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经常没人的学校的小操场的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苗条的身影独自起舞,她的双手手腕处各系着一串铃铛,随着她手臂的摆动,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在宿舍里刚洗漱完的干木木,正准备去倒洗脚水,忽然觉得肚子里阵阵刺痛传来,那痛是如此的可怕,就像就数十只虫子在肚子里撕咬一样。干木木是个十分坚强的女孩,她强忍着痛把盆放到地上,没让水洒在宿舍里,然后才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同一个宿舍的张昭君看到后,吓了一跳,关切的问道:
“木木,你怎么了?”
可这时的干木木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肚子里的痛越来越剧烈,痛的让她没法说话。
小操场,那个苗条的身影已停止了起舞,冷笑了一声,转身向操场外走去。一阵清风,吹散了天上的乌云,露出的皎洁的月亮,月光照在那身影上,露出了一张与刚才阴沉气氛极其不相称的脸孔——白晶晶!
就在白晶晶停止摆动她手臂上铃铛后,另一边,宿舍里的干木木肚子里的痛也渐渐缓消失了。
白天无事,干木木与古文仍旧一起上课、上自习、吃饭。她没有把自己昨天晚上的事告诉古文。可到了晚上,就有开始痛了。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是这样,知道有一天,晚上,就在那怪异的疼痛过去后,干木木吐了口鲜血。干木木觉得事情不对,于是,她决定回家转一趟,正好明天是国庆假期,就决定回家里一趟。干木木一连几天的肚子痛,古文早就知道了,也去校医院看过,检查过,可医生说是吃坏肚子了,开了点消炎药,可是古文和干木木一起吃的饭,自己没事,吃了药后,该疼还是疼。
决定后,第二天一早,干木木收拾好,和古文一起离开了学校。古文因为担心干木木,就决定和干木木一起回她家,当然,古文是想到了干木木家后,自己就走开,去周围的景区逛逛什么的。
在火车上,一路无话,三个小时候,火车到站了,古文与干木木相随出了火车站,然后,打了个车,向干木木家所在的小区驶去。
一辆出租车在HM市天景小区口停下,古文与干木木从车中出来,付过钱后,出租车又快速开走去找新的生意了。
“都来了这儿,你不去我家里坐坐?”干木木尽管脸色苍白,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问古文。
古文看这干木木苍白的脸,心里一阵心疼,说:
“我这不是还没准备好见咱爸和咱妈嘛!”
“是我爸我妈,什么时候成了咱爸和,”话还没说完,干木木头一晕就向下倒去,古文连忙扶住。
这巧这一幕被一位提着菜篮子刚从超市回来的中年妇女看见,那中年妇女愣了一下,就扔下菜篮子向干木木跑了过来,
“真的是木木,木木怎么了?快,快给我把她扶进家里去。”那中年妇女急切的喊道。
“您是?”古文好奇的闻到。
“哎呀!我是木木他妈!”那妇女有些不耐烦了。
“好,您带路!”古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扶着干木木,随着那中年妇人进了单元楼。
好在干木木家不是很高,就在二楼,也不用坐电梯。
进去后,二人把干木木搀进了卧室,待干木木躺下后,干母,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嘟——嘟——喂?”
“国良,木木回来了,可是却生病了,你快回来看看吧!”
“什么?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二十分钟后,正在干母和古文正在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干木木,一个身穿正装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家门,进来后,二话没说,就走到了干木木的旁边,拿起干木木的手腕,像老中医那样的给干木木号起了脉。看的古文心里一阵纳闷。不用说,这男的久是干木木的父亲,干国良。
号了一会儿脉后,干国良的眉头皱了起来,对旁边的妻子说:
“快,去把咱家的那包刘长卿给熬出来,给木木喝!”
“嗯,我这就去!”干木木的母亲说完就忙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古文、干国良还有躺在床上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干木木,房间一下变的安静了下来,只能偶尔听见干木木痛苦的呻吟声。
半个小时过去后,干木木的母亲端着一碗中药走了进来,干国良马上接过那晚中药,亲自给干木木喂药。
干国良很有耐心,一勺又一勺,不急不慢的把那碗中药给干木木喂完了。喝下那晚药后,干木木的脸色明显比先前红润了许多。
干国良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向一直坐在旁边的古文。
古文发现干国良在看自己,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说: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古文,是木木的,额,是木木的同学!”
“嗯,是你送木木回来的?”干国良问。
“嗯,木木最近生病了,我担心她就送和她一起回的家。”古文忙回答。
“听口音,你好像不是山西人?”干国良问。
“嗯,我是云南人。”古文回答。
“嗯?云南人?”干国良的眼神一下子冷了起来。
“哼!你知道木木的病是怎么回事吗?”干国良问。
古文被吓得,小心的回答:“我只知道,木木最近一道晚上就肚子疼,其他的不了解.”
“哼,不了解?木木中了你们云南苗族人的蛊毒!”干国良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充满了愤怒。
“什么?蛊毒,怎么可能?”古文疑惑。
“等晚上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你先出去吧”干国良还是沉声说道,他是个理智的人,不想吵到女儿,他也知道,眼前的小伙子或许真的不知道什么蛊毒,但绝对和女儿中毒脱不了关系。
“嗯,是!”古文吓的走了出去。
下午,五点钟,古文刚想离开,正准备告辞,干木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