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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夜色渐浓,她才起身赶回家。

魅姬受苏裴嘱咐,特地送她一程。可她却婉拒了。或许吧,一个只有几日寿命的人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怕了。

她提着长裙,一步步缓缓踏着石阶往下走,仿佛,她好久都未这样单独一人走夜路了。

从前都是他护着她走夜路,看他小心翼翼的神色,她不由得好笑。

“我又不是几岁孩子,又不是怀有身孕的妇人,何必如此紧张。”她笑道,那时的温柔,都是真的。

他微蹙眉,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是个女子,需要人保护的女子。”

纵是她冷血无情也会被感动,只因她天性是个女子。

而现如今,一个人走夜路,也并不可怕。

走在山间小路上,微湿的草染湿她的蓝色长裙。

远处隐隐有灯光,出于杀手的警觉,她谨慎的走近那里。

“月柒。”他提着灯笼站在那里,“我等你好久了。”

钟月柒蹙眉:“我是晚溪,你要我说几次。”

“你是谁都好,跟我回家。”他柔声道,轻轻握住她的手。

“你不问我为何该出现在娘家的我,现如今却在这里么?”

“不问,我信你,你要是想说自然会说。”

过了那么久,他才说“我信你”。

那么当初被沈浅棠陷害时,被诬陷杀了沈浅棠时,他为何不说“我信你”。

那时的她,只是希望他能够信她,哪怕所有人都怀疑她,唾弃她,他也能不顾一切的将她拦在身后,轻声说一句:“别怕,我信你。”

她红了眼圈,还好,夜色太浓,哪怕点着灯笼,也看不见她湿润的眼角。

她的手被他握着,两人不语,默默的走山路。

这时,她听到了狼的声音。

“嗷呜……”狼的鸣叫令两人胆战心惊。

“阿凉……”

“有狼。”

她再也没空在他面前表演柔弱女子,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就该保护他。

这时,很多狼围了上来。

那些狼慢慢走近他们,似乎很垂涎面前的食物。

钟月柒握紧袖中的匕首,而宋凉早已快她一步开始屠狼。

“快跑!月柒。”

她忆起那时在蛇谷,他为了她奋不顾身的杀蛇时,他说的也是这句话。

她握紧匕首,许久未碰过血腥的她早已杀了许多狼。

他怔了怔,微微喘息道:“你还说你不是月柒……”

“现在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

两人身上大大小小都是狼咬的伤口,狼越来越多,他们不知道怎么办,往后退了几步,竟发现身后是悬崖。

“月柒……”

“我在……”

“你选择被狼咬死还是坠崖而亡。”

“我选择同你一起。”

他们执手相对无言,然后飞速向悬崖跳去。

即使身手再怎么了得,在深夜里想要抓住滑陡的崖壁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能同生,便同死。

次日,待他醒来时,她不见踪影,而他毫发无损的躺在一个山洞里。

从那么高的悬崖坠落,怎么可能平安无事。

他疑惑的蹙眉,起身寻她。

“月柒……”

她手里提着一只野鸟,像是凯旋而归的战士。

“阿凉……”她轻柔的唤他。

他快步上前,揉了揉她的头:“乖,别到处乱跑。”

她却因为这久违的宠溺红了眼眶。

“宋凉。”

“月柒,从此以后,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别走。”他将她拥入怀中。他想,回家后,他要再与她成亲,为她画眉,就这样宠着她,哪怕她再怎么反抗也不许她走。

她冷着眉目,佯怒道:“你不是不要我了么。”

他戏谑道:“我错了……”

“那你还给我吃那毒药?”

“谁跟你说那是毒药,若是没那假死之药,我又怎么带你出去的。”

她这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未抛下她,他为她精打细算,可她,却再也不能留在他身边。

她推开他,眸中满是冷然,语气也似结了霜:“可是宋凉,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嬉皮笑脸着想哄她,却听到她无比嘲讽的笑:“杀了沈浅棠的人,是你娘对吧?”

他怔住:“我……你怎会……”

“你明知杀了她的人是你娘,你却偏袒她,陪他们嫁祸于我,阿凉,你真是爱我。”她讥讽的看着他,唇畔媚然笑意令人心颤。

“月柒,我……”他煞白着一张脸,想用手去抚她的面颊。

她拍掉他的手,笑意凉凉:“你以为,我换张脸换个身份回到你身边是为了什么?爱你,舍不得你?不是,是为了毁了你们宋家。”

她的唇角太过于讽刺,以至于她眉梢眼角的哀痛未入他眼眸。

“你想做什么?”

“宋家早已垮了,陆老爷不是我的父亲,是被我操纵的人……”

他打断她:“钟月柒,我以为你只是外表冷漠,其实内心是个柔软善良的女子,我错了,我忘了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她唇角的苦涩再也压抑不住,蔓延开来。

而他却仿佛不怕再刺痛她,继续道:“你连七岁的孩子都想杀,我真的忘了,你有怎样一副铁石心肠。”

“后悔了么,宋凉?”她长发垂下,无力的遮住她那哀伤入骨的神色,“后悔爱上我这个杀手。”

“你说我冷血无情,铁石心肠,那我问你,你帮你娘嫁祸于我,有半点心疼我么?宋凉,别把一切都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你别忘了是你和你娘咎由自取。”

他眉梢处的泠泠笑意早已无影无踪,一双桃花眼似蒙了千年寒冰,冰冷彻骨。

“既然如此,那我们从此陌路,再无瓜葛……”

她抬头浅笑道,似乎毫不在意道:“好啊,求之不得。”

如今遇难,他们没了惺惺相惜,而是决裂。

她躺在冰冷的山洞里,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了。

这就是快要死去的预兆么?

她不由得裹紧了身上单薄的长裙。

火烧树枝发出“噼啪”的脆响,在这个格外冷的雨夜里,他不在。

她没力气去找他,就这样蜷缩在那里。

她轻闭眼眸,眸中所有神色都被遮掩,长睫如同黑色蝴蝶,微微颤抖着双翅。

没人知道她在睡还是在想什么。

她听到他进山洞的脚步声,细细碎碎,仿佛踩在她心上。

他身上的清冷香味越发逼近,他走到她身旁蹲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她额前的一缕发。

“月柒,这样的你是最美好的了,如同孩童般的睡颜,没了那份骄傲和倔强,没了那份咄咄逼人。”

“月柒你知道吗,第一次遇见你,我就对你很好奇,一个杀手,在杀一个七岁孩子时,为何眸中会流露出不忍的神色,当时我也挺风流,于是我就想靠近你。”

“可是当我吻了你的柔软唇瓣时,我沦陷了,当时的你太美好,有一双单纯清澈的眸。”

“你被丢弃在蛇谷时,我是真的慌了。看着你哭了不知为何,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你用泪水告诉我,你在乎我。”

“可是后来我们的关系变味了,我早就知道浅棠是诬陷你的,我也作出相信她的样子,我只是想看看你委屈的模样,一定会很可爱,可我忘了,你是钟月柒,冷漠的钟月柒。”

“我一开始并不知是我娘杀了浅棠,后来有一****娘才颤抖着承认,是她杀的浅棠,因为浅棠与我爹有苟且之事。”

“月柒,你变成陆晚溪回来的那个新婚夜,我就认出了你,我不知为何,即便你换了皮囊换了身份,尽管你努力隐去你眉间的杀气,可你就是钟月柒。”

一滴泪从她脸颊滑落,滑过那张精致的面容,仿佛一道裂痕。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一会儿,轻笑道,听着嘲讽又无奈:“月柒,或许我不该再爱上你。”说罢,脚步声以及那熟悉香味越来越远。

这时她睁开双眸,却无力气追出去。

宋凉,我从未恨过你,也从未想要毁掉你,我恨的是命运的捉弄,宋凉,我命不久矣,不想再让你为我难过,宋凉,我知道失去灵魂的我不会有下一世,可我还是想问问你,若有下一世,你是否愿意为我执一把骨节伞,是否愿意陪我再去看十里桃花,是否愿意再看我穿上火红嫁衣嫁于你。

早已无遗憾了,这辈子与你相遇相爱便是所有的欢喜了。

唇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却难掩眉梢苦涩。

宋凉,若你走了,千万别回头,我怕,我会后悔。

可此时,她看到他站在洞口,语气缱绻:“月柒,我们想办法出去吧。”

她立刻冷下脸:“宋凉,别忘了你我再无瓜葛,该是各找各的路,我可不想……”

“你不想什么?”他的脸染了怒色,快步走上前,强硬霸道的吻住她。

“唔……”

可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女子的唇太冰冷,脸也很冰冷,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死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的身体会如此之凉?月柒,告诉我……”他拽住她的手。

她白皙纤细的手腕被扼的生红,她用微微涣散的目光看着他。

“我怎样,与你何干?”

“钟月柒!那么久了你什么事都要瞒着我!我承认我们虽然彼此伤害了那么久,可是我从未忘记过你,钟月柒,为什么老是口是心非?我很担心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他真的发怒了,面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她眉眼淡淡,语气轻的像一阵随意的风:“你的爱太廉价。”

他用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的双眸看向他,语气愤怒而凶狠:“钟月柒,说,你真的从未爱过我么?”

她轻笑一声,笑得无比柔媚:“你以为呢,宋凉,我又为何要痴恋于你,我可是个杀手,怎会轻易对他人动心,哪怕曾经动心过,现在也不会了。”

他冷冷甩手,苦笑道:“原来是这样,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钟月柒,我再也不会,把你放我心上了。”他甩手而去,在倾盆大雨中被吞噬了身影。

她的心痛到窒息,却眼眶干涩,一滴泪也落不下来。

最痛的,莫过于你哭都哭不出来。

钟月柒无力的瘫软在山洞里。

忆起最初他的模样,剑眉星目,唇畔那丝邪魅的笑。

他站在那棵树下,身披月白色衣衫,俊美如神祗,站在梨花树下,一阵风掠过,落了他一身的梨花,宛若染了风雪。

他轻声道:“月柒,同我走。”

“月柒,你瞧你,像个孩童一般。”

“月柒,痛不要忍,哭出来。”

“月柒,我爱你。”

……

她渐渐闭上双眸,意识开始模糊。

雾气缭绕的墨山,倦离堂仿佛处于仙境中。

“老板,不是还没到日子么,为何钟姑娘便意识微弱成这般样子,还不如她没签约定时的模样呢。”魅姬睁着好奇的眸子,看着睡在千年寒冰床上的钟月柒。

苏裴似笑非笑的看着陷入昏迷的钟月柒:“我给了她七日寿命,这七日,她可以健康的存活,但是魅姬你可知,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她一心求死,自然活不长久。”

魅姬流露出不忍的神色,叹道:“月柒姑娘这又是何必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魅姬,你是妖,未经历过人的感情,并不知其中意思。”苏裴走近钟月柒,“你们先出去,我跟钟姑娘有话说。”

魅姬与清风刚退下,躺在床上的钟月柒便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眸映出苏裴的身影。

“苏老板是来收我魂魄的么?”她极浅的勾了勾唇角。

苏裴不由得笑道:“怎说得我好似勾人魂魄的鬼差一般?”

“难道不是么?”她也学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钟姑娘想被勾魂么?”他唇角笑意愈浓。

“若我想呢?”

“那宋凉怎么办?”

“他好好的便好。”她轻声道。

他好好的,便好……哪怕,再也没有钟月柒。

“钟姑娘只有两天的寿命了,可有何心愿?”

“我愿宋凉这辈子安然幸福的度过,娶个美娇娘,儿孙满堂,慢慢老去,还有,永远忘了钟月柒……”她再无表情,她脸上的杀气终是消散,唯剩女子的柔情和忧愁。

“好,钟姑娘死去后,我定会这般做。这时寒冰床,钟姑娘躺在上面会舒适些,若是闷,就出去走走。”苏裴默然走出房门,轻合上门。

这样,便很好,不是么,阿凉……

“老板!”魅姬不满的噘嘴。

苏裴蹙眉:“魅姬,你可是又在偷听我与钟姑娘谈话?”

“求你了,别让宋凉失去记忆好吗?”她拽住他的衣角,娇声哀求道。

“为何?”

“你想,钟姑娘为了宋凉做了那么多,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在她死去后,对她毫无记忆,这对钟姑娘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

“你不懂,钟月柒始终觉得,他过得好就是最好的,这便是爱。”他轻敲她的头,“所以,我就该完成她心愿。”

魅姬还想再说些什么,清风便笑话道:“都多大人了,还似个孩童般,真是不知臊。”

魅姬怒睨他:“你闭嘴,你这个冷血动物。”

他拽过她:“行了,别妨碍老板办事。”

苏裴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转身慢慢下了石阶。

“我们去打探宋凉的消息,然后再带回来给钟姑娘,这样钟姑娘也能解相思之苦。”清风轻笑道,看样子早已计划好。

“对哦,清风你终于开窍了!”魅姬暧昧的笑笑,“总算有我几分机智。”

“行了,别贫了,我们快走吧,要小心点,不然会被老板发现的。”

宋凉褪去长衫,慢慢进入浴桶中。

耳畔还有她的话语。

“宋凉,你不能死……”

“宋凉,你真以为我爱你么?”

“宋凉,娶我可好?”

……

可笑至极,为何现如今我还在想她,那个薄情的女人,不就是想要我离开她才说这些话的么?宋凉啊宋凉,你真是没出息。

一番沐浴过后,他便要去参加一个宴会。

到了那里,他看到一个穿着火红色长裙的傲然女子在射箭。

“公主……”“你们这些人,若想做本公主的驸马,就先赢了本公主。”

女子眉间的傲然冷艳,像极了那时的钟月柒。

一时的怦然心动,宋凉靠近那红衣女子。

“我也想要做你的如意郎君呢。”

她瞥见无比俊美的他,嘴角噙着笑意,桃花眸深沉,不由得羞红了面颊。

“本公主到林中散散心,都不许跟来。”红衣女子转过身,一脸羞涩,转身进入树林中。

他淡淡的笑了笑,追随上去。

“暮阳公主。”他轻唤她。

她红着脸顿住脚步:“有何事唤本公主。”

她们太相似,眉间有些冷漠疏离,也容易羞涩。

他走上前,在她脸颊上印上吻。

她顿时慌了手脚:“你个大胆好色之徒!本公主非……唔……”后面的话,被他薄凉的唇吞噬。

她被他的吻弄得快要窒息。

“宋凉。”他听到她冷漠的声音,他还错以为是幻觉,不以为然。

“宋凉,你果真好生快活。”这次,他听得真切,松开暮阳,看着站在不远处一袭紫衣的女子,冷漠的看着他。

她拖着残弱的身体下了墨山,只为了看他最后一次,后听闻他来了这里,一路追过来,却看到他与别的女子在亲热。

很痛么?当然不痛,早已麻木的神经怎会痛。

“她是谁?”暮阳淡淡问道。

宋凉微怔,旋即将暮阳搂入怀中,笑道:“无事,她是我并无感情的妻子。”

并无感情的妻子……呵……

钟月柒不再冷着脸,身体因为痛楚而微微颤抖,她缓缓离去。

踩在树叶上发出的“簌簌”声响,像是心渐渐破碎的声音。

“她好像很伤心呢?”

“别管她。”

月柒,现在,你有我十分之一的心痛么?

天变了脸色,下起了大雨,钟月柒目光空洞的走着,似乎感受不到一丝凉意。

“钟姑娘!”魅姬为她撑着骨节伞。

钟月柒的脸色如纸般苍白,喃喃道:“这样,不是很好么?”

“月柒……”魅姬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哭出来,别忍着。”

她缓缓的摇了摇头:“魅姬,我不痛,为何要哭。”

“怎可能不痛?为何要欺骗自己,明明那么爱他那么挂念他,为何却要把自己变成这幅模样……月柒,你过得那么苦……月柒……”说着说着,魅姬的眼眶也泛红。

清风蹙眉,低声提醒道:“别人家还没哭,你就落泪了。”

钟月柒似乎是痛到极致,不停的笑着,似是疯癫。

“哈哈……无所谓的,宋凉他不爱我了……”钟月柒这样空洞,哀伤入骨的笑声令人一阵阵心疼。

这时,她晕了过去。

“钟姑娘……”

二人将晕倒的钟月柒扛回墨山。

“老板,她怎么样?”

“明明还有两天的寿命,可她现在,气息微弱,大概是不行了。”

魅姬不由得落泪:“都怪宋凉,他居然移情别恋的如此快,这让她怎么承受?”

“宋凉……昏迷中的她口中不断念着他的名,而他,却不在身旁。

魅姬越发心酸。

“我们都出去吧,别打扰她。”

这时,她虚弱的抬眼,气若游丝:“苏老板,月柒还有最后一个愿望。”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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