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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接下来就是准备仪式的工作了,经过分配我和遥被分配到安置祭坛等场景一系列的东西,而道兄则和白玲一起在地面上画八卦;大概是画的东西太过于繁杂的原因,反而我和遥布置场地的任务反而先完成了,并在一旁先休息一下。

在休息期间,我发现遥的目光一直再盯着她的主人————也就是道兄,平时的她在布置工作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如果像现在这样提前完成了布置工作,她会选择再去帮助没有完成画图工作,而不是像我这样干脆坐在一旁偷懒。看的出来她有什么心事。

“遥!你到底是?”

听出来我是在叫唤她,她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对着我。哎毕竟是“三无”少女啊!

“桐明哥哥!其实我不希望主人帮助白玲姐姐。”

???

让我搞不清楚情况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要真的说原因,就是主人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倘若一个月以后再来退治,我自然会希望主人可以帮助白玲姐姐。但我的不希望终究是无力的,主人想做的事情,遥不能说不,也只能默默的支持他了。”

“..”

“好了!场景布置完成,这八卦图也画的差不多了,白玲小姐您学的倒是蛮快的,可真比某人强多了。”

道兄说的某人指的就是我,还记得上次画八卦图时我的确是让道兄花了不少时间,我还真什么忙帮不上..

“那么仪式可要准备开始了!白玲小姐可是做好了准备?”

白玲小姐则是站到了八卦中间点了点头。我和遥这两位对仪式有关系且还有点碍手碍脚的家伙,当然就被安排到了一边。

帮不上什么忙,遭到这种待遇,我想我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于是就这样仪式开始了。

这场仪式说起来复杂也并不是非常复杂,身为对象的白玲并不需要做多余的事,站在八卦中心配合不动即可,接下来完全就是道兄的独角戏。

他先是点上了一炷香,行了一个道礼,然后饮入了一口水喷向了桃木剑,随后拾起早就准备好了的放在祭坛桌子上的毛笔沾了点红墨水在一道黄符上画上了什么,之后便朝白玲同学为中心的八卦走去一边大喝“皇道兴之,道法归来。万物苍生,六**回”一边舞起了绝妙的剑舞。

刚一开始还没有发生什么事,但道兄如是舞起剑舞绕了两三圈之后,八卦阵异样的开始慢慢旋转了起来,慢慢的越转越快,让人眼前发觉,发生了异次元才能发生的事一般,非常的神奇。

“白玲小姐!可有什么不适?”

站在中央的白玲,则看得有点让我心慌,种觉得她的表情有些痛苦,肢体看起来也非常的僵硬,不会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了吧?

“动,动不了..”

“嗯!这很正常,没什么问题,再坚持一会就好了!”

说完道兄绕着八卦舞起了的剑舞发生一些变化,同时路过祭坛时,又从放祭坛上的米抓了一把甩到白玲身上。随后重复了好几次,直到白玲动了起来,瘫软的兔蹲到了地上,这时候道兄才停了下来。

“好!这样就可以了!”

这时候发生了,那股令我兴奋同时又让我作恶的气味散发了出来。那就是妖气。

浓浓的黑烟从白玲身上散发了出来在她的头上方慢慢凝聚,越来越大,越来越异样。

“啊哦哦..”

白玲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嚎叫了起来,表现得非常的痛苦,我开始有一种不祥我预感。

“道兄!!!”

没想到道兄神情严肃,这俨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遭了!恐怕,那丫头还在犹豫..”

“主人,遥提个建议,立刻停止这次仪式,否则..”

“道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桐明!你别太慌张,你相信白玲小姐,能自己战胜自己吗?”

我,还真的没办法做出答案,我相信,还是不相信。

“如果相信的话,请坚持下去咱们不出手,自己战胜自己才能够救赎自己,我身为专家始终追求这个观念。”

也就是说道兄没有出手阻止仪式,而且坚信白玲能够战胜自己最终战胜怪异。

然而几分钟之后的结果并没有如他所料的一样,那团黑雾逐渐凝聚没有丝毫削减的意思,最终还露出了那狰狞的面目来,而白玲支撑不住自己倒了下去,不再发出声音了。

“白玲!”

倒下去的那一刻物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冲向了白玲面前。

倘若出了人命的话,我可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可是没想到那团黑雾反而不要我靠近白玲似的,反而朝我冲了过来,以一种我躲不开的速度。

完了!

咚!哒!墙壁碎掉的声音。

我飞了出去,但我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受冲击的方位也不是扇贝冲过来的位置,而是摔倒在旁边。

缓过了神来,才发现代替我被撞飞出去,并且将我推到一旁免被扇贝撞飞的人是道兄。

他黑色的巨型扇贝被撞飞了好几十米远的墙壁那边,血肉变得模糊了起来。

“道兄!”

我朝着不知安危的道兄那边跑去,而后边扇贝又朝我袭来,好在遥不知何时蹦到了扇贝的头上一下子就用她的怪力将扇贝压制到了地上。

“遥!!!!”

“桐明哥哥,赶紧去看看主人,这里交给我!同时还请放心,遥还能活动证明那个笨蛋主人还活着。”

有了遥的这一个分析,我倒放心了许多,来到了道兄的面前,果然还有一口气。

“哎呀哎呀!被遥骂成笨蛋了!”

还有精神玩自嘲..

“道兄。你..没事吧?”

“没事?你看我有没有事。”

刚不说完就吐了一口老血。

“喂!不要勉强装轻松啊!”

“额!这次还真的闹大了,哈哈我这个笨蛋,还自称专家呢。罢了罢了,拿着这个!”

道兄拼尽最后的力气从他的衣袖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额.。。好在没有破掉,赶紧拿这瓶子给那丫头闻闻,她就会醒来,随便别忘了传我的话让要解决了那怪异,我的话先睡一会。”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我慌张的叹了下呼吸,好在还是挺平稳的,大概是负伤严重,战斗不能了吧。也没有时间关心道兄了,白玲那一边..

我来到白玲这边让白玲闻了闻道兄给我的小瓶子。

“唔..头好疼。”

白玲醒来我就完全没有什么压力了。太好了!

“白玲你终于醒了!”

“桐明..发生了什么?”

白玲望了望遥压制着“扇贝”那一边,又望见了道兄倚在龟裂的墙上血肉模糊的样子,似乎理清了一些事情。

“专家先生!!!!!”

“白玲!道兄他没有事,放心!现在要紧的是完全解决你心魔的事!遥那边压制的东西就是你的心魔。”

遥的目光落到了遥那一边。当然也看见了一直附在她身上的黑成一团扇贝状的面容狰狞的东西。

“那就是心魔吗?保护了我的,伤害我旁人的心魔?”

“差不多吧!”

我搀扶着白玲来到遥和心魔这边,让白玲好好看一看这一直附在她身上的,且由她的七情而生的怪异狰狞的面容。

白玲表现得见到这个东西非常难受,像是要吐出来的样子。

我也是能理解,毕竟附在她身上的东西不是什么帅哥,而是真正的怪物,所以没有什么观赏和留情的价值了吧,而且我看见这东西也非常不爽,因为我曾经被这鬼东西袭击过,差点住进了医院。

“遥!道兄说了不要客气,可以直接下手了!”

遥收到了命令。

我原本以为遥会不留任何情面直接解决掉这一团黑的扇贝状的东西。可是要只是将右手握成拳头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不知道为什么。

“遥?怎么不下手?”

“主人的命令自然不能违抗,但是..桐明哥哥、白玲姐姐,遥有下不去手的原因。因为遥觉得(扇贝)太可怜了..”

遥放下了悬在半空中的手,没有将怪异一击毙命,反而趴在了这个“扇贝”身上,反像是在抚慰这个怪异。

“这个孩子,很可怜!被主人抛弃,同时还要被自己的主人杀死!非常可怜,同为怪异的我非常理解这孩子的心情。白玲姐姐,遥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讽刺您的意思,只是希望白玲姐姐好好想想,白玲姐姐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

“白玲姐姐!这是由姐姐心中所念所产生的怪异,这个怪异算是白玲姐姐的孩子也不为过,且不论怪异的话,白玲姐姐这孩子还是白玲姐姐的恩人,可是她就了白玲姐姐您的性命啊!”

这倒是没有错,白玲能成为邪教受害者唯一的幸存者根据白玲之前所言正是因为这怪异的诞生。白玲当然也意思到了这一点,原本视起恶心的眼神开始发生了转变。

“这孩子秉承着白玲姐姐诞生下她时的意志,不再信任他人,不在与他人交往的原则,一直在秉承这个意志,以暴力的形式保护着白玲姐姐,始终未成改变,虽然这样子从人性方面来说是错误的,但又从我们怪异性方面来说这反而是忠诚的象征啊!她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出发点出现了问题,但那都是白玲姐姐的问题了。”

白玲陷入了沉思,完全没有了退治心魔的决心了,恐怕是因为经遥这么一说内心产生了对于怪异的内疚,看可就我却不认可让怪异回到白玲的身上。

“遥说的没有错!但是,不要忘了怪异来说这个(心魔)没有错,但从人性来说完全就是错误!白玲,是个女生!一位本应该受欢迎,受保护的女生。她应该有朋友,有友情,有应该得到的爱情。而不是被孤立,被怪异营造起来的孤立不是吗?”

“可是桐明哥哥..”

“够了!!!”

白玲语气有些颤抖的喊到。

我和遥同时静了下来,而白玲便朝着原本令她恶心的黑色的一团走去,抱住了那个东西。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我抛弃了你,明明你还就过我,而我还要退治你,对不起。”

氛围变得哀伤了起来,这里已经没有遥和我存在的必要了,我们非常的理性退到了一旁,现在那个地方仅仅剩下两物,白玲还有由她内心而生的心魔。

“其实我很蠢,也很虚伪。什么不在信任他人,什么不再与他人交流,这只不过是我步入虎穴时原谅自己的借口罢了,将罪孽怪罪在他人的头上,我还真恶心..已经四年了,我已经品尝到了这种罪恶的惩罚了!四年来我没有和任何双亲之外的人交往,我不再享受友情带来的快乐,也忘记了曾经带给我快乐的友人,我已经非常的寂寞了。所以够了!一切都够了,可以了!我实在没办法,本不想抛弃你,抛弃你的恩德,抛弃你的保护,可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了。我不希望再伤害那些友善的接触我的人,我不希望再孤独,我渴望情感,渴望快乐,渴望以前拥有的一切。所以啊!对不起..请离开我!对不起..”

接下来令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心魔狰狞的神情竟然发生了改变一副哭丧的脸的摸样,非常的可怜。竟然连原本敌对心理的我也开始动容了起来。

“白玲姐姐,他已经表态他可以选择离开了,但他在离开之前还剩下一个请求就是希望白玲姐姐可以叫他的名字,他说你曾经为他起的名字,已经好久没有那样叫唤他了。”

白玲,含泪思考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时候..那时候是..你..(爱)!为什么会!”

可当说出“爱”这个词时,那黑东西竟然流下了一滴泪珠在一瞬间化作了闪光飞散到了空中。那个场景仿佛就像是夜空中的满天星,又像是谢幕时散发出的闪花一般。

这个场景之下,仅仅剩下那宛如CG一般的白发少女仰望着散去的闪光留下了泪水的景象。

#####

事情告一段落,道兄因为伤势急需处理,白玲和我为了表示谢意和歉意与遥一起运这个家伙来到了十千米开外的医院去,差点累死了我。

当从医院中出来的时候夜空也开始浮现出红色的朝霞,这时候才发觉昨天的晚上早就过去了,刚才所发生的事仿佛只是一帘幽梦一般。

“好真实,却又好虚伪,桐明同学,我是在做梦吗?”

但理智告诉我这可不是什么梦,这就是事实,

“当然啦!这可不是什么梦。”

结果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疼啊!大姐!”

“哦!不是梦呢,这样子。”

竟然是为了试探做梦!!!!!

“搞错没有不是应该自己掐自己的吗,掐我干嘛!”

“桐明!其实我很害怕。”

语气竟然变化那么快我有点接不上剧情发展来。

“我真的害怕这只是个梦,梦一醒来的话一切都是假的,而我还是昨天的我,没有桐明、没有看见的怪异、也没有今天发生的一切的一切,我还没有任何的改变,我真的很怕。”

白玲表现的如此需要他人保护,也正验证了一句话吧!强势的女生其实更需要他人去保护。

“那放心!这可不是梦,刚才你掐的我生疼够了吧!”

“那么说也是。”

毫不客气的抖S性格,我的确有点受不了啊..

“桐明,你到底有没有嫌弃我?”

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不明白什么意思。哦!对了一定只是在问我为什么帮助她一定是!因为这位抖S性格的少女有着一颗高傲的心啊!

“没有!才没有!你以为我为什么执着帮助你?因为你的相貌?因为你的脾气?更不可能是吧!”

“..”

“只是你叫白玲,不知不觉中觉得你和我之间存在了某种孽缘,然后我就产生了兴趣决定帮助你!就当做上辈子我欠你的吧!哈哈!”

白玲异样的神情,但一会后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迟钝啊!桐明同学,你身边有人这样评价你吗?”

迟钝?我哪里迟钝了,我玩游戏反应神经还是说的过去的说。至于有人这样说过我没有,倒是有个丫头,那就是诗浓。难道女生都认为男生反应很迟钝?

白玲见到我没有作答,则只是一抹莫名的笑容,然后离开了。

“喂!为什么我迟钝啊!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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