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萧家,天地凌山!”
随着萧南一行人走过盘旋在凌山上的石道,渡到那云麓之上,穿过那通幽的树林,终于来到了那凌山之巅,揭开了萧家那真正的冰山一角!
数不尽的成片古建筑矗立在那树林之中,亭台楼阁,花雕水榭,百米高塔立在建筑群中,显得如此独树一帜,片片云雾围绕着高塔塔尖,如同插入了云霄!
而在那凌山最高处更是坐落着一座庞大的建筑,如同皇帝古时的朝堂,哪怕看的不似真切却依然感受到了其磅礴的震慑之感!旭日的阳光洒在整座凌山之巅的古建筑上,如同镀上了一层金漆,一眼看去如同一片黄金宫殿,而在整个凌山之巅更有大气浑厚的乐音徘徊不去,如同天音般清晰的传入了每一个人的心中,弥漫在每一个地方!
“知道这乐音是怎么来的吗?萧南”萧原问向旁边的已经被震撼住的萧南。
校园的声音让萧南回过了神,对!没错,这乐音不对,人为弹奏的乐音不可能散布在整个如此宏大的凌山之巅,况且这乐音似乎不像人为能弹奏出来的,如果让萧南形容,只能说是天音!不禁回道萧原:“天音?”
“天音!你说的没错,的确是天音,凌山之巅耸立在八千米的高空,自然有寒流的存在,而凌山竟然衍生出了风洞,经过寒流一吹,便发出了我们现在所听到的声音,仿若天外之音!”萧原肯定到,甚至带点感叹,不愧凌山之巅被古人称为仙家沐浴吉祥,龙气衍生之地,凌山的确是汇聚了无数的巧合和天工,并且还如此恰到好处。
萧原拍了拍萧南的肩膀,道:“少年别看了,你能当上的话,这一切都是你的,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带你们去二哥那里!”
“父亲他们也在这里?”萧南随口问道。
“自然,你母亲也在!”萧原笑道。
萧秀一下子拉住了萧原的胳膊,娇声道:“你六叔你快点啦,还在这说!”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这不是要走了吗!”萧原已经被自己侄女一路上彻底弄的没脾气,甚至习惯了,转头道:“那叶兄我们就先走了,你们请自便!”
“好,那一路走好!”叶柳拱了拱手。
“嗯!”萧原点点头,带着萧南,萧秀走向那片古建筑,隐藏在华丽下不知是毒药还是野兽。
……
“南儿他们两个孩子怎么还没来!”玉兰穿着一身旗袍,捶着手,不安的走动着。
萧怀甩了甩汉服宽大的衣袖,驾着腿,放下报纸,无奈道:“你能不能别转了,我眼都花了,萧原在呢,能出什么事,真是的……”
“还敢说!”玉兰佯怒:“我担心自己儿子女儿怎么了,哪像你一天到晚捧着个破报纸,真不知道是不是能看出花来!”
“好好好,夫人你厉害,我认输,我闭嘴行了吧!”萧怀无奈的摇摇头,准备继续捧起自己的报纸看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欣喜的声音在玉兰身后传来“妈!”
“啊!”玉兰一听声音,顿时愣住了,刚刚转过身,一道清丽的身影就扑入了自己怀里。
“是秀儿呀,快,快让妈看看瘦了没有!”玉兰温柔的抚摸着埋在自己怀里女儿的小脑袋,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连女儿样子还没看见,这么久没见了,是瘦了还是胖了,肯定又漂亮了。
“爸,还在捧着你那百看不厌的报纸呢!”萧南揉揉鼻子,看着萧怀手里那从不离身的报纸,笑道。
萧怀含着笑上下打量着萧南,点点头,道:“你个小子似乎也喜欢捧报纸吧,长高了不少,没给你六叔惹麻烦吧!”
“这哪能,六叔一路上直夸我,说我能干,又聪明,弄的我都真不好意思了!”萧南一拍身边的萧原的肩膀道:“是吧!六叔”
“呵……呵……呵……是……是,是!”萧原咧着嘴,结巴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是自己拆这小兔崽子台,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报复我。
萧怀看着自己六弟一副口吃的样子,不禁问道:“六弟,你怎么回事,嘴怎么了!”
“嗯?没事没事,刚刚想别处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贼麻溜,哈哈,对了,二哥跟你说件事!”萧原打着哈哈,立马岔开了话题。
萧怀虽然感觉有点可以,但也不想过渡深究,问道:“什么事,说!”
“这里也没有外人,我就想问二哥你在这里是如何打算的!”萧原的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这萧家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自己可宁愿一辈子不来。
萧怀听着萧原的问话,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站起了身,甩了甩衣袖,看着萧南,自己的儿子,认真道:“溪儿,你知道我为何在你们出生的时候就带你们离开了萧家,直到现在吗?”
“不是为了平凡的生活吗?”萧南凝眉,回道!
“没错,是为了平凡的生活,但是这只是其一,我更深的层次还有另一种的想法,那就是如果你以后有意争夺萧家家主之位,我这样做将在十几年后给营造了一个最好的环境和时机,那就是暗处,知道萧原为什么一路上带你走的路都是躲开人群的吗,就是不吸引注意力,实话说现在整个萧家已经剩不了几个人还记得人的存在,知道的也对你的印象很模糊,但是你依旧很容易被认出来,因为你的头发!”萧怀一指萧南的头发道
萧南夹起自己一缕白发,喃喃道:“我的头发……”
“没错你的白发如果让他们看见,你会被立马认出来,毕竟这太显眼了,后来我和你母亲四处奔波带你寻找白发根源,没想到一直都是天生白发四字,反而再一次寻找途中,被一鹤发老人看见,硬说要收你为徒,说有可能会解开你的白发之因,后来我们同意了,你也就跟这个老人去了钟南山,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老人是威震一方的钟南剑尊!”萧怀想起那段经历,似乎颇为感叹,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