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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站长室的电话铃刺耳的响起来,谭连民犹豫着是否接这个电话,因为白天这部电话就是一个摆设,谁也不敢去接它,车站这个社会窗口,方方面面的人都接触,十个电话有九个半是要买票批票的。有什么重要事要找到他,那些与工作相关的人也都知道他的手机号码。

电话铃响了十多声了,还在不屈不挠地响着。谭连民只好拿起电话,平常他不会有这样的恻隐之心的,今天例外因为这是早晨,一般这个时间电话往往都会打到家里,要么就是在上班以后,才会有这种难缠的电话,而且电话上显示的是个外地电话。他拿起电话,一听到里面的声音,他觉得这个电话接对了,因为这是办公室主任常宝学从广州打来的,是通过铁路内部的通信线路打来的。

“怎么样,车买来了吗?运出来了吗?”谭连民急切地问。

“买来了,还挺顺利,铁路上的那些朋友也很帮忙的,前三天就装上了集装箱了。马上我们就回去了。”常宝学在电话那边说。

谭连民看了看办公桌上的台历,想到常宝学去广州也有十多天的时间了,说:“别太焦急回来,你们也挺辛苦的,就在那边好好玩两天,去深圳玩一玩。”

“算了吧,站长。深圳我都去几次了,都说深圳好,到了那里我们都觉得难为情,在人家有钱人面前,惭愧就让人受不了。”

“你们不还有钱吗?不够?不去就别去了,回来多报几天的出差旅费,再报些夜车补助,弥补你们这些天的开销。”

谭连民搁下电话,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这回总算把两台车搞回来了,一块悬起来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虽然有处理的走私车手续,但各个关口卡着,能不能把车弄回来也是个问题,这几天他忧心忡忡的,惦记着这车会不会被卡住,他听说走私车要是被卡下来,车被没收不算,还不会退回一分钱。

如今不曾想这么顺利,刚才有过的一时不快便烟消云散了。谭连民给杨启才书记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的这个好消息。杨启才也是欢喜,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上午开党委会的议程,铁路不同于地方单位,虽然是站长负责制,但除生产管理上的事,涉及到具体对人处理相关的事还是交由党委会研究。

在设备老化,资金不足,人员超编的种种问题中,苦苦寻找着发展的出路。铁道部建设标准线,为第五次大提速做准备工作,但分局对凌水站的拨款就工资一项就有缺口百分之六十,这些要靠搞多经创收和下岗减员来解决,生产安全增加客货源都等着站领导来研究解决。

党委会研究时,工会主席刘义德说到了客运工作这一块需要加强,可以更加有效地增加收入,他的意图也很明显,这是变相地说吴彩霞的事情,应该快些解决。

杨启才解释还是要等分局对吴彩霞的处理意见,以及对陈英任命的批复。

一提到客运,谭连民感到有什么事他忘记了,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他突然一拍脑袋,搞得全屋的人都困惑不解地望着他。谭连民对杨启才说:“你们研究吧,我得给电视台打个电话,我险些把这个重要的事忘了。”

“你还是研究完了再走吧,电视台不会播出的。”杨启才说。

“别了,以防万一,不然播出来,什么都晚了。”谭连民边说边朝门处走去。

分局办公室主任拿着一迭上级办公文件和信件走进黄局长的办公室,一般的信件都要经过办公室拆封登记后,才拿到局长这里。主任简要地向黄士炜汇报上级文件和来信的内容。

“还有几封都是匿名信,说得没边没沿,纯属无稽之谈。”办公室主任一边说,一边收拾刚才介绍来信内容时,散落在办公桌上的信件。

黄士炜漫不经心地听着,时常还拿过信来看一眼,这时,一封局长亲启的信引起了他的的注意,他顺手从办公室主任拢起的信中抽出了这封信。

办公室主任忙说:“这是一封反映车站领导的匿名信,说车站班子成员去什么地方吃饭,还找了小姐,还有什么陈英与站领导的关系很不正常之类的事。”

黄士炜笑了起来,把拿到手里的信扔到了一边。说:“扯淡。”

“这种信最不可信了。”办公室主任应承着。

“但我们还不能斩断群众的言路,有些案情往往都是通过这样的信开始调查的。”

“你把文件和信都放在这里吧。”黄士炜对着要离开的主任又说:“你叫田小彤过来一下,把我这里的文件整理一下,拿回去归档。”

黄士炜正在翻阅文件,随着敲门声,田小彤悄然走了进来,说:“黄局长,我帮你收拾一下文件。”

黄士炜只是头抬了一下,把手指向桌角的文件堆,田小彤把文件一份一份地放入文件夹。

“你父亲身体好吧?”黄士炜突然在文件后面发问。

田小彤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问,弄得不知所措,说:“唔……还好吧。”

“怎么还好吧?”黄士炜的戴眼镜的双眼,从文件上面冒了出来,看到惊慌的田小彤,“是不是老书记病了?”

田小彤只好如实地说明了实情。

黄士炜安慰了几句,说:“我这两天就抽出时间去看望老书记,老书记对我的情意是永远忘不了的,在职时从不搞特殊化,连自己的子女都要求极严,他在职时,我就提出把你那个工人职名的打字员和运输工程师的谭连民提起来,可他就是不同意。”

田小彤听出黄士炜在暗指她和谭连民是他的帮助才会获得这样的职务,田小彤感激地说:“谢谢黄局长,我和连民没少说起您。可您不该把连民安排到车站工作。”

黄士炜看到一脸憔悴的田小彤,说:“谭连民这个站长不好当,就是太忙了,他是不是帮不上你什么忙啊。”

黄士炜这么一说,田小彤开始跟黄士炜道起了苦水,说谭连民提了站长后,跟过去不一样了,说连父亲有病他都变得满不在乎。

黄士炜劝说田小彤,要她理解谭连民,不要总有矛盾,说千万不要耍大小姐脾气。

田小彤出去后,他觉得谭连民有些过分,不管你再怎么忙,也要关心一下自己的岳父吧。他想了想,又翻出那封群众来信,认真地看了一遍。

“他忙,怎么还有时间去找小姐。太不象话了!”黄士炜自言自语道。

谭连民打过电话,匆匆忙忙回到小会议室时,会议已经结束了。只剩下杨启才和组织助理整理今天的会议记录。谭连民内心不是很高兴,他在的时候研究问题总是拖拖拉拉的,而他一走就显得简捷得多了,以前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感到杨启才这个人很有城府,毕竟比他年长了几岁。

杨启才见他进来,说:“哎,电视台刘台长怎么说?”

“刘台长说有些麻烦,他看到是反映咱们车站问题的,就先压下来了。那几个小年轻的,是软硬不吃的主,高低要给咱们曝光,缠得他没办法。”

“那个刘台长是个老油条,他压下来了,为啥不给咱们来个电话通知一下,要不是陈英发现,咱们不都还蒙在鼓里哪。”杨启才在这方面明显是见多识广。

“我说一会儿就去电视台拜访他和那些记者们。杨书记,一会咱们一起去。”

“我今天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去了。就我这身体,也喝不了多少酒,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有脂肪肝,都是那几年在车务段总出去跟人家喝酒喝的,喝出了酒精肝,现在就变成了脂肪肝了。”杨启才说。

谭连民知道杨启才的身体确实有问题,就说:“你这个搞意识形态的临阵脱逃。”

“我身体真的不行了,不然这样的事我会主动去的。”杨书记的苦衷已经溢于言表了。

“只有小弟去顶着了。我只能带上陈英和宣传助理了。”

“你要带陈英去?”杨启才别有意味地问。

谭连民觉得杨启才说话显得很可疑,想起那天的玩笑,便笑着说:“是不是又动用了你的人了,你不满意?”

杨启才知道谭连民的话里有话,说:“你小子是不是在想歪门邪道哇,看见陈英眼睛红了,是吧?那都是因为你。”

“怎么还连到我身上来了?”谭连民有些莫名其妙,看到杨启才一脸的严肃,认真地说:“老杨,玩笑可以开一开,人家小陈也是有老公的人,搞不好破坏了人家的家庭,你说话时可要负责任啊。”

“我知道咱们都是在开玩笑,但是现在的舆论不是对着我来的,而是对着你去的。人家现在没人说我有什么问题,可有人议论你。”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谭连民奇怪地说。

“还不是我们准备提拔陈英的事,咱们这儿往分局一报哇,这舆论就出来了,陈英还不足三十岁,又是女同志,上班也没几年,一下就提成副站长,能没有人猜忌吗?”

“年轻漂亮就不能当副站长了?这是哪门子道理?”谭连民有些发急。

“所以有人说她跟你关系不正常喽。”杨启才却不急不躁。

谭连民反唇相讥,“团委书记可是你的手下呀,就没人说你们不正常吧?”

“我这把年纪,长得又不怎么样,没几年就该退下来了,把这盆脏水泼到我身上谁信哪,你则不然,英俊潇洒,年富力强,还是编排你比较合适。”

“杨书记,你说这些人都他妈的怎么回事,无中生有,胡说八道。”谭连民忿忿地说。

“你也别太在意,嘴长在人家脸上,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你那天进来开玩笑,我就是正在做陈英的工作。”

“我说那天感觉陈英好哭过了,我还以为……”谭连民没有把话说下去。

“一开始陈英也没当回事,可是这话传到了他们家杨斌耳朵里就不同了,小杨不理解,说陈英刚刚毕业没几年,水平能力政绩不就是领导的一句话,不是哪个领导对她好,提拔谁还不行,两人吵了嘴,还动了手,杨斌说什么也不让陈英当这个副站长,不然就离婚。”

“这个杨斌也是太不像话了,他就是忌妒陈英比他强了,这小子该去批评批评他。”

“你说你这个人,这事你就是不能参与,人家目标就是你,你参与不是越搞越乱嘛。”

“那就由着那小子去?”

“还是我来做工作吧。”

陈英与杨斌的恋爱关系还是车站财务科长于东介绍的。当时陈英还在技术科,于东总过来与陈英闲聊,时间长了,说话就随便得多了,他非常奇怪地问陈英为什么没有在大学处男朋友,陈英总是抿嘴一笑。后来于东说话更回肆无忌惮,他就开玩笑说自己要是没结婚的话,一定要狂追陈英。

于东说要给陈英介绍一个对象,陈英含笑说:“不会是找你一个替代品吧。”

于东介绍了自己在铁路设计院工作的同学杨斌,于东和杨斌是高中时的同学。陈英没有表态,但也没有表示拒绝。于东就开始积极筹划两人的见面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让陈英不由得面红耳赤,怦然心跳,杨斌属于那种知识分子型的男人,白白净净,透着一种书生气。

于东走了以后,杨斌就邀请陈英吃饭。

陈英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再看了看杨斌的那双急切期盼的目光,她羞涩地对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中午,两人去了一个环境雅静的饭店,在隔离出来的小包厢里,杨斌要了几个菜,两个人还都喝了些酒,谈着年轻人的话题,青春是不设防的,谈起话来,彼此都觉得挺投机,也就显得非常的开心。

“陈英,你多大?”杨斌问道了陈英的年龄。

“女孩子的年龄是随便问的吗。”陈英娇嗔地斥责杨斌说。

“那么好吧,我不问你年龄了,我问你的属相还是可以的吧。”

“你这是变相问人家的年龄。”

陈英佯装愤慨,但她还是告诉杨斌说:“我是属龙的。”

“你要是属龙的话,你今年是25岁了。”杨斌用属相来推断年龄。

陈英显然不高兴了,说:“你怎么能说人家25岁了呢,我今年只有24岁。”

“就是25岁吗。”杨斌还掰着手指为陈英计算着年龄。

“你说的那是虚岁。”陈英在年龄上显得非常认真。

“那不就对了,人们说自己的年龄,都是说虚岁的。”

“我就不是这样的人,而且那样算也不科学。”

“那有什么不科学的。”

“没听说人去世后悼词里说的年龄是用虚岁的,用的都是周岁。”

“那就对了,死人才用周岁呢。”杨斌随便说道,说出口后,才觉得后悔,他猜想陈英一定会不高兴,女孩子的心都是很脆弱的。

陈英的脸上果然有些阴沉,她的目光游移到了窗外。

杨斌感到很颓废,怎么说着说着,竟然扯到生死上来了,他正在琢磨着如何挽回这种尴尬的局面,他听到陈英的声音从玻璃上反弹了回来:“杨斌,你今年多大了?”

杨斌思路还停留在刚才的对策上,明显没有心理准备,对陈英的问话猝不及防,一时不知如何应对。陈英的头扭转过来,并没有像他意料中所呈现的不满情绪,她还是面含着动人的微笑凝望着他。

看得出陈英并没有把刚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杨斌坦然答道:“唔,我今年27岁了,男人的年龄从来不需要保密的。”

“属虎的吧?”

“是呀。你是用我的虚岁推测出来的吧。”

陈英没有与杨斌争执,只是诡谲地一笑,说:“那就对了。”

“什么就对了。”杨斌有些莫名其妙。

“你属虎的,我属龙的,咱们俩人这是龙虎斗哇。”陈英说着,便忍俊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杨斌也明白了陈英问话的用意,觉得自己上了她的当,看到陈英开心的样子,他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恋爱一年多,陈英才与杨斌结婚,那时是在谭连民和杨启才到车站工作不久,两人还都去参加了婚礼。谭连民还以证婚人的身份讲了话。在他的印象中新郎官杨斌人长得不错,一表人材,却没有陈英认为的书生气,他觉得杨斌显得有点奶油气,想到这个词,谭连民还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晚上下班后,他们一行人乘车赶到电视台时,电视台各办公室几乎空无一人。他们来到刘台长的办公室,刘台长还在等着他们。谭连民见只有刘台长一个人,问:“那几个记者没有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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