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了八卦宫,云笑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因为日子不是按天来算的,而是特么按晕倒清醒交替来算。谁知道晕死过去几天或者几个时辰,反正,醒过来就感觉无比饿,吃不饱饭就忍不住作死,一作死就会**练一番直到晕死过去,接着循环。
云笑是心里头不舒服,潜意识里就采取这么迂回隐晦的方式折腾自己,死命作死,寻着空子发作在梵天头上,膈应隔应梵天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情绪。
梵天一开始对云笑正巧有那么点稀奇,勉强忍下一两回,毕竟云笑的举动无伤大雅,而且每每整治过后梵天的心情都十分舒畅,忍着忍着也就逐渐的习惯。甚至有时云笑不作死梵天还不适应,非得逗弄两下看云笑微微炸毛的模样才舒坦。
就连那只莫名其妙三不五时就陪跑的老虎,已经条件反射一看到云笑就扔下其他任何猎物,紧盯着云笑,追赶得无比欢快。
三者之间形成了诡异的相处模式,莫名的竟然还有点和谐。云笑的轻功进步得那可不是一星半点,以至于看着虎兄都觉得分外的亲切可爱,梵天对着云笑也少了些反复无常的脾气。宠物嘛,自然得宠着来。
本来如此反复,伤口应该愈合缓慢,也不知是八卦宫的药好还是云笑体质改善不少,云笑的伤势没有恶化,反而恢复得不错。
不知不觉,已进腊月,天气越发寒凉,可再如何,也比不上白亦的心,拔凉拔凉的。
小王爷的房门依旧紧闭,三餐进食也少,一字半句的交待也无,里头情况怎样,白亦竟是一点底也没有。
为什么呢?溪山村的事虽说不小,可也没大到需要闭门面壁思过吧。
“吱”一声,门突然打开,炎烈踏步而出,黑底镶金线边的长袍勾勒出颀长的身材,剑眉星目,五官完美,眼神中的犀利光芒让人无法对视。
白亦赶紧上前,心里激动得无以复加,以往的王爷又变回来了,这可大可小的是练成盖世神功了吗?
“溪山村民可妥善安排了?”炎烈第一句就是询问溪山村的事情,那是生养云笑的地方。
“都已经迁到庄子上,唯有一人。”白亦一想到那个顽固的人也是头疼,王爷明显重视这些人,自己也不好来硬的,不然,一棍子敲晕省事,明明伤的最重,却好得最快,整日吵嚷着要去找人,烦都烦死。
“大虎。”炎烈不用猜也知道,他一定是想去寻找云笑,“将他扔去军营,告诉他,在战场上活下去,打败南蛮,功成名就之后,他想找的人就会出现。”
“是。”白亦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摆脱那个力大无穷的傻小子,真是个认死理的,什么话都不好使。王爷就是英明,扔军营好啊,力气不是大的没处使吗?到时估计手软脚软,想想白亦也是一阵舒爽。
一抬头,王爷已经大步流星的往外走:“王爷,不回京吗?”
开玩笑,媳妇儿还没追到,回什么京啊,炎烈头也不回:“父皇还在,本王的替身还在,回什么京。那些人如此容不下本王,那就如他们的意,本王闯荡江湖去。”
啥?白亦傻眼,王爷您说啥?这好好的为什么要去过草莽生活:“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