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的彼岸花随风摇曳,耀眼的红色像血一样鲜红,仿佛被滚烫的鲜血淋漓一般,如此的诡异。
一个女子的阳台窗外,种满了不计其数的彼岸花,每一朵都娇脆欲滴,仿佛刚盛开般。一只纤长的手玩弄着不寻常的花瓣。
嘴里嘀喃着:“看来今晚会有一场暴雨阿,是时候该做点防范措施了,不然这些花就遭殃了。”
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家具以外,剩下占面积最多的就是那彼岸花了,可想而知这主人是多么的喜爱彼岸花。
宁倾唁把阳台上的一盆盆彼岸花依次般入地下的花园。
地下花园装饰精致,进门左边就是酒窖,陈列着价值不菲的红酒,右边就是彼岸花田,中间有个石桌,上面几个高脚杯稳稳的放在桌上。石桌的对面还有一个秋千,上面铺了坐垫,上面放着基本书,耳机摆放在书上。这里,便是宁倾唁闲来没事打发时间的地方。地下丝毫不比上面差。
一阵优美而又诡异的铃声响起,宁倾唁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电显示,来电人正是宁倾唁的爸爸。
纤细的手滑动屏幕,接听电话。
“喂,爸。”
“倾唁阿,你多久没回来了?今天周末放假,你要不要回来看一看。”电话那头慈祥而又期盼的语气。
宁倾唁犹豫了一小会,然后笑着说:“嗯,爸,饭点前我会到的。”
“好好好,今晚的饭菜都是你喜欢的。哦对了,倾唁,你看见你哥了没?”
“哥?他还是没有联系吗?”宁倾唁隐约勾唇一笑。
“是啊,也不知道你哥那家伙又跑哪去了。”电话那边一阵叹息。
“嗯那好,我会准时到达的。爸,我先挂了。”
“也好,那就不打扰你了,你先忙吧。”
几声喊嘘过后,都挂掉了电话,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宁倾琂望向窗边,雨,还是在“哗哗”的下个不停,放下手机走到一个玻璃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一把黑色的雨伞,再换上便装,没有谁能够看出她的身份,与普通人没得多大的区别。重要在于气质,宁倾唁身上的气质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练成的,而是天生自带的,从小她就少言寡语,不爱和陌生人说话,就像患有自闭症般就连最亲近的家人也是偶尔才能说上几句话。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宁倾唁渐渐变得不再那个自闭,变得渐渐开朗起来。但是身上的气场太强大,没有多少人敢与她交谈。身上的气息仿佛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黑暗少女。
被乌云给笼罩的城市显示得阴气沉沉,十分阴森,让路上的行人抓紧了步伐。
宁倾唁打着伞,悠闲地漫步在雨中,雨滴滴打在雨伞上,无影中形成了一种乐曲,居然毫无违和感。正当宁倾唁准备转角向地下停车场走去的时候,发现了冒着雨行走的风琰陌,心中一惊,完全想不到居然会在这个地方还是这个鬼天气碰到他,宁倾唁加快的速度朝风琰陌走去。
“下这么大的雨,不打伞。难道你不怕淋感冒了?”宁倾唁把伞举在中间,正好遮住了两人。
风琰陌听着声音,感觉有些耳熟,转过身便看见了宁倾唁举着伞,他又仿佛看见了从前的他们。
带着疑问,从手中接过伞,因为宁倾唁打伞是把手举得高高的,不用想就知道这样打伞觉得很累。问道:“你怎么在这?你这由打算去哪?”
风琰陌像个哥哥一样,问东问西,从疑问中也能感受到风琰陌对宁倾唁的关心。也许你会有些疑问,你俩人在学校可是天天能见面的,可在校的交谈却没有现在得这么多。
“我还准备问你,今晚爸让我们回家,他,想你了。你不打算回去?“宁倾唁望着风琰陌的眼睛,想从中得到答案。
风琰陌犹豫了一小会,随后就回答:“恩,我也有一阵子没回去。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难得一见宁倾唁就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得到了棒棒糖的小姑凉,笑得那么甜。
“老规矩阿,你开车,我的技术你又不是不知道。对吧?”宁倾唁爽快地把车钥匙扔给风琰陌,两人之间依然默契十足。
风琰陌摇了摇头,说道:“真拿你没办法。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这次你可猜错了,我变化可大了。”此刻的宁倾唁完全就是一个三岁孩童,居然开始卖萌撒娇。
风琰陌琢磨了半天,说了一句:“你好像瘦了那么一点点。”
宁倾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瞪了一眼说:“我一直都很瘦好吗?”
“是是是,咱们的大小姐最瘦了。”风琰陌差点点没顾形象笑出来。
“好啦,认真点,开车可不能一心二用的,再说爸还在等我们呢。”宁倾唁坐在副驾驶看着坐在驾驶员位置的风琰陌。
“恩,系好安全带,出事了我可不负责。”风琰陌以幽默的形式来提醒宁倾唁。
一切就绪,一辆来路不明的小车如风般驾驶在公路上,水花四溅,过路的行人都离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