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对所有女人都说过这句话吧,真恶心。”宁夏懊恼。
“呵,真有想象力。”寒轻嗤。
“你到底要干嘛,你到底是谁啊,不告诉我我就要回家睡觉了。”宁夏打了一个哈欠,翘着二郎腿。
“呵,再见,明天你就知道了。”寒放开手,飞身而去。
“怪人。”宁夏摆摆手,离开了。
翌日清晨
夏阁(宁夏住的房间名)
“小姐,昨晚你去哪了,快醒醒,现在辰时了(现代5:00-7:00),该入宫了。”寒玉急躁得跳脚。
“寒玉,那么早,再睡一会嘛。”宁夏打着盹嚷嚷道。
“别啊,小姐,王爷,侧妃已经洗漱完毕了,您该起了。”寒玉终于抑制不住,吼了出来。
“好,看在咱们一向温柔贤淑的寒玉发怒的份儿上,我马上就起。”
“小姐你又调笑我。”寒玉脸微微红了。
宁夏身起,但却忽然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白衣男子,他的一颦一笑,比女子还美呢,今日他要干什么,想到这儿,她摇了摇头,让寒玉帮她穿复杂的古衣。
宁夏仍是一身素白衣,无任何装饰,飘飘渺渺的三千青丝垂直而落,不带丝毫尘埃,仅用一只透明的白玉簪支发。如不是带上的面具惊人,绝对是一个美女子。
宁夏出了院子,看见已在等候的沐王爷,侧妃徐氏,和二妹沐如月三妹沐莹雪,四妹沐袭佳。一个红衣无暇,一个蓝衣似水,另一个碧衣玲珑,看得宁夏是眼花缭乱,这些妹妹们也真是“惊人”。
沐王爷看见宁夏,一张不想理的俊脸板着,一点也没什么世袭王爷的样子。
再看侧妃徐氏,看见她也是淡若空气,旁若无人的样子。
尼玛,这就是嫡女不受宠啊,老天啊,劈了我吧。宁夏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寒玉在一旁紧紧的抓住了宁夏的手,寒玉安抚着宁夏不要发怒,要忍。
宁夏在脑海里爆粗时,感受到了这话的不寻常,这话是自己哪里学来的,怎么在这里没有呢,疑惑之时,沐王爷及徐氏已经上了最前面的那张标志着沐王府之尊的华丽马车,而一旁鄙视着自己的沐如月也已经上了第二张恬淡的马车,斜视宁夏的沐莹雪和沐袭佳陆续上了第三张马车,而后面则是一张破旧不堪的马车,连个车夫都没有,宁夏皱了皱眉头,放开套着马的马车,带着寒玉骑上马,扬长而去,远超沐王府的那一大家子人。
虽说这马车破旧,可这马还是十分有灵性的,绕个几条街,便看见了皇宫深红色的写着烫金大字的大门。
宁夏下马,将马拉在手中,一张丑陋的面孔吸引了许多的贵人,宁夏也不语,径直走进皇宫。
皇宫的守卫看见这位容貌狰狞的知夏公主,只是带着鄙视的微微行礼,接过马绳后,厌恶的将马安置在最偏僻的马圈,就又面带尊意的迎接了许多大家户。
宁夏走进御花园,看见万花盛开,各家贵女穿着各式各样的衣裳,不知是谁喊了声知夏公主到,众人纷纷转过头来看宁夏,宁夏只觉得好多嫌弃的目光在她身上移动,其他的,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