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芝羽沫不悦的问道。
“羽沫啊,怎么了难道不好听吗?”落夕不紧不慢的问道。
“这不是你该叫的名字,我叫芝羽沫,你以后还是叫我芝羽沫吧”!
芝羽沫不悦的回道,完全不理会落夕脸上划过的失落。
“对了,落夕我来找你是有事的”
一听到芝羽沫叫自己,原本落夕那张苦巴巴的小脸瞬间转晴,唇角掀起一抹淡淡的轻笑,
“你找我是什么事啊”,
芝羽沫也不含糊,贝齿轻移,说道“我想出去,但我知道落府是肯定不会轻易放我出去的”,
说到这里,芝羽沫的唇角荡起一丝嘲讽,
想不到她堂堂第一杀手竟落到这种地步,连出个府竟然还要别人应允。
“诺,令牌在这,你出入落府必须要有此物”。
落夕把一枚令牌掏出,轻轻放在芝羽沫的手中。
芝羽沫盯着令牌看了半天,呵,原来自己真的是被关在这的,根本没有出入自由,不过幸好有落夕。
提到落夕,芝羽沫就很郁闷了,为什么都是落府的人,为什么她的庶母却心肠狠毒,而落夕却像一个翩翩公子,身上撒着淡淡的阳光。
可能是她庶母的家教不好,嗯,一定是的。
芝羽沫回神之后对着落夕说了一句“谢谢”便转身离去,完全不理会落夕那句“没关系的”。
芝羽沫慢慢的踱步在落府的后院,欣赏着万花。
“反正时间还早,先放松一下心情,”
蝶翼纷飞,花香四溅,微风卷起芝羽沫身后的落花,漫天飞扬。
娇艳欲滴的花丛中矗立着一抹淡蓝色的身影,芝羽沫瞬间定格。
那女子那女子缓缓转过头,望向芝羽沫,贝齿轻启说道,
“你终于来了,你可知道我等你等了三百万年了,你可知道我是谁”
芝羽沫已被眼前的女子震撼了,她此生从未见过如此美得女子。
那女子一双深蓝色的眼眸,那一合一睁之间饱含深情,好像会勾人心魄的妖孽。
但芝羽沫肯定的是眼前的女子一定不是妖孽。
这女子浑身被淡蓝色的荧光围绕,一股灵动之气在不经意间泄露。
因此芝羽沫更觉得奇怪,她为什么问自己认不认识她?
“我不认识你,”芝羽沫不紧不慢的回道。
那女子听后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
“也对,都已经三百年了,连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你不记得也很正常”
芝羽沫眉心狠狠的蹙起,心中念到,这女子的话是何意,她该不会认识自己吧,可她认识的应该是那个被自己占据身体的芝羽沫,而不是自己。
“你是不是认识我”芝羽沫问道,
“何止是认识那么简单”蓝衣女子轻笑的回道,
这句话使得芝羽沫很是迷茫,在自己的记忆中,原主不认识这个人,而自己也不认识这个人,那她到底是谁。
蓝衣女子看到芝羽沫那绞尽脑汁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
芝羽沫听到她的笑声,顿时感到烦躁,想到自己还有事,不便多做争执,转身就走。
那女子见芝羽沫不耐烦的模样,也不慌,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还记得薄深吗?”。
那女子见芝羽沫的脚步停下,便也止住了声音。
芝羽沫顿时转过身,盯着眼前的女子,怪不得这么熟悉,原来她就是那画上的女子。
那女子见芝羽沫转过身,便又继续说道,“你看来已经都全忘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芝羽沫忍不住好奇问道。
“我们两个可是一体的,你是谁我便是谁,”
蓝衣女子的一席话让芝羽沫震惊了好一会,芝羽沫脑海浮着经久不变得一句话。
我们两个是一体的。
我们两个是一体的。
一体的。
“我凭什么要信你”从震撼中醒过来的芝羽沫艰难的问道。
“你可以不信但你改变不了事实,你早晚会明白的,对了,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我会帮你,你先暂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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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房的青石路上,芝羽沫显得无精打采,脑中不断浮现那蓝衣女子以及她说的话。
回到屋内,芝羽沫慵懒的斜倚在床上,此时的太阳也已经落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芝羽沫今夜注定无眠!
屋外,月光淡淡的洒下,原本圆圆的月亮被云遮住了一半,但月光还是那么的皎洁。
那蓝衣女子极为专注的盯着屋内的芝羽沫,
“我终于回来了”
“当她慢慢长大,她应该就会明白我今天所说的话了,”说完伸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脸庞,
“还有着容貌,她就没发现和她是那么的相似吗!”
说完蓝衣女子瞬间消失,只留下了一句,“该开始了”,霎时四周寂静的骇人,只有万虫的叫声响在这寂静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