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韩政群和秦诗语就起来了,只有韩霖一个人还赖在床上。
收拾好东西,韩霖依然在睡梦中,
嘴角流下一丝晶莹。
秦诗语慈爱的将韩霖嘴角的口水擦去,伸手将韩霖抱在了怀中。
梦中的韩霖正在吃一个大大的鸡腿
,突然一只巨手把他抓走了。韩霖一睁眼正想骂人,看清眼前的人后立马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儿子,是不是妈妈吵醒你了?”
秦诗语在韩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韩霖摇了摇头,趴在秦诗语的怀里又沉睡过去。
对韩霖的举动秦诗语和韩政群已经见怪不怪了。生气翻白眼,饿了、渴了咳嗽,上厕所眨眼睛。韩霖醒过来不到一天,就给他们带来了太多震惊和骄傲
,每一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比别人聪明。
经过3个多小时的长途奔袭,韩政群的车在一个检查站被拦住了。
检查站驻扎着一个班的军人,一个下士军衔的士兵向韩政群敬了个礼。
“同志,前方是军队公墓,请出示有效证件,另外,你的车将不能再往前开了,谢谢合作!”
“叮铃铃铃”
检查站里的电话声在这僻静的郊外显得十分孤寂。
不一会,一个上校军官就从检查站里走出来。
“你是韩副主席的孙子?”
“我是韩政群。”
韩政群不卑不亢,淡然的神情让上校很是欣赏。
“去吧,替我献一束花。”
韩政群点了点头,告别了上校,携着秦诗语向公墓深处走去。
上校当年是韩政群爷爷的警卫员,韩政群的爷爷离世后,上校放弃大好的前程,来到这守墓。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上校的头发已经花白,但他依然执着的坚守着身后的这片土地。
韩政群和秦诗语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片与众不同的墓地,而韩政群的父亲和二叔、三叔一家早已等候多时。
墓地并没有多大,地上长满了整齐的绿油油的青草,要不是有一块墓碑立在这里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块墓地。
并不是韩兴国他们不孝,而是当年韩政群的爷爷这么要求的。韩政群的爷爷一生廉洁奉公,忧国忧民。生前淡泊名利,死后也不想劳烦国家和子孙,所以葬礼遵从他的遗愿,简单,低调,贴近自然。
相比韩兴国,韩兴业和韩兴祖结婚则早了很多。韩兴业有一个女儿,现在女儿的儿子都已经12岁了。
韩兴祖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女儿刚满20,两个儿子的孩子都会走路了。
一大家子20来人,原本死寂的目的一下子多了些许生气。
一家子人祭拜完韩政群的爷爷后,少不了聊聊家常,讨论最多的自然是韩政群一家。
而我们的韩霖自然是被惊醒了,这一醒可就悲催了。韩霖的哥哥姐姐、叔叔婶婶们全围了过来。
抵挡不住亲人们的热情,韩霖只好放出大招。
“呜呜呜?”
“你看你们,把我的乖宝贝都给弄哭了!”
韩兴业单刀直入,从众人中将韩霖一把抢走。
“你们聊的很开心啊。”
?????蓦然,隐隐有些阴沉的声音从墓地一侧传出。
一行几十人,浩浩荡荡,衣着绚丽,非富即贵。
“开心到谈不上,家里人很多年没见了,聊一聊增加感情。”
韩兴国一步踏出,有一股和对当针锋相对的势头。
“韩兴国,你这么做有些过分了吧?”
说话的是孔明珠的父亲,也就是孔家现在的当家人孔立。
“哦?!不知兄弟那里做的不妥当,还望孔兄指点迷津。”
韩兴国面露迷茫,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能不能告诉我韩政群和这个女人为什么在这里?”
孔立用手指了一下韩政群,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原来孔兄是说政群啊,今天我们一家人来祭祖,有什么问题吗?”
“哼,韩兴国,当年韩政群带给我女儿的耻辱今天必须有个了结!”
孔立眼睛瞪着韩兴国,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势。
“孔立,当年的事我们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们韩家不欠你们孔家任何东西!”
孔立嘴角抽了抽,显然被韩兴国的话给气着了。
“韩兴国,别怪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把韩政**给我处置,我们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样称兄道弟。”
“呵呵,孔立,你没睡醒吧?”
韩兴国笑了笑,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孔立。
“好,很好,韩兴国,你会为你今天的决定后悔终生!”
孔立怒极反笑,恼羞成怒,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一群人快速离去。
“爸,对不起。”
韩政群很内疚,如果不是因为他韩家也不会变成这样。
“政群,你不用自责。其实孔立早就对我们韩家图谋不轨,恨不得取而代之,就算没有3年前的那件事他们依然会行动的。”
韩兴业拍了拍韩政群的肩膀,示意韩政群不必介怀。
“兴业,兴祖,你们先回去,我去趟忘忧阁。”
“大哥,你真的决定了?”
韩兴祖有些惊讶,更多的则是惊喜
。
韩政群听到忘忧阁三个字,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嗯。”
韩兴国点了点头,独自一人离去。
忘忧阁,j市最大的茶楼,身家没个几百万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除了是一家茶楼以外,忘忧阁还是z国最神秘的家族阴阳邹家的一个联络点。
邹家,擅长占卜之术,据说能预测未来,逢凶化吉,很多家族都不愿意得罪这个神秘的家族。
邹家的二小姐邹素素就是韩政群的妈妈,韩兴国和邹素素的恋情可谓是百经波折,最后还是在韩政群十几岁时离婚了。至于离婚的原因众说纷纭,韩邹两家给出的解释是性格不合。
当然,很多人都不相信这个说法,但是也不会闲的蛋疼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