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问了耗子为什么不姓任之后,他突然变的冷淡起来,刚起床的我以为今天会他一起上学可能会被误会什么还战战兢兢的,可是他一大早就已经出门了。
和任爷爷告别后,我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往学校转悠去,我就这个坏毛病换了床换了环境就睡不着,现在好了头重脚轻的犯困啊,自作虐不可活啊。
”偲偲,你昨晚去哪了?“救星出现了,危德竟然在我脚快不听使唤的时候出现了,两眼放光的我直接蹦上了他的车。
”不是吧,知道不喊你了,你的车夫呢?“危德在前面蹬着车也不忘打探他的老相好同桌。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啊,你还是他同桌呢,他去哪了你们男的应该都知道啊!“犯困的我,抓着车凳迷糊糊的回答着。
”什么叫我们男的啊,我可是良家妇男!“
”哈哈哈哈,良家妇男!哈哈哈“被危德这么一逗我的睡意全无了。
在危德卖力的蹬踏中我终于到了学校,跳下车的我直奔教室,其实那是我想早点到教室就能早点补觉,说也奇怪为啥我就能在教室睡着。
清晨的阳光肆无忌惮的从窗户里洒了进来,耗子在阳光下就像被洒满金粉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忧郁王子,单手拖着下巴,带着耳麦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看着这幅美妙的画面,我都不忍心去破坏它,可是我的座位却在里面一个。
“早啊!”摆着阳光般笑容的我和耗子打起招呼来,可是换来的却是他直接站起身,让出了我进去的位子,看也没看我一下。
我只能僵着脸上的笑容木讷的走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书拿出来,摆好深怕打扰到坐在身边突然变成冰山的耗子。就在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手机响了。
宇少又不知道有了什么事,喊我给他编理由请假,无奈的我拿出纸和笔,开始写假条,危德此时也进来了,看见我在写字直接冲过来,“咦,这么用功就开始做作业了?”
“请假条好吗,宇少不知道去干嘛又要我帮他请假,我都想不出来什么理由了。”抱着脑袋转向后面危德位子的我。
“写他来例假了!”
“咦,不错也!”
“是吧,赶紧写吧!”
“我靠,男生哪里的例假!你想死吧!”白了危德一眼我又转回座位上,用笔戳着脑袋可劲的想理由。
经过抓耳挠腮的拼搏,我终于给宇少的请假条写好了,依旧是闹肚子!
“哈哈,偲偲你这是一个月要他闹4次肚子啊,人都拉成干了。真狠!”危德看了我的请假条,在后面肆意的笑了起来。
“有本事你来写啊哼。”我拿过请假条,坐等班主任来交给她。
就在我和危德闹腾的时候我悄悄的看了看身边的耗子,他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听着不知道是歌还是学习资料的东西,眼睛里看不到一点光芒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我问的那个问题刺痛了他藏在心里的伤口?现在想来应该也是,在中国有个孙子比什么都强,怎么会让自己的孙子和媳妇姓,我怎么那么笨啊还去一本正经的问了当事人。
越想越觉得自己笨的我用手敲了自己脑袋好几下,就在我还想继续敲的时候,我的手被耗子给抓住了,抬头看着他,他依旧面无表情,直是眼睛里有了少许的疑惑。
“对不起。”我轻轻的对他说到。
“我不知道,我太迟钝了。我不是有意的!我保证不会说!我。”就在我说着的时候耗子把我的手给放了下来。
一张纸递了过来“为了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你每个周末都得来我家陪我做作业!”
“啊?”看完纸的我,侧头看着耗子。
他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