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肥羊家中小肥羊父母正热情的招待着。一阵闲聊之后,星辰道长直接步入正题,表示自己时日无多,希望小肥羊马上能随我修行。小肥羊父母唏嘘不已。家里只有这一个儿子,自然很是不舍。
小肥羊也极为不舍,在这里生活了十三年马上就要离开了。还有亲爱的爹娘、昔日的伙伴、镇上的学院,这一切马上就要说再见了。
小肥羊望着泪眼婆沙的爹娘,说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走到吴空家门口,看着这些年的玩伴发小,想着上次叫你还是一起去学院检识,这次再叫你就要离开了。互相不知言语,互道了句保重。便随着星辰道长一同骑上了白鹤,小肥羊看着下方熟悉的风景,袖子往眼睛一擦,心想上面的风可真大,眼泪都吹的掉下来了。
吴空望着渐行渐远的白鹤,心里一阵胀然。希望远去的发小在远方一切都好,后会有期。
……
……
这里是人类聚集的中心,世界上最雄伟的城市,魏朝的国都长安城。长安城西城区的一座府邸里,一位身着锦衣蟒服的佩刀官员急色匆匆向着大殿走去。
主殿太师椅坐着一名似是一名白袍书生,看着本几百年前史官编写的史记,似是津津有味。
锦衣蟒服者到达主殿。躬身报告唤了句大人,正要再说话,只见白袍书生招了招手。“陪我走走。”
说完便合上书本,往外走去。
这是片小鱼塘,鱼儿欢快的游走。鱼塘边有个凉亭,凉亭里站着两人。正是身着锦衣蟒服者和白袍书生。
“说吧。”白袍书生谈谈的说道。
“十四年前平阳公主府大火烧了,只有陈行云活着。当时经确认除其他人只有赵天云面目全非死亡。”
白袍书生当然清楚十四年前真实的故事,当时他还是个郁郁不得志的真书生。身着锦衣蟒服身者为白袍书生的心腹自然也是清楚此事的。
“赵云天没死?”
“在云幕州青林镇。”
此时白袍书生心中无比畅快,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我们活捉他。”
想着某个人的死期,白袍书生仰天长笑起来,不由吓得鱼塘里鱼儿到处逃窜,把原本还算干净的鱼塘水搞得一片浑浊。
“他身边还带着个少年,询问当地居民他也是十四岁。”
也是当然代表着某个重合的点。
“而且那少年去检识天赋非常不错,连星辰道人都想收他为徒,不过被他拒绝了。最后在其中找了另外一个徒弟。”
“有点意思,星辰道人那老不死的天天找徒弟找到那里去了。想来那少年也有些天赋。”
“准备好出发,想来能活捉了这俩人魏朝也会变得十分精彩吧。”
想着某位在远方的对手即将死去,心中更是畅快,仰天长笑下浑浊塘水里鱼游得更远了。
小肥羊走了,吴空把所有时间都放在读书上。大道三千、万卷书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读完的。而此时小小的家里只有沉默的人和翻书微小地沙沙声。最近鸟儿好似都随着小肥羊离开似得不再在门前旁的大树上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了。
这两天吴伯真的很沉默,连吴空检识的事情也并未过问。躺在凉椅上眯着眼睛,听着偶尔随风飘舞地落叶声,不声不语。
天时已晚,吃完晚饭后吴空依旧在房间里看着书。书中有黄金屋,有万里路。
吴伯推门而入,吴空也并未在意,以为吴伯要拿什么东西。吴伯进房间之后并未有找东西的举动,只是找了张椅子坐在旁边。吴伯以前并不会看我读书,吴空心里也一阵疑惑。
吴空便开口询问:“吴伯有什么事嘛。”
吴伯沉默了一下,“我们走吧,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吴空很是疑惑,不明所以。
“吴伯发生什么事了嘛,好端端的走什么,而且这么晚了哪里看得清路呀。”
吴伯只想让他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的活着,所以现在并不想告诉他原因。
“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等到了下一个地方我就告诉你。”
“可是。”
未等吴空说完吴伯便出言打断,“哪有什么可是,收拾行李,我们马上走。”
天已黑,而月圆。此时的小路边有蝉叫,小路上有两人急色匆匆的走着,正是吴空和吴伯。
“吴伯我们去哪?”
“先离开这里再说,快点跟上。”
这是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有一颗大树。大树的方向对着青林镇的国教学院。
吴空此时已走到吴伯前面去了,吴伯突然伸出手遥遥一指正好点在吴空的后脑勺,毫无防备的吴空就这么晕了过去。
吴伯走至大树前,用力一推,郝然是一个大树洞。只见吴伯把树洞里一个“人”拿了出来,配合着月光看除了耳朵有些不同,模样竟是与吴空一模一样。
紧接着吴伯把另一个吴空轻轻放在树洞里面,包袱也放在吴空的身旁。树洞再次关上,任谁也看不出来这里还有个“门”。
吴伯感受着那越来越近的气息,严阵以待。
似是如约而至。吴伯只见来着一名白袍似书生,十名黑衣似无常。
而吴伯却把气机锁定在白袍书生上。
“朝廷派你们来的?”
“不是,不过我却要把你交给陛下。”
“投降吧,你不是我对手,我保你一路平安到长安城。”
白袍书生看着躺在地上的“吴空”,饶有兴致的再次说道:“那想来他就是余孽了。”
吴伯自然不会乖乖就擒,也无需多言。
身形一抖,便出现在黑衣人面前。黑衣人早有所防备,可耐不住速度太快,见吴伯一掌拍出,只得硬接。胸口一阵汹涌,嘴中顿时喷出一口鲜血。后劲传至身体,便像个绣球般飞倒在地。
白袍书生不敢大意,气势一出便出手攻向吴伯。剩下的九位黑衣人也掩护着白袍书生。
吴伯境界不如白袍书生再加上九位黑衣人的相助,渐渐不支,已到穷途末路。
心念一出,识海里便翻江倒海。忍受着蚀骨般的痛苦,看着远方,好像有人来迎接他。
“他疯了。”
黑衣人和白袍书生叫喊着向远处飞去,生怕波及。
经脉变得膨胀起来。一声巨响,天空中多了一朵火花。
白袍书生气急败坏,想不到吴伯如此决然,竟自爆识海。再看向那里才想起另一个人大叫一声不好。施法扑灭大火,吴伯已烟消云散,而此时的“吴空”也变成了一具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