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张婶说陷害我的是包黛,有些诧异,这包黛把小花当成儿子一般疼爱,为了诬陷我,竟然下得了手!
我扭头看着小花的魂魄道:“你去吧,恶人自有恶报,杀你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小花魂魄低低呜咽,看样子还不想离去。
“你也知道你动不了包黛的,否则你不会找张婶而不找包黛,还是走吧。”我再次道。
“呜呜。”小花魂魄轻叫一声,然后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我见小花魂魄离开,张婶又陷入昏迷,就信步走了出去。客厅众人见我出来,都围了上来。
“任毅,刚才是怎么回事,厉淮怎么会吓得神志不清?”黎昊天皱眉问道。
我转头一看,就见郭厉淮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口出白沫,已经人事不省了。而众人都离他远远的,就连黎玲灵也坐在对面沙发上皱着眉头,倒是那个周嫂在其旁边急的团团转,不断用毛巾帮他擦白沫。
黎丹妃也问我道:“任毅,你没事吧?究竟发什么了什么?”
我耸耸肩膀道:“没发生什么事情啊。我进去后就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可过了一会郭厉淮就惨叫一声跑了出来,我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
黎昊天听我如此说,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
“郭大哥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黎晴雪在旁边嘟哝道。
虽然她声音不大,但众人还是听见了,黎玲灵眉头锁的更紧了,显然对于郭厉淮这个没出息的举动很是不满。
大家一时都没有说话,过了片刻,门外传来轿车声,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黎家的私人医生罗医生走了进来。
他检查过张婶和郭厉淮后,就道:“郭经理没有问题,只是吓晕过去了,打一针镇定剂就没事了。张婶却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罗医生为郭厉淮打了一针镇定剂,郭厉淮这才悠悠醒了过来,我一见他醒过来,就问他:“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怎么吓得口吐白沫?”
郭厉淮张大嘴巴,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众人。
“哼,没有那个胆子,就不要冒充大头蒜,真是丢人。”黎玲灵看了一眼郭厉淮,冷冷的道,然后又悻悻瞟了一眼她姐姐黎丹妃,就上楼去了。
郭厉淮脸顿时臊得通红。
我在一旁笑眯眯的痛打落水狗,“丹妃,你看郭大哥脸色通红,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啊?”
还未等黎丹妃有所表示,郭厉淮的样子已经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
黎昊天此时让几个身强力壮的佣人把张婶抬到车上,让张婶随着罗医生一道离开。
“大家都去睡吧。”黎昊天转身对众人道,然后和包黛一道上楼去了,我隐隐约约听到包黛在上楼时问黎昊天:“要不要明天请马大师过来看看……?”
接下来无话,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晚,下楼后发现餐桌上只有黎丹妃和黎晴雪两姐妹在吃早餐。
“姐夫醒来,快吃早餐吧。”黎晴雪热情的拉开椅子让我坐下。
“其他人了?”我坐下后就问道。
“爸到公司去了,阿姨和玲灵一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黎丹妃道。
我点点头,又问道:“郭厉淮还在睡啊?”
黎丹妃和黎晴雪一听我提到郭厉淮,就噗嗤一笑。
“他天还未亮就走了,大概是不好意思在这里呆下去。”黎晴雪笑着道。
“姐夫,你的情敌怎么现在一遇到你就变得惨兮兮的,你是不是高人不露相啊?”黎晴雪继续笑着说道。
黎丹妃一听“情敌”二字脸色就一红,对黎晴雪呵斥道:“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今天不用上学吗?”
“不用,今天学校放假。姐夫,你今天有什么活动吗?带着我呗!人家最近都无聊死了。”黎晴雪笑嘻嘻的道。
“嗯,今天我想去看守所看看那几个打我的混混。”我随口道。
“那带我上吧,看守所人家可没有去过,正想去开开眼界。”黎晴雪一听,眼神就一亮,拉着我的胳膊摇晃着道。
我点点头,道:“如果你不害怕,就一道去吧。”
“好啊,谢谢姐夫。”黎晴雪欢喜雀跃。
“真服了你这个丫头了,唯恐天下不乱。小心学习不好,爸找你麻烦。”黎丹妃瞪了黎晴雪一眼。
“你今天仍旧去公司吗?”我问黎丹妃道。
“嗯,我现在就要去了,你和晴雪小心一些,另外看住这丫头,不要让她胡闹。”黎丹妃说着,便穿上外套,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黎晴雪对着黎丹妃背影做了个鬼脸,转头问我:“姐夫,你打算怎么审问那几个打你的混混?”
“到看守所再说吧。”
我和黎晴雪吃完早餐,换了衣服,黎晴雪就驾驶她的那辆奥迪载着我直奔市看守所而去。
临海市看守所有几座,而我们去的看守所在西郊区春风路上,据说这里解放前是乱坟岗,解放后被一家工厂铲平做车间。
可这家工厂一开工,诡异的事情就不断发生,半夜时分无人开动的机器突然发出轰鸣声,自动运转起来;食堂里明明有剩饭剩菜,隔夜就不翼而飞,有一次大师傅半夜做好的包子,早上工人来吃,却味同嚼蜡,工人一个个吐得稀里哗啦。
工厂领导一见,只得偷偷找来几个道士看厂里的风水好不好。因为那个时代看风水会被人当成搞封建迷信而关起来的。
可那几个道士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胡乱贴了几张符箓,这当然不管用。
到了最后,工厂事故开始频发,在死了十几个人后,工厂终于关门大吉。
工厂关闭后,这里又荒芜了许久,直到改革开放,政府在这里修建了看守所。看守所修好之后,倒没有听说发生什么怪事。
一路上,黎晴雪叽里呱啦的和我说着看守所所在地方的各种传说。
我好奇的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黎晴雪神秘的一笑,道:“不光这看守所,临海市其他地方诡异的传说我都知道。”
我正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这时车子已经到了看守所大门外了,我就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