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朋友看完日出,在昆仑山下早餐摊吃着油饼和鸡蛋的三首感觉妖生真的太奇妙。不,现在应该叫三手了,张三手。
昨晚仓皇之下,三首剩下的脑袋化为妖气,侵入了这个叫张三手的倒霉孩子体内,没想到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子抵抗力还挺强大,这是三首不想碰到的,吞噬魂魄在三首全盛时期不过是顺手而来,就算剩下两个脑袋也不成问题。
问题是为了消除方道衣打在体内的金色八卦,以及逃跑时扰乱方道衣的神念,三首不惜自爆浑身修为,剩下的脑袋实在是没有多少妖气。吞噬这个张三手的魂魄还废了一番力气,不过总算成功了。如果碰到一些修炼精神力的家伙,三首就算是交代了。幸好没有这么倒霉。
用尽仅剩的妖气才堪堪将张三手的魂魄打散,后遗症就是一些属于张三手的记忆会不时跳出来,让三首心烦意乱,三首对食物的记忆实在不感兴趣,不过无所谓,因为从现在起,三首就是张三手。
吃了一口油饼,张三手望着两个朋友吞了吞口水,要不是方道衣那个老杂毛一定会严查最近的死亡事件,这两个好朋友怎么样也活不过昨天晚上,妈的,多久没吃人了都。
虽然妖气没法用了,但是杀两个普通人不管是对现在的张三手还是原来的张三手都是不要太简单,现在的张三手论起心狠手辣一击致命这些东西都是轻而易举,杀两个豪无防备的普通人不要太过简单。
至于原来的张三手,好嘛,看不出来这小子也是深藏不露啊,一手小刀片也是玩的出神入化,不愧他老爹给他起了个三手的名号。
“三手,下午有什么安排没?没有安排的话咱仨上午睡一觉,下午网吧三连坐去。别浪费了五一长假,我请客。”一个叫犀利金的同伴喝完稀饭,问张三手。
因为原来的张三手虽然说是从小被他爹训练什么火中取栗,细沙捞米什么的,两只手可以说是千金都随手可得,但是原来的张三手虽然有了偷王的本领,可是没有偷王的胆子啊,没错,这孩子空有一身好本领,但是却不敢实战,这不是扯淡吗。
三首实在是不理解。
就是因为不敢实战,不但浪费一身好本领,而且大学毕业好几年了,还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在一家工厂干点粗活,一个月一两千块钱的工资,就连女朋友都因为看不到买房的希望上个月分了手。
所以和这两个大学时候一个宿舍的朋友一起玩基本上花费都用不着他付,因为相比起来他的工资实在拿不出手。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既然本王占了你的身子,就没有人能轻易的笑话我,谁笑话我我杀谁!
“不了,我得回家睡个觉,下午还得回趟老家,好不容易放个家,回家看看我爸。”张三手吃完最后一口油饼,笑着对犀利金和杨昊说。
至于回家看他爸?别逗了,老家伙要是敢叫我一声儿子的话老子就掐死他,怪自己倒霉吧,从今儿往后你就没儿子了。嘿嘿。
“好吧,有什么活动的话电话安排啊。”三人站起身了,犀利金拍了拍张三手的肩膀,两个人打车走了。
张三手歪头看了看被犀利金拍过的肩膀,无声的笑了笑,这要是按以前的脾气,非得把这孙子的爪子给剁烂了,看来当妖当久了,偶尔当当人连心性都能改了,。
呼吸着阔别二十年的新鲜空气,迎着三三两两的落叶,张三手提起行李包,大步朝前走去。
以前的你窝囊了这么多年,既然现在你变成了我,那么就不会有人再看不起你!
济城中心街。
车水马龙,眼花缭乱。
虽然在以前的记忆里也见过这些,但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张三手还是忍不住惊讶,二十年的变化何其大。
以前的桑塔纳2000可是最牛逼的车了,当年他也有一辆,还是杀了一个海城的高官抢来的,可惜开了没几天就被方道衣封进了昆仑山。不过现在都没人开这车了,掉价!
走在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张三手不仅用力的抽了抽鼻子,浓重的人类气味让他的进食欲望不断的增长,可惜,他现在不敢杀任何一个人,没有了妖气的他一定会被警察抓住的,恩,一定会,张三手给自己找了一个不杀人的借口。
这该死的记忆。不断影响着张三手。
乱逛的张三手买了几个烤串,吃第一口就差点忍不住回头杀了卖烤串的老板,你他妈逗我呢,牌子上写的羊肉串两元一串,这不是老鼠肉吗?敢骗我?我擦。
回头顺走了烤串老板的钱包,被烟熏的流泪的老板自然发现不了,估计这盗窃技能接近满级了吧。手速一流,赞一个。
吃着烤老鼠串,张三手一边走路一边想有什么法子能够弄点钱来花花,有钱能使鬼推磨,古往今来,自古如此。
自己还有一年寿命,许多的东西在没有妖力的情况下还得用钱来换取,而不是杀人取物,而这个手上的功夫弄点小钱花花还可以,却是干不了大事。
“哎,卧槽,你干什么玩意呢?碰瓷啊?”张三手看见撞到身上的老头,有点生气了,你说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等死。出来祸害人干什么玩意。
也怪自己,放着好好的街道不走,非他娘的走小巷,傻了吧,连个摄像头都没有,没有摄像头也好,做了他呗,多大点事啊。
老头皱巴巴的脸皮拉耷的,半死不活。“救我.救救我.”老头抓着张三手的衣服。
张三手是真生气了,没搞错吧大爷,你这样搞我我会杀人的。
“别动!”两个穿着黑西服的大汉从巷子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小匕首,指着张三千和老头。差个墨镜就能拍黑客帝国了。
没搞错吧,这不是法制社会吗?我靠。
左手腕一探,刀片从袖子里的一个刀套里滑了出来,刚要给老头一个痛快的张三手将刀片塞回了袖子里。
望着逼近的两个黑衣哥们,张三手突然发难,右手一扬,一枚袖里针射穿了其中一个黑衣男的眼睛,不管被射穿眼睛的悲剧男,张三手向前快踏两步,小刀片夹在两指间,在另外一个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划过了咽喉,嘿嘿,这两哥们中看不中用啊。
捡起匕首,将还在捂着眼睛哀嚎的男人补了刀,战斗不过几个呼吸的时候就已经结束。
没有去管地上两具散发着热量的尸体,张三手走向老头,将老头手上戴着的一枚玉质戒指摘了下来,感受着上面浓浓的阴气,张三手咧开嘴笑了。
老头,戒指哪来的?说一句废话就切你一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