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件复杂而又简单的事情。当我们爱一个人,投注了太多的热情,而最终燃烧的是自己——傲羽潇。
“不、不恨吗?”傲羽潇有些艰难的望着她,他一直希望能得到这个答案,一直希望能够亲爱听到她说,‘羽潇,我不恨你!这样,他就不必为他苦苦守护的那卑微的爱无法两全而痛苦,更不必为当初她的自杀而悲凉……
可是现在。
他如愿听到了这些话,如愿的得了这个答案,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还莫名的有一种痛苦!
她,不爱他了……
不爱,亦不会有恨。
所以……’
他看着她双眸更加深谙,邪魅的做了个手势,包厢里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人陆陆续续离开,就连那原本充满暧昧的粉色灯光也陡然一黯,取而代之的,是泛着暗光的壁灯。
“尘尘……”他一步步走近,那带着侵/略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她每一寸……
那样的目光让漠苡尘觉得头皮有些发麻,甚至坑爹的发现她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该死的,她原本就怕这个男人,又在他手下吃过大亏,已经将这男人列为头号危险人物!
现在倒好,一次次把自己往人嘴里送!’
“你——怕我?”傲羽潇皱了皱眉,眼底的受伤一闪而过,随后一个跨步将漠苡尘钳制在墙角,随后那一丝惩罚味道的吻碾压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唔……不,你干什么?!”呼吸被男人霸道的夺走,双手也被的大掌轻易的捕获压制在头顶,隔着薄薄的布料,她居然能够感受到他那炙热的体温,心中一万头***奔过……
“尘尘……尘尘,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要爱上他,不要爱上他,好不好,答应我,不要爱上他……”随着最后一字脱口而出,他的舌霸道的闯入了她的领域,紧紧的尾随着她的丁香邀之共舞……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在两人的味蕾之间盘旋,随后一点点滑向咽喉。
他唇角动了动,终是轻轻的放开了她,低头看着一脸漠然的人儿,有些无奈的在她的发顶揉了揉,“想不到那一日过后,我们每一次相处,都会这样的让你痛苦……”
他低叹一声,将自己埋在她的颈窝,“尘尘……那是他和溪沁玥设计好的,是你们设计好的啊!”
少倾……
两团温热顺着漠苡尘的脖颈缓缓的滚落,“我,从没有像那天那样恨过,恨溪沁玥的无耻,恨万俟暝的卑鄙,恨你的不信任,恨所有人,甚至……恨自己!”
他环着她的双臂渐渐收紧,“说到底,我最恨的还是自己……如果,我能保护好你,如果我也能心狠,如果我可以不顾一切,那么……也就不会和你擦肩而过,更不会让你差点丢掉性命……”
漠苡尘看着前方,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当初的事,她不是当事人,自然无法感同身受,他的忏悔与深情,漠苡尘或许可以了解,也或许是她最想要听到的,可是,她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想了想,她轻轻的推开了他,“市长大人,您要说得,可说完了?我也安静的做了一个倾听者,那么请问,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傲羽潇仔仔细细的盯着他,随后出手紧紧扼制住她的下颚,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鲜红触目的伤痕,“你,不相信我……还是,不肯原谅我?”
“这,重要吗?若是你觉得有错,当初为什么不解释?你知不知道,你的背叛,让她丢掉了性命,那个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的漠苡尘,在婚礼的当天就死了,她死了!”漠苡尘的口气越发淡漠的抬头,对上他的赤红眼眸,“一个无法保护自己的挚爱的男人,一个懦夫,有什么资格说爱?”
她的原意,是要告诉他,真正的漠苡尘已经死了,而她,不过是神偷苡尘。却不想那样的一番话,落在傲羽潇耳中,却又了另一番意思,“原来……你是将心,丢在了那一天,是吗?”
“我……我也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漠苡尘觉得有些头疼,她好不容易摆脱了万俟暝来到这儿,很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傲羽潇,有些事,已经成了定局……你再怎么做,也于事无补!你和她,已经注定了是两条无限延伸的平行线,哪怕是游曳到世界的尽头,依旧无法相交!”随后转身,想要拉开房门,却腰间一紧。
“于?事?无!补!”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甚至连那双深邃的眼眸,也不知在何时变得幽暗幽暗,里面似乎闪烁着隐隐的寒气,如同凛冽的冷光。
漠苡尘皱了皱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傲羽潇,不得不说,这样的他,气势,竟然和万俟暝,不相上下…
“无法相交——是吗?”
他狠狠扣住她的后脑勺,下一秒,再次吻住了她略微有些血腥气的小嘴。
这一次的力道有些重,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带着一种无法忽略的不甘心的气息,像是要将她一口吞入腹中般。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抬腿往上一顶,男人却好像早有准备,精瘦的腰身一动,死死的将她压制,那放在他腰肢上的力道更是而加深了许多。
那犹如蓝宝石般耀眼的眸子已经渐渐褪去了颜色,里面闪烁着犹如黑豹般精明的光芒,还有一片猩红的欲火。
“尘尘,你是我的,是我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仿佛宣誓一般低喃着,随后一把将她横着抱起向着里屋走去。
这里,不是一般的包厢。
那雕花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幔,还有超大的双人床,血红色的被子。
漠苡尘茫然的看着这一切,预感到即将会发生什么,背脊徒然僵硬起来,“傲羽潇,不要忘了你得身份,我现在是你的弟媳!我是万俟暝的妻子……”‘特么的,这鸟男人到底发什么疯啊!’
“呵……”听着她的提醒,他眼底闪过一道砺色,轻轻的将漠苡尘放到在床上,高大的身躯慢慢栖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