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琴见男子用那极度猥琐的眼神看着自己,眼神骤然凛冽,怒不可遏的出手。
只见原本还是站着的男子,扑通一声便趴在地上,原本就狼狈不堪,如今这一摔,鲜血淋漓,眼角更是淤青一片,好不狼狈。
姒琴轻哼一声,高傲的出声。
“哼,竟然敢用这么猥琐无耻下流的眼神看本姑娘,简直是找死,”
那男子惊恐的抬起头,双手颤抖的不成样子,连说话都是一颤一颤地。
“饶…饶了小…小人吧,小…小人有眼不…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求您绕小人一命,以…以后小人定当…定当誓死追随,干…干脑涂地,在所不辞”
姒琴肃杀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听着男子那从满是血的嘴里发出的颤音,觉得无比好笑。
男子说完后,用尽最后的力气艰难支撑着越发昏沉的头,眼神期待的看着姒琴。
姒琴偏转了头,闭上了眼睛。
不过一瞬之间,姒琴便毋的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眼神变得坚定,就像已经拿定了主意。
姒琴原车就姣好的面容搭配上那双坚定无比的眼神,整个人显得愈发灵动,愈发让人感到舒心。
姒琴的伸出双手,那男子见姒琴想要扶自己,原本暗沉的眼神开始恢复亮光,摇摇晃晃的想要举起手来,却在举到半空时无力的垂了下来。
男子目光惊骇,面容狰狞,眼神透漏着凶恨,怨恨。
他瞪着姒琴,而姒琴却是风轻云淡的站在男子身边。
而姒琴手上那不停滴着鲜血的银簪却仿佛证明着一切,昭显着一切。
“我没有说过我会饶你不死,”姒琴冰冷的说着,眼神冷冽,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一个高傲的绝杀女神,毁人生迹,折人翼翅。
男子怨恨地垂下了倔强的头颅,只是那双阴鸷的眼睛未曾闭上。
此时,薄深也已经赶来。
见到躺在地上的男子时微微皱了一下俊秀的长眉,转头看向了姒琴。
姒琴用手轻抚掉身上沾染的寥寥尘土,不卑不亢的走到薄深的身边。
“尊主,姒琴已经解决了”姒琴平静无奇的汇报着,仿佛杀人是见很平常的事。
“嗯,处理好尸体”薄深面色冷静的陈说着,并且一步一步地走向马车的方向。
“姒琴明白”姒琴见薄深走远了,便从柳腰纤纤处伶出一个月白色的瓶子,右手握着瓶身,中指一点一扣。
只见白色的药粉散落在躺在地上的男子,还有一些被风吹落到一边,四散落下,如同特制的嗜血魔咒。
白色的粉末一接触到男子的皮肤,变开始不断的滋生一些灰白色的泡泡,不过片刻功夫,原本还能看清真容的男子,此时早已是惨不忍睹啊。
姒琴视若无睹的收回瓶子,紧紧盖住了瓶塞,塞回纤纤柳腰。
做完这些事后,姒琴看到原本躺着尸体的地面,此时竟是无一丝一毫的异样,更是没有一个人。
姒琴转身,娇小玲珑的身躯化作一抹残影掠入空中。
再落地,姒琴已是站在马车旁边。
薄深没有发话,姒琴也不敢轻易去打扰,只能静静地等着。
而车内的薄深,却是双眸紧闭,似在休息。
马车继续行驶,并没有因任何事停下了脚步。
不多一会,马车便到达了晚王府。
鎏金烫熨的匾额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