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牧青摸摸索索的探入暗道,狭窄的暗道里没有灯光照着,只是每隔三米墙壁上就会嵌着一个夜明珠
芝牧青眼神阴鸷,仿佛眼珠上弥漫着浓雾,微微有些枯黄的双手紧掐着,脚步异常沉重。
再怎么长到天际的路也有见地得时候,不过片刻功夫,芝牧青就停下了脚步,直视着这条暗道里的唯一一扇门,一扇用巨石挡住的门,他闭上眼收敛目光,仿佛在把深仇大恨压抑在心底。
刹那,他睁开眼,抬起胳膊凝聚内力向石门旁边的一颗夜明珠打去,只见滚圆的夜明珠摔落在地上却却无丝毫破损。
芝牧青侧身进入,他用双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看着眼前的事物。
清冷的光照射在这个用冰块打造的暗房里,整个暗房里冰冷无温。
让人惊骇的是这个用冰块打造而成的暗房中间绘着一幅一幅画,芝牧青眼神阴鸷,脚步沉重的绕过这些画壁,径直走向一个暗暗的角落。
“唔……唔…”角落里有一个人被堵住嘴,死死的绑着,头发凌乱不堪,却依稀可辨是个女的。
她挣扎着目光凶狠的瞪着芝牧青。芝牧青自动略过,嘴角上扬,一字一句的说:”这么些年了,你该想通了吧,当年那件事我们都有错,但老天还是公平的,至少你没有得到,呵,“
音悦挣扎着想要开口说话,芝牧青一把扯下塞在她嘴里的暗布,“说吧,把这几年来的仇恨都说了吧“好不容易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音悦大口大口的吞噬掉近在咫尺的空气。
即使过去七年,音悦的容貌竟没丝毫变话4,脸蛋依旧粉嫩,只是多了一抹苍白,少了一抹血色。
”芝牧青,你不会得到善终的,七年了,你难道还没想通吗,那件事到底因何而起,你不觉得奇怪吗,当年那件事,到如今你仍是念念不忘,“
”闭嘴,你给我闭嘴,音悦,别得寸进尺,“芝牧青怒极,青筋暴起,手指咯咯作响。
音悦却平静的不起一丝涟漪。”音悦,你就在这度过剩下的日子吧,“芝牧青愤恨的转身,愤愤的窜出暗道。
———南希国
轻轻浅浅的夕阳辉光柔柔软软的撒在亭台楼阁上。
月白色的纱帐微微拢着,朦朦胧胧的。
芝羽沫虚弱的睁开了眼,她的脸色苍白,原本淡青色的眼眸中布满殷红的血丝。
她强支起身子,原本柔滑的长发早已枯黄,碰到肌肤,都会感到微微的刺痛。
芝羽沫只穿着单衣,即使现在是早秋可风已经掺杂了丝丝的凉意。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刚扶着床边站起来,结果体力不支,瘫倒在了地上,额头嗑到坚硬的床边,光滑柔嫩的额头渗出点点血丝。
她再次支撑起身体,手脚并用的往前缓缓挪动,好像一只病弱的白熊,虚弱不堪,她眼皮渐渐的开始合上,双手惨白惨白的,终于在她筋疲力竭的时候,亳崇明出现了,她看到亳崇明后唇角艰难的扯起一抹弧度,便昏了过去。
晨曦微露,柔和的阳光撒进房间,照射在床上的女子身上,芝羽沫的脸侧染着丝丝红晕,呼吸也变得均匀,平稳。亳崇明负手站在门外,微凉的秋风玩弄着他的须发,他右手摩挲着下颚,盘算着什么。
与枫狱国不同的是,南希国从来不植枫树。
整个南希国近乎找不出一棵枫树,并且南希国没有任何国花国树,但却闻名诸国,是因南希国拥有不计其数的地下组织,药理也是遥遥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