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商蓉在梅香两人的服侍下,刚穿好衣服,商兰急行色色地走了进来。
“阿妹好消息,严诉,朱显被放出来了,正在外厅等候呢!”
商蓉听了这话等梅香打理好了衣服,这才转身看着高兴地阿姐道;“只有他们二人被放出来了?”
“嗯,哪怕只有他们二人也足已说明咱们的计谋见成效了。”
“阿姐说的不错咱们还是先去外厅见见他们再说吧!”商蓉边说边伸手握住了商兰有些冰冷的小手,往外厅走去,她心情有些沉重,没想到她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一切,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只救出了两人。
两人来到外厅见商平正在与两人说话,严诉,朱显明显已打理了一番,他们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两人见她们进来急忙弯腰施了一礼感激道;“多谢姑娘搭救之恩,外面的事情商管家已经跟我们说了,姑娘放心尽管交给我二人就是。”
“外面的事情不急,你们先坐下。”商蓉温和地朝两人笑了笑道。
严诉和朱显听闻对视了一眼,然后坐了下来。
“你们什么时候被放出来得,冯掌柜他们没事吧?”几人分别落座商兰看着两人询问道。
“我们昨天晚上就被放出来了,当时天色已晚并未敢打扰二位姑娘,二姑娘放心,老冯三人无事,我们都坚信,他们很快也会被咱们救来。”严诉望着商兰恭敬道。
“那是自然,我商家一定会把他们都救出来得。”商兰边说边看向了一直有些沉默地阿妹。
感觉到商兰的目光,商蓉朝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望向了两人;“你们从牢里走出来时,余牢头可曾说过什么?”
“他倒是让我们转告姑娘一句话,说是宣城是个很大的牢笼,没人能轻易逃出去。”朱显想了想道。
商蓉听闻心随即一沉,果然是他,果然是他破坏了她的计划,衣袖下她不由地紧握双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压下心中的躁动。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三妹难道你认识这余牢头?”商兰疑惑不解地看着阿妹问。
这时一小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朝两人施了一礼道;“二姑娘,崔贵子身边的小厮来了,带来了崔贵子的请帖,说是要见到姑娘才会递交请帖。”
“阿姐你出去看看吧!这里有我呢!”商蓉扭头看着柳眉微挑的商兰轻声道。
商兰听闻点头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你们二人能平安出来我很高兴,冯大掌柜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能救出你们,自然也能救出他们,今日和明日至关重要,绝对不能让吴成看出咱们真正的意图,好在你们的家人已经提前被我们送出去了,这点你们无需担忧,如果不是为了麻痹吴成,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们犯险。”
“姑娘说的那里话,这是咱们应该做得,姑娘放心我们都不是贪生怕死的小人,姑娘的计划商管家都已经给我们说了,我们一定不会让姑娘失望得。”
“有你们这两句话我就放心了,等明日救出冯大掌柜他们,咱们就一起撤出宣城。”
“是,还请姑娘放宽心,宣城虽无咱们立足之地,但别处自有欢迎咱商家之处。”朱显看着商蓉宽慰地说。
“两位管事放心,即便是再大的困难,我姐妹三人也撑得住。”商蓉看着两人自信地说。
严诉和朱显两人站了起来朝商蓉郑重地施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今天还有得他们忙得。
商平亲自的把两人送出了大厅,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眉头紧锁的商蓉道;“姑娘难道是余牢头在太守面前说了什么?”
“除了他再无二人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谋划了这么多,竟然让他给破坏了。”
“姑娘他让朱显传递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聪明人已看出了咱们的意图,他这样做无外乎是想阻止我出宣城罢了,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商蓉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道。
“现在有些难办了,本来按照原计划救出五大掌柜咱们就能撤宣城,可余数一插手,太守只放出了两人,这可如何是好?”商平有些忧心忡忡道。
“如此就只剩下下下策了,咱们只有明日一天,来不及再想其他的办法了。”
“姑娘这余数明显是与咱们为敌,他又怎么会帮咱们?”商平有些不赞同的问。
“这个我自有办法平叔就不用担心了,明日自落之前我们商平的人,包括留下的人都要安全的撤出宣城,不知这件事情平叔安排的如何了?”
“姑娘尽管放心事关几百号人的安全,老奴不敢马虎。”
商平话落余光瞥见商兰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他连忙站到了一边。
商兰手中拿着请帖看着阿妹道;“崔贵子后日离开的消息,他已经命人传播出去了,为了感谢这大半月来众人的款待,他邀请了宣城有头有脸的大族姑娘明日同游浮陀山,这其中就包括你我二人,阿妹你说明日咱们去吗?”
“应邀前往就是!况且阿姐与崔贵子的事情也该说清楚了。”商蓉想了想道。
“咱们俩姐妹果然想到一处去了,我已告诉来递帖子的小厮,明日咱们会一同前往。”商兰微微一笑在商蓉的身侧坐了下来开口道。
商平听闻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见两位姑娘无事吩咐,他悄悄的退了出去。
就在两姐妹说明日浮陀山之事时,宣城很多人几乎同一时间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萧何听到这个消息,双眼微微的闪烁,想了半天突然出门直奔太守府。
于此同时天兴胡同内,老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地皱了皱眉;“吴成只放出了两人?难道这中间有什么变故不成?昨日杨诺出府后,紧接着除了萧何还有谁进了太守府?“
“一个很年前的牢头,在太守府待了大约半个时辰,那牢头不简单有些武功底子,我们的人不敢跟的太紧。”
老者听闻沉默了片刻朝属下的人摆了摆手。那人恭敬地施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