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丁鹏问严岩要不要去看看他买的房子,严岩点了点头,不过却说要先回宿舍换身衣服。
丁鹏也回宿舍换了一身衣服,骑车来严岩宿舍楼下等了没一会,严岩便出现了。
她一出来,几乎将附近所有男生女生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一条灰白色的修身牛仔裤、蓝色板鞋,上身穿着一件橘黄色的短袖,外面套了一件浅粉色的外套,严岩这一身装扮,将她的好身材与好肤色都显现了出来,整个人七分清纯、三分性感,很是养眼。
严岩小跑到丁鹏跟前,转了一转,笑道:“怎么样?”
“漂亮的一塌糊涂!”
丁鹏笑着回了一句,拍了拍自行车后座。
严岩坐到后座上,搂住了丁鹏的腰,丁鹏脚一蹬,自行车便冲了出去。
不一会,两人便到了湖畔人家。
丁鹏停了车,严岩从后座上下来,便四下瞅了起来。
“这个小区好冷清啊!”
“房子已经卖出去八成了!现在是冷清,晚上并不缺少人气。”
严岩点点头,跟着丁鹏进了楼。
十八层的高楼,自然是有电梯的,不过电梯看起来有点差。
两人到了十七楼,丁鹏走到自己家门口,打开了门,对着严岩笑道:“严岩小姐,敬请参观!”
严岩咯咯笑着,走了进去。
丁鹏卖的这套复式,总共二百二十多平米,单单下面一层便有一百四十余平,这一百四十余平里,除了两个不大的卧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其他空间便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和一个面积同样不小的饭厅。
要是房子精装修过,丁鹏的这套房子肯定会有一种豪宅的味道。
现在,这套房子给严岩感觉就只有空旷两个字。
“好空啊!”
“我爸不是就是做家具的吗?于是就没买什么家具!要是摆上一些家具,就不会这么空了。”
严岩点点头,到两个卧房看了看,又进厨房看了看,然后对着丁鹏道:“你住在楼上?”
“主卧就在楼上,楼下的这两个卧室,一个是客房、一个是保姆房。”
“还保姆房?你准备请个保姆给你做饭、照顾你呀?”
丁鹏笑道:“现在自然是不需要保姆,等咱们结了婚、生了孩子,请一个保姆,也很正常。”
“谁跟你生孩子啊?”
严岩瞪了丁鹏一眼,笑着上了楼。
丁鹏的卧室也没什么家具,除了一张双人床、一张电脑桌、一个布衣柜,便只有两个凳子了。
“卧室也这么简单啊!”
“衣柜、电视柜、沙发、餐桌什么的,十一的时候,我爸就会给我送来。”
丁鹏回了一句,拉着严岩走进了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丁鹏在严岩脸上亲了一口,指了指电热水器,看着严岩一脸的暧昧的道:“这个热水器,是给你准备的,可惜你今天才来。”
严岩给了丁鹏一个妩媚的白眼,嗔道:“给我准备的,你不用啊?”
“我习惯洗冷水澡!”
看着脸上娇媚之色越来越浓的严岩,丁鹏猛地抱住她,将她摁在墙上,亲吻了起来。
严岩没有一丝反抗,反而迎合了起来。
在卫生间里亲热了一会,丁鹏抱着严岩,回到了卧室,将严岩扑倒在了床上。
丁鹏将严岩的上身脱光了,又去拉严岩的裤子之时,突然停了下来,翻身从严岩身上离开了。
严岩愣了一下,翻身爬到丁鹏身上,轻声问道:“怎么了?”
“等晚上吧!”
“晚上?”
严岩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严岩坐起来,将衣服穿好,看着丁鹏问道:“咱们下午干什么?”
“逛超市,买点材料,我晚上给你做顿大餐!”
“你在我面前可吹了好几次,你的手艺怎么如何的好,要是晚饭做的不好吃,我可回寝室了。”
丁鹏将严岩又扑倒在床上,在嘴上亲了一口,笑道:“想得美!今晚,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门。
石门理工大学附近没什么大超市,丁鹏索性带着严岩打车来到了火车站附近的一条商业街。
两人在一家超市里买了一些东西,出来打出租的时候,丁鹏目光扫过一家卫浴中心,拉着严岩走了进去。
丁鹏当年跟张蒙正式交往没多久,便在张蒙的要求下买了一个比较豪华的浴缸放在了卫生间里。
在浴缸里,丁鹏跟张蒙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丁鹏正跟严岩谈恋爱,至少现在并没想过以后找张蒙重叙一下旧情。
他不是没想过左拥右抱,不过,现代社会的女性无人会接受什么二女共夫,左拥右抱会有好结果吗?
在男女之事上,丁鹏不想折腾什么。
不过,丁鹏也并不会固执的认为,他将当年跟张蒙做的一些有情趣的事,要是跟严岩一起做,便是在背叛严岩。
买了一个两千多的浴缸,丁鹏与严岩搭乘送货的车回到了湖畔人家。
安装人员安装浴缸的速度很快,并没有多打搅丁鹏跟严岩的两人世界。
一边打闹、一边做饭,六点多,丁鹏才将一桌大餐做好。
嬉闹着吃好了,严岩拍了拍小肚子,一脸满足的道:“手艺还真不错,不过,不能自满,以后要争取做出更好吃的菜!”
“你没理由回寝室了吧!”
严岩白了丁鹏一眼,起身走到天台边,伸了一个懒腰。
丁鹏走到严岩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严岩,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以后会永远对我好吗?”
“会!”
刚刚吃晚饭,自然不能进行什么剧烈运动,丁鹏跟严岩说了好一会情话,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他一个公主抱,将严岩抱起,抱进了卧室。
丁鹏跟严岩交往了大半年,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几乎什么亲密举动都做过了,严岩决定将身子交给丁鹏,也不扭捏什么,十分柔顺的任由丁鹏将她剥光,将她拉进浴室,跟他一起躺在浴缸里。
在浴缸里亲热了一会,丁鹏拿浴巾擦干两人的身子,又拿吹风机吹干两人的头发,这才将严岩压在床上。
初夜,可以很美好,当然也可能很糟糕。
丁鹏将两人的初夜放到晚上,自然不会让他们的初夜变的糟糕。
他将严岩逗的性起,这才进入严岩的身体。
刚开始,丁鹏是有些辛苦,甚至可以说有些受煎熬,等到严岩适应了,他这才享受起这种事的乐趣。
丁鹏开始很小心,并没有怎么伤到严岩,严岩适应了,也很配合丁鹏,足足陪丁鹏折腾了两个小时,这才在疲劳中睡去。
严岩睡去了,丁鹏抱着严岩胡思乱想了一会,也很快睡着了。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丁鹏与严岩早上被严岩定的脑中叫醒,丁鹏目光扫过严岩胸前的饱满,又往下面扫了一眼,将嘴凑到严岩耳边,轻声将这首《春晓》背了一遍。
严岩先是一愣,接着羞红着脸在丁鹏胳膊上拧了一下。
“你这么曲解这首好诗,真过分!”
“还有更多分的呢!”
丁鹏笑着将严岩压在了身下,严岩先叫了一声疼,然后轻声道:“已经七点了,我八点有课。”
“我八点好像也有课!”
丁鹏笑着回了一句,从严岩身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