,他虽没有受伤,可是疼痛还是有的,并且他现在样子实在狼狈不堪!
“哦,想起来了。还真有件事找你们两个。”老顽童经他这么一提醒,才突然想起来。
独孤凡满脑门黑线,这,这糟老头居然忘记了,那他这一顿打不是白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