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丁鹏跟严岩离开了学校。
回到了湖畔人家,丁鹏做好了饭,两人吃过饭,一起看了会电视,丁鹏便又到阳台上练起了剑。
打定注意从基础练习,丁鹏连《分水剑法》也不练了,不断的练着七个基本剑招,一边练,还一边思考手上的剑如何使出才能是他正在练的基本剑招在其需要发挥作用之时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练着基本剑招,丁鹏虽然没能进入到什么顿悟之中,却也没有像之前随意舞剑一般,舞一会剑便心法意乱。
练基本剑招练到十点,丁鹏洗澡,准备睡觉。
丁鹏确定了晚上接下来一段时间如何练剑,早上的时候,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练上善若水桩以及有了一些雏形的上善若水拳。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时间,丁鹏未感觉到自己有什么进步,只是,他觉得自己定下的练剑思路应该没错,所以很有耐心的坚持了下来。
这一晚上,丁鹏想检验一下自己是否进步了,便练起了《分水剑法》。
练第一遍《分水剑法》,丁鹏没什么感觉,第二遍,他还是没什么感觉,等到练第三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些剑招应该做一些细微改动,便按照心里的感觉做了些细微改动,而这些细微改动刚做完,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分水剑法》明显强了一些。
“有进步,而且进步不小!”
丁鹏脸上带着惊喜之色,一遍又一遍的练着《分水剑法》,随着他越来越有感觉,当他的剑点刺而出之时,剑尖的剑气也越来越明显。
许久,丁鹏停下了练《分水剑法》,随心而欲的舞起了剑。
此时的丁鹏,因为专门夯实过剑道基础,剑道基础扎实了许多,随意舞剑,舞出一些看起来比较玄妙的剑招,然而,当他想将这些剑招融合成一套适合他的剑法之时,他却如之前半个月一样,因为没有进步而急躁的从练剑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停下了舞剑。
“还是积累不够啊!”
丁鹏看着手上的桃木剑沉思了一会,觉得他虽然只练了半个月的基本剑招,然而,他在练七个基本剑招之前,本就有了一定的剑道修为,以他现在对于基本剑招的领悟,已经可以开始练一些剑法套路,于是离开天台,进了书房,从他搜集的那些武术书籍之中寻找起了剑法典籍。
找到一本剑法典籍,丁鹏也不管这门剑法是不是蕴含水知道的剑法,他都仔细的参悟一番,然后继续找下一本剑法典籍。
这一夜,丁鹏没有睡觉,翻看了七本剑法典籍。
第二天,丁鹏上完早上的两节课,便回到湖畔人家练气剑,中午饭随便对付了一点,然后接着练剑直到再不回学校上课就要迟到,这才返回学校上下午的后两节课,而后两节课上完之后,他便立刻又返回了湖畔人家,继续练剑。
很多事情,是需要一种“不疯魔,不成佛”的精神的。
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丁鹏几乎将全部心思放在练习剑法之上,在练了四十三套各种剑法之后,丁鹏剑道修为又有了一个明显的提升。
他花了一天的时间将《分水剑法》又推敲了一番,没有立刻开始推敲适合他的剑法,而是又练起了七个基本剑招。
又练了几天七个基本剑招,这一天,丁鹏从早上开始一年耍着各种剑招,一边在脑中推敲总结,中午没吃饭,下午没吃饭,不断的练着剑,不断的总结着。
晚上九点的时候,丁鹏蓄势到了一个丁鹏,一手做左手捏剑指,右手拿剑,脚下呈金鸡独立,双臂展开成一条直接,身子一转,剑猛地刺出,大叫道:“飞星!”
丁鹏做势欲刺天上的一颗星辰,他当然刺不到天上的星辰,然而,他这一剑刺出,却刺出了一道一尺多长的紫色剑芒。
剑芒并未离剑飞出,剑芒的锋锐之意,却将丁鹏绑的那根基本没用过的凉衣裳绳给刺断了。
能使出这样的一招,意味着丁鹏的剑道修为已经不在他的拳术修为之下。
不过,他刚才是的剑招并未包含多少水之道,换句话说,真正适合他的剑法,他还未推敲出来。
丁鹏将这一招“飞星”在脑中体味了一番,继续舞剑,不断的将脑中各种剑招一点点融合精炼成最适合他的剑招。
从第一招“飞星”到第二招“抽水”,丁鹏花了一个小时;从第二招“抽水”到第三招“断流”,丁鹏又花了一个小时。
天亮之时,丁鹏将他脑中的各种剑招融合精炼成了“飞星”、“抽水”、“断流”、“缠绵”、“趵突”、“星雨”、“无生”、“归流”八招,其中,“抽水”、“断流”、“缠绵”、“趵突”、“星雨”、“归流”这六招都是蕴含水之道的剑招。
丁鹏又花了半个小时仓促创出了“奔流”、“飞浪”、“流水”三招蕴含水知道的剑招,将它们跟“抽水”、“断流”、“缠绵”、“趵突”、“星雨”、“归流”六招粗略融合了一下,创出了一套剑法。
这套剑法,“流水”这招最为繁杂,没什么威力,却令整套剑法较为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加上丁鹏觉得水之道最重要的便是“流水不腐,连绵不绝”,所以,他将这套剑法命名为《流水剑》。
《流水剑》初创出来了,丁鹏长长吐了一口气,先将《流水剑》以及他对剑道的一些理解写出来,再总结推敲一番,然后大睡了一觉。
丁鹏这一觉睡了十六个小时,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五点。
肚子饿很,不过,丁鹏目光扫过躺在身边睡的正甜的严岩,火气勃发,先脱了自己的内衣,然后开始脱严岩的内衣。
严岩做完睡的早,已经差不多睡足了,丁鹏刚将严岩的衬裤往下拉了一点,严岩便醒了过来。
“你醒了!几点了?”
“五点!”
“五点?你别闹,让我再睡会。”
“睡什么睡,好久没好好亲热了。”
丁鹏说着,不管不顾的脱掉了严岩的衬裤。
过去两个月,丁鹏********的练剑,跟严岩也亲热几次,几次两人都不在状态。这么久没好好亲热了,丁鹏很想,严岩其实也很想,她刚才抗拒,只是因为被闹醒了,心里有些不高兴而已,现在清醒过来了,便主动配合起了丁鹏。
疯狂了一个多小时,丁鹏神清气爽的起来的时候,严岩懒洋洋怎么也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