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爷爷说遇到喜欢的人就去追,追不到就继续追,还追不到就绑回来。木白觉得这个方法似乎不太可行,她现在还打不过常翌寒,而且她还没有追呢。
谭爷爷就是教木白棍棒的那个人,虽然他说的话木白一般都不回应的,但是部分还是记住了。谭雄完全把木白当男孩子教的,反正他也没见过木白女孩子的样子。
木白本质里是有那么一点暴力因子的,不然不会那么嗜武,上次打完那群混混心里还是挺过瘾的,不过完全没表现出来。
苏夫子说喜欢的人是很重要的人,要是遇到喜欢的人就要好好把握。苏夫子就是木爹爹请来的教木白的,当然苏莫是把木白当女孩子教的。
尽管他刚认识木白那会儿,就觉得她小小年纪就很有……男子气概。咳咳,这个念头也就在他脑海盘旋一会儿就除去了,毕竟他是来教导木白淑女一点的。
只是他挺奇怪木朗为什么会找他,不是更应该找个女的来教木白一些女孩子家的事么,当然这个想法也就想想,要真说了,那他不得重新找工作。
逢乱世,世人重武轻文,很多学堂完全开不下去了,倒是兴起很多武学堂。朝廷里更是如此,文官被压制,朝堂快成了一些武将的一言堂。
苏莫就是那个开学堂倒闭的人,他真的挺需要这份工作养活自己的
关于请夫子的事,木爹爹其实是有些冤枉的,有一次他出门遇到一个很久不见的旧友,闲聊时旧友说家里的小子太文弱了,连武都习不了,木爹爹顿时恨不得木白和好友孩子的性格换一换。
于是不自觉说道“我们家的却太……鲁莽了,怎样才能改一改,你是怎么养的”木爹爹艰难的把粗鲁换成了鲁莽,他真的不想用粗鲁来形容自己的女儿。
好友一听,立马说道“这还不容易,请个夫子读读书估计就好了,我儿子就是只读书才那么文弱”他并不知道木朗家里的是个女儿,他直觉木朗说的是个儿子。
木朗虽然疑惑女孩子请夫子是不是不太好,却也没开口再问,如果木白真的能变得像个女孩子点,别说一个夫子,十个都可以!由此可见,木爹爹多么迫切的希望木白能淑女一点。
常翌寒牵着兀自发呆的木白直接往后面的院子,也不进前面供奉的厅堂。
后院有少数的人,一个桌子前面排了几个人,桌子后面坐着一位和尚似乎是解签的。
常翌寒拉着木白走到一扇关着的红木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常翌寒松开木白的手,推开门,里面摆着三个蒲团,一个眉毛都白了的披着袈裟的和尚在里面坐着。
常翌寒微弓了身子道“大师”
大师笑了笑,声音很慈祥道“好久不见常施主,两位请坐吧”说着张开双手示意坐两边的蒲团。
常翌寒回了句好久不见就坐在蒲团上,木白跟着坐在常翌寒对面的蒲团上。
“不知常施主此次来为何事”和尚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木白。
常翌寒也不拐弯抹角,看一眼木白说道“大师看下这个女孩的情况,有什么办法么”他也不说透,懂的人自然懂。
木白疑惑的看了眼常翌寒,带她过来就是给这个和尚看一看的么?
大师依旧笑眯眯的不说话,看了木白好一会儿开才开口道“常施主可否回避片刻”
常翌寒看了看对面的木白,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站起来往后面走去,他知道后面有个隔间,不过听不到这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