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直达心底,我的四肢已经被冻麻了,咬着他的嘴也忘了松开,双眼无法转动,就这么直愣愣的瞪着他,此刻看去倒像是在挑衅。
“你这是在向本座示威么?”他冷冷的问,苍白冰冷的脸上带出一抹诡异的笑,吓得我一下松开了口。
“偶莫有责过意思!”嘴巴都冻麻木了,话也说得含糊。
他冰冷的双手忽然张出尖锐的指甲 一下下划拉着我的身子“千百年来,从未见过如此不怕死的人类,本座真想挖出你的胆来看看,是不是比别人要大!”说着他附身下来,伸出冰冷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胸口,这才发现,他尖锐的指甲已经将我的肌肤划破,血流了出来,被他****了。
我又惊又怕,眼前一黑,终于是吓晕了过去……
“五小姐,该起身去请安了!”不知何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沙哑刺耳的声音,好像就是主持拜堂时的那人,心里一紧,我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面色铁青,了无生气的中年男人站在我床边,我忙坐了起来,又想到自己未着寸缕,羞的抬手去遮,可身上却是早已穿戴整齐,难道那纸人会如斯体贴的为我更衣?
回头一看,他静静的躺在那,我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摸,的确是纸啊,并没有硬邦邦冷冰冰的感觉,难道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我权你最好不要随意乱碰,弄坏了自个儿夫婿的身子是要被重罚的。”那男人阴阳怪气的说。
我一愣随即问他“你到底是谁?现在又是什么时辰?”如果他是这个家里的人,那么就该叫我夫人而不是五小姐吧。
“在独孤山庄,时辰什么的都是无意义的,至于老奴,是这里的管家。”
什么叫时辰没有意义?我看着黑漆漆的房间,的确是分不清早晚。
“五小姐,快点,主人还等着你去请安呢。”
“昨夜拜了堂,你应该叫我夫人吧,再说哪有妻子给夫婿请安的?”我一边下床一边奇怪的怎。
“呵,就你一个黄毛丫头也想做这独孤山庄的夫人?真是不自量力,和你拜堂的是床上那纸人,懂吗?白叔礼让叫你一声五小姐还是高看了你了。”一个身穿黄衣的少女走了进来,眼睛晶亮,面带讥讽的看着我说。
“凌佳,不要放肆,你话太多了,小心主人罚你。”管家冷冷的说,凌佳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言了。
“五小姐,这是以后伺候你的侍女,现在,我们快走吧,以后请安要早,免得主人生气,你自己也要受罚。’’
“那个主人是独孤山庄的主人吗?”我真是好奇的不行。
“五小姐,在这里最好少问少说,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管家走在前面僵硬的说。
我只能忍住好奇默默的跟着他走 离开房间后,外面是一条深不见底的走廊,走廊两边点着微弱的烛光,昏暗闪烁,显得十分诡异。我尽量加快脚步跟着管家,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模糊,终于我再也看不到他了,四周的烛火忽然熄灭,我一个人留在了一片漆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