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没电,没及时报修导致现在才来电,昨晚我和老五老七都去了楼下的老四寝室,他们三个都准备明天的营养师考试,而我只是去那边玩电脑,到后来,我们看起了电影《弗兰肯斯坦的军队》,然而我却因此做了个有关丧尸的梦…
那是在一节实验课上,教室并不是我们所熟悉的样子,很老久,周围应该是我的舍友,没有看清楚,但是却能感觉出来。
随着人群我们在这片实验室参观着,突然我停下了脚步,透过一扇玻璃窗,我看到一位高中同学,穿着白大褂坐在里面笑着。
这里每个人都显得很古怪,在这种环境下他们的笑看上去十分狰狞,我也暗暗感到事情的不对劲,一种恐惧从心底里油然而生。
来到一个实验室窗前,透过玻璃我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中年人,看上去有点像外国人,这并不重要,只见他面前有摊灰绿色的粘稠液体,他微微摆动起十指,那摊液体竟然站了起来,然后他抬起头看到了我们,笑了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液体已经快形成一个人形了。
梦境并没有连贯,或者醒来遗忘了,片段有些丢失……
再次看见的便是一片混乱的场面,我,还有身旁的一位舍友,拼命的跑着,匆匆一瞥实验室,昏暗的实验室里都是血迹,甚至还有一些内脏器官。
一个转角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陡然站在我们的面前,他微低着头,但是还能看到他的脸部尸化,甚至有些肌肉都已经出现了脱落,以怪异的方式尽最大速度向我们走来。
当时看到他的时候,我前面的舍友二话不说就是找别的走道跑了进去,当时我有个疑问,那就是,其他的舍友哪里去了?
当我跟着他跑进走道后,我看到他因惊恐而扭曲的脸,视线移出他的身上,后面是一大群尸化的人群,他们的速度很快,虽然用走的,但是每一步却都在拉扯着我们的神经。
舍友并没有叫我跑,而是擦肩而过,我马上撒腿追在他的身后,跑出这条通道后,大门近在眼前,然而大门左侧却有三个丧尸,通道两侧也赶来一群群丧尸,我们的背后就不用想了,还追着一群呢。
舍友停顿了片刻后,便发了疯的跑向大门,我估摸着全速跑的话应该能在丧尸抓住我之前溜走,一念之间我便尾随舍友跑出了大门……
场景再次转变。
眼前是一整片网球场,身旁有两位舍友,我终于看清了,是老三和老五。
他们都以凝重的神色缓缓的靠近网球场,靠近后,我们看到一场对打,而我们并没有心思看这场比赛,因为丧尸很快就会到来,或者说就隐藏在这些人当中。
不知怎的,老五被留下来比赛,他的对手皮肤也出现了尸化,差别就是此人灰白的双眼看上去是有神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网球场的不远处传来暴乱的声音,面前的老三急了,我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从他手指的方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应该是要去前面的网球场,那边有个出口,不过我们跟这个网球场隔着一面铁网。
跟老三对话的人微笑着,他并不知道待会即将发生骇人的事情,他移步露出身后的铁网,铁网破了一块洞,刚好就在三角区,很容易钻过去。
这时候,丧尸已经渗透进了网球场,惨叫声不绝于耳,老三二话不说一腿蹬在铁网上,接着弹力,刁钻的穿过铁网的破洞。
就在我看着他的时候,丧尸已经逼近我们了,近在咫尺,而那边的老五却还在对打着网球,脸色很黑,丧尸群早就把他包围了起来…
场景再次转变。
我,一个人,站在一条江的面前,等着渡我过江的船夫。
等待是焦灼难熬的,我时时害怕后面出现丧尸群,因为我无路可逃…
场景跳跃。
深夜,来到一条老街,周围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很有中国风的意境。
我恍恍惚惚的走在这条老街上,街道因灯笼而红彤彤的一片。
一直走着,直到我看到一棵老榕树,老榕树的须很长很茂密,它的身上挂着一个红灯笼,我走近去看,发现老榕树用身体围起了一个祭祀台,祭祀台上点着香,还有很多黄色的长条符。
就在这时候,我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一副画面,是网球场,是老五。
他躺在地上,鲜血淋漓,尸身不全,胸口是一个大洞,依稀能看到大洞旁边的肌肉组织,除了心脏。
画面有些前移,一颗网球火速贯穿了老五的胸口,然后弹飞而去。
就在视线回到网球场上的时候,我看到老五趴在地上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楞楞的看着他扭曲的脸庞,胸口还在滴落着浓血,他诡异的直视着我,很陌生,让我害怕。
场景再次转变。
老五站在江边,他在等渡江人…
视线回到老榕树,我害怕了,因为老五来找我了,我不知道他是老五还是那个跟他打网球的那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不再是一个活人。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还出现老五的一句话。
他们是有意识的,别跑,他们终究会找到你!
就在我脑袋发胀,头晕得快要炸开的时候,老榕树上突然倒掉下来一个人,面色死白,微微闭着眼,安详得好像只是睡着,随时会醒来一样。
但是心中的理智告诉我他是具尸体,由于他是倒挂着的,我一时间并没有看清楚长相。
待我看清他的时候,原来他就是我!!
………
“吸!”
猛吸了一口气,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久久不能平复,做了几个深呼吸,确认周围的物体还是原样,头边还是大白,嗯,一切只是个梦,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