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会是谁?麦克一阵不可思议。
她-----会是她吗?潜意识深处的她吗?麦克猛然一惊,纵然没有见过母亲,纵然不知道母亲是什么?这潜意识深处,却是温柔的,动人的。
妈妈!他好想呼出声,这呼唤梗在喉间,深深地吞咽。
母亲------只是一个名词,至少对于麦克就是个名词!
噶的一声,一辆宝马停下,刹那间,车门打开,南非从车上跳下。
总算找到你了,南非重重的喘着粗气,他一路飞车,不知找了多少地方了。
南大经纪人这么焦急,为了何事?
哪里召开什么酒会?又或许什么秀等着名模麦克?
这夜已深,貌似酒会,秀,都不可能。
为哪?
爸爸!----爸爸!南非依然喘着粗气。
爸爸?麦克一阵犯傻,他傻傻的指着秋水萍,貌似一美女充当南非的爸爸不可能,帅哥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他-----南非的爸爸?可怕!
可是,南非明明叫爸爸啊,什么鬼?
南非疯了,不正常了?才不呢,人家南大经纪人非常清醒,只是太激动,突然结巴,一结巴,就表达不清楚了。
可以理解。
麦克,你爸爸来了,南非终于说清楚了。
爸爸?麦克更加不可思议。
记忆的那一刻,他就和恶棍在一起,尝尽了鞭打,历经了苦难,突然跳出个爸爸,不可能吧。
是啊,怎么可能?秋水萍也是一脸的不相信。
或许麦克红了,有钱了,冒认的也就多了,不奇怪的。
猪怕壮,人怕红嘛,那些贫穷若是攀上了哥,荣华富贵眨眼间便有了。
猪!这么帅气的男孩和一头猪相提并论,姐太讽刺了。
麦克不高兴了。
一个谚语,一个谚语嘛,姐不是去了一趟扬州吗,这是扬州城的谚语,不信哥去问问,秋水萍一阵慌乱。
扯远了,南非还在等着呢,上车,麦克拉起秋水萍转进小轿车。
爸爸!天上掉下个爸爸,还说是亲的,多刺激,年轻人就喜欢刺激,更何况哥在刺激里江湖呢。
宝马一阵风驰电制,眨眼间便来到九龙大酒店。
打开车门,跳下车,又奔进酒店,坐上电梯,这一切都是闪电般。
话说这个爸爸还不一般,住的起九龙大酒店的肯定不一般了,非富即贵的。
天啊,这个爸又住着总统套房,超级豪华!
这个爸超级富豪,麦克时来运转了。
时来运转!哥才不屑于呢,一个大明星,那收入,很吓人的。
谁会嫌钱多呢?除非他不是人。
也太财迷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钱如命的,否则钱如粪土这个成语就不出名了,闲话少说,快看看麦克的爸爸,这个爸爸是个什么样?
一个帅哥不停的走动,他在总统套间来回走动。
鹰眼眯起,一丝丝激动,一丝丝惊喜,一丝丝迫不及待,悄悄地,悄悄地深藏。
帅哥!别再走了,我的头都晕了,蓝军大声抗议着。
好好好!不走,不走,亚鹏摇了摇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刹那间又猛然跳起,这沙发上有刺吗,这沙发上并没有刺,却有一种爱,一种父爱,若是父爱压扁了,怎么得了?
小心翼翼的,父爱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那才宝贝!
失踪了这么久,别离了这么久,一朝重逢,这欣喜!似那久旱的田野,急雨来,似那冰雪的山川,春风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