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泰瑜、卢金花、卢银花,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供三个孩子一起上学,在当时卢城引起不小的轰动。特别是在刚搬来时间不长的靺鞨族兄弟眼中,卢家是有钱人家,他们议论说道:“卢寿山家真有钱,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供三个孩子读书,”
另一个说:“是阿!你看他们家那么多水田地,卢寿山老哥还会看病,看病先生最来钱?”
一个高句丽啊吧咦(高丽语:老爷爷、老大爷)说道:“你们不知道,卢寿山先生,给乡里乡亲的看病,从来不收钱的,只是象征性地收点药材的工本费,他上哪儿挣钱,跟别说那么多钱了?他家每年种植的水稻去了口粮,基本上没有多少余粮,好年头还可以,如果歉收就没有余粮了,他家还在开垦水田地呢?”
一个啊妈呢(高丽语:老奶奶、老大娘)说道:“现在日子相对好过了,但是谁家都没有多少余钱,听说:为了三个孩子上学堂把自己家的耕牛都给买了”。
“为了孩子上学,把耕牛给卖了?”一个汉族老乡说道:“开玩笑了?没有更牛了那怎么种地啊?再说了,没钱孩子就别上学吧?为什么孩子必须读书?不可思议?”
那个高句丽族(高丽语:老爷爷、老大爷)说道:“人读书和不读书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那个靺鞨族兄弟说:“不读书得吃饭,读书不是也得吃饭吗?不吃饭他也会饿”。
啊吧咦说:“你知道什么?你看看卢泰瑜先生,看看学堂的李先生,人家的为人处世、精神面貌和没文化的一样吗?就拿你来说,你跟他们可比吗?”
“差不多,都是‘三一饱到’?”他说道。
有人问:“什么叫:‘三饱一倒’?”
还是哪位兄弟回答道:“你连‘三饱一倒’都不知道?你也太没有文化了,还说我没文化呢,你们听好了,‘三饱一倒’就是一天吃三顿饭----‘三饱’;吃饱了干什么?睡觉----‘一倒’,这么简单的事情还得我亲自回答”。
……。
可是,好景不长,卢氏三兄妹上学堂的第二年,家里经济实在拘谨,交不起学费,兄妹三个这天没去上学……。李先明老先生知道,去年的学费是卖了一头耕牛解决的,卢寿山先生是一个要脸面的人,只有没有钱的情况下,孩子才会不来……。当天晚上,李先生来到卢寿山的家,还没进就问:“卢先生在家吗?”
“在家”,卢寿山一听是李先明先生的声音,立刻出来迎接道:“快!快!快!屋里请!”三个孩子卢泰瑜、卢金花、卢银花也迎了出来,把李先生请进屋。
“卢先生,您的三个孩子今天为什么都没上学?”李想明开门见山地说道:“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卢寿山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奥!没什么问题……,好像……,只是……”。
“是不是钱上出了问题?”李先生单刀直入地问道:“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商量吗?但孩子学业不能耽搁了?特别是银花,这孩子虽然最小,但是是这些孩子中最聪明的。另外两个也很不错,不学习等孩子长大了就愚钝”。
“我知道,可是家里确实出现点问题”。卢寿山说道:“过几天,家里缓解一下,马上把孩子送去”。
“你看看?你看看?”李先明不高兴地说:“你跟我还这么客气,上次我在学堂晕倒,要不是泰瑜回家把您叫去,肯怕我也活不到今天……,看病的钱我还没给你。这样吧,明天你让孩子去上学,学费就用上次的医治费顶了……,你要是以后有钱了你就给点,没有就算了,你看如何?”
“不行,你的钱我不能要”,金英爱说道:“李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三个孩子都都上学堂学堂我们确实负担不起,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只让银花一个人上学堂,她回来之后在教泰瑜和金花,他们的爸爸既然能开药方就会写字,兴许不如李先生,但是教泰瑜和金花还绰绰有余……”。
儿子卢泰瑜大声说道:“不行,有些孩子欺负银花妹妹,如果我不在她跟前是不行的?”实际上,卢泰瑜也很想进学堂,但是家里确实负担不起三个孩子的学费,那我可以不去学堂。不去学堂我可以跟爸爸学,跟银花妹妹学,银花妹妹上学时间我还可以帮爸爸、妈妈多干些活计,等有了钱再进学堂。可是,我不去学堂那银花妹妹没有保护怎么办?于是他继续说道:“金花妹妹继续上学堂吧!银花不至于孤独,也好有人保护银花”。
“书我也读不好”,金花说道谦虚地说:“还是让李银花妹妹自己上学堂吧?如果怕有人欺负她,那好办,可以让泰瑜哥哥每天接送妹妹,有哥哥在想必没有人敢欺负妹妹,在学堂上,有李先生在,还麻烦李先生多多关照银花妹妹?”
大家觉得这个办法很好,只是卢泰瑜、卢金花就没有进学堂的机会了,好再还有跟银花、爸爸学习机会……。于是,皆大欢喜。
卢银太花还小,还不太懂事,或由于害怕,还非让泰瑜哥哥陪她上学堂,她说道:“不吗?我让泰瑜哥哥在我身边,配我一起上学堂,泰瑜哥哥,你说好不好?”
卢泰瑜哥哥刚要表态说话,李先明老先生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与你们挣了,卢银花进学堂我不收如何费用。在银花一个人进学堂她可能有点害怕,开始的时候卢泰瑜可以陪伴一段世间,我也不收任何费用,一直到银花习惯为止,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好好照顾好银花”。
银花爸爸、妈妈感到地说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银花这孩子全托扶给您了……”。
“好,告辞了!”说吧,李先明起身离开。
送走了李先生,回到屋里,爸爸对妈妈说道:“这样做实在对不起李先生,银花的学费他是不能要了,怎么办?”
妈妈金英爱,说道:“好办!年底水稻下来了,我们定期给他都送点粳米,想必我们卢城之稻吃过以后,别的地方粳米他就吃了了,所以我们可以定期地给他供应粳米”。
卢寿山说道:“只好如此!“
卢银花明天可以继续上学堂了,为了保障卢银花能长期上学堂,哥哥卢泰瑜、姐姐卢金花却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