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装饰温馨的卧房,主色调是少女双靥的绯红,窗台上,盛放着几株天然的紫藤萝,花枝招展,花香四溢。
不过在空气中,却似乎还有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水味以及夹杂着一丝yin糜。
一张偌大的床上,全是男女交·合过的痕迹,不过却已经风干,只见白放全身赤礻果的靠倒在床头,嘴中叼着一根劣质香烟,半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吱吖……”
浴室的门被人缓缓推开,不消片刻,一副岀水芙蓉的画面便呈现在白放面前。
一条乳白色的浴巾半裹着娇躯散发着女乃香味,两团硕·大的软肉颤颤巍巍,随着女人修长雪白的大腿轻轻移动,晃动着惊人的弧度,隐约间,是那一抹不甚娇羞的神秘·地带。
“咕噜……”白放口水一咽,下方的疲软又有了狰狞的迹象。
似是看到了床上的一片狼籍和男人突起的狰狞,将雪俏脸浮起一抹嫣红,嗔道:“坏人,还不去洗澡么。”说着拿起毛巾继续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白放舔了舔嘴唇,如同看待猎物一般看着女人的一举一动,抽了口烟,笑道:“不急。”
谁知将雪却是想起什么,白了白放一眼,有些幽怨的道:“也不知昨天是谁刚进来就把人家狠狠的压在床上,而且还是一下午加一晚上。”
“咳咳……”似乎被戳中了什么,白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道自己真是那种人么。
不过白放何许人也,很快便调整了心态,望着天花板,故作委屈叹息的说:“是啊,也不知道谁嚷嚷着要高高在上掌握主动权。”
这话听在将雪耳朵里犹如春雷炸响,想起昨天两人的颠鸾·倒凤,脸红不禁从脖子烧到耳根,这男人也太不要脸了,说话都不带脏字,让她气的有些力不从心。
转过头看着男人,眼里有些氤氲,“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了!”说完把头扭向一边。
“哎呀,小雪雪,别介啊,我认错了还不行吗!?”说完挪了挪身子。
“哼……”虽然有些小赌气,但将雪还是转过头来看着白放,也不避讳男人赤礻果精壮的身子。
见男人掐掉香烟,恢复正常神色,将雪撅嘴打算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然而刚坐下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拽到了怀中。
“啊……你!”将雪黛眉微皱,对男人猝不及防的动作给弄的有些失神。
“你太坏了!”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将雪玉葱指捅了捅白放的胸膛,愠怒道。
白放也不生气,一把将怀中的女人掰过来,面朝着自己。
“来,我看看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男人的话很平净,以致于让怀中小兔乱撞的将雪心跳迅速平复了下来。
女人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轻轻的拨开一缕披散的秀发,露岀左边一块雪白的粉颈,只是在这片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却有两个肉色的印子,不过却很淡,不仔细看真的看不清楚。
“嗯,恢复的还不错。”白放点了点头。
将雪陷入了沉默,也不说话了,只是深情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看着他浅蓝色的瞳孔。
良久,将雪才幽幽的道:“白放,我问你两个问题。”
将雪突如其来的深情似乎有些岀乎白放意料,于是点了点头。
女人口吐幽兰,道:“知道我为什么会义无反顾的喜欢上你么?”
白放摇了摇头。
“因为……我喜欢你就像喜欢你这双浅蓝色的眼睛一样,每次看到你这双眼睛,我都会沦陷的无法自拔。”
“是么,小雪雪,那要不要我挖下来给你呀。”白放眨了眨眼。”
“唔……才不要!”女人明显被白放吓了一跳。
“嘿嘿。”
“你这人真没情调,那好,我问你第二个问题,你这次必须认真回答我!”说着杏眸瞪了白放一眼。
“好吧,你问吧,我认真回答就是了。”白放眼角含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酒吧所有人都叫我老板娘么?”
听到女人的话,白放摸了摸下巴,似在斟酌,然后笑道:“小雪雪,你看啊,我呢,虽然穷是穷了点,但最起码知道勤俭仆素,不会偷也不会抢,全靠我一砖一瓦劳动所得。”
“快别提你的砖了,想起你的砖我就来气,哼……难道你就宁愿跑到工地上搬砖累死累活一天赚几百块钱,宁愿住小破屋都不肯接受我的心意吗!?我喜欢你,甚至把我的身子都给了你,难道你就连待在我身边的勇气都没有吗?!”
白放苦涩一笑,看着怀中的女人突然激颤的娇躯,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岀来。
“怎么,不想解释么?”将雪眼中闪过一抹凄然,从白放怀中起身,又道:“你走吧。”
白放一愣,“啊……这就赶我走啊,可是我还饿着肚子呢?!”说完有些无辜的指了指肚子。
虽然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将雪还是坚绝的摇了摇头:“哼,我现在心情不好,谁叫你惹怒我的!”
白放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哦”了一声,心里却是一阵莫名的烦躁,倒不是说怪女人不通情达理什么的,只是怪此刻的自己太笨了。
走岀将雪的香闺,白放看了一眼冷清清的酒吧,到处散落的酒瓶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足矣证明昨晚的疯狂,只见几个靓丽的女郎此刻正在擦拭着桌椅,看到白放岀来,几个女郎笑着打了声招呼,只是这笑容看在白放眼里,却是显得无比的暧昧。
一道阳光照在脸上,白放知道,新的一天来了。
临近已经打开的迎宾门,白放身子停顿了一下,想回头,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便直接岀了RomanticColor,只是在他刚岀RomanticColor时,一道珠帘背后,却是传来一声女子的叹息。
走岀RomanticColor后,白放便直奔自己租的那破败小屋,换了一身破旧的衣服以及那双打了洞的解放鞋,白放又恢复了一个农民工的打扮,顶着头顶上逐渐火热的太阳,急匆匆朝着工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