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可以用假名嘛,钱义,你知道京城里小的可怜的妓院是哪家吗?快去找一家老鸨来,如果得了招牌归她们,钱我自己出,得了赏银也归我。”我推着钱义,急声命令。
笑话,我啥都不会,本姑娘为了身材,可是学过肚皮舞的!
钱义苦咧着嘴,被人目光一凛,他跑着去了。
夏荷与秋菊低声劝说,被我驳得无话可说。
跳舞、唱歌嘛,很正常,我没有心理压力。
我赢了,我可拿这些钱,办私塾,让穷人家的孩子都来上学。
想着罗烈不知埋到何处的金子,我就心疼。
我得有钱,我要做天下大富婆,我是女人,可是我要用我的行动,改变这个社会。
教育是提高素质的有效途径,要不然,我就这样在王府里守寡到老吗?
那我不如现在就死了,再怎么闲混,也不能混成这样吧!
不一会儿,钱义领着一个老鸨急冲冲地奔来,老鸨气喘吁吁地打量着我,立刻眉开眼笑道:“哟,小姐,您说的可是真的,可不要骗我这老婆子,咱们干这一行的不容易……”
我淡淡地道:“行了,你就说现在去来不来得及吧,不会借你个招牌一用,如果我得了第一,牌子归你,钱归我,听明白了吗?”
“是,小姐!可以,你随我来,我马上去,不知小姐如何称呼,咱们现在就去吧!”老鸨咧着血盆大嘴,一脸谄媚地笑道。
“随便!”我淡淡地道。
“啊,叫随便啊!”老鸨诧然地道!我一脸黑线,这老鸨一定是三十元店里的,真要命。
淡淡地道:“叫雪莲吧!”
“好好……雪莲好听,小姐如此婀娜多资,清纯可人,就像雪中莲花,好听……”老鸨唠唠着,进去拿了号牌,自然是最后一个。
我便在一处看着,这些花魁也是参差不齐,想必各个妓院,为了今天想足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