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而已,并没有什么,岳飞最终还是赢了,他赢了天下,赢了古往今来。
从此以后,他可以带着最微薄的繁华和最丰盛的自己在宇宙之中流浪,然后让每一个人祭奠膜拜。
英雄总会有倒下的一天,即便不在当下,也会是在将来。
我相信,英雄是不惧怕死亡的,因为他的死,成为了我们的精神寄托。因为有英雄,所以正义不老,信念不散。
岳飞就如那尝百草的神农一般,一步步走下去,直到一株草的旁边,然后,这草有毒啊……
蝴蝶飞不过沧海,是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英雄让我懂了,不是蝴蝶没有勇气,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没有了等待……
黑暗的尽头,我仿佛看到了,看到了我就在你的面前,露出我心头的伤疤,我和你一样的疼,真的。
那非人的折磨,我能理解,那折磨的是中华的脊梁,哪一个华人不疼呢?
风吹凉,一杯茶还有缓缓热气,曲仍奏,人早却已散了。看那夕阳,最终还是跑赢了夸父。
可是,这大概都是迷障,因为夕阳在,夸父也在,请相信,这一切都没有变。就如佛祖在《楞严经》中所表达的一样。
在下在写这书的时候,就想过该怎么写岳飞,一直到了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写。在下的笔墨太浅薄了,写不尽那风华绝代、铁血悲壮的过往,可是却要和你再见了……
写到这里,在下想再插一句话,曾经看过一个对联,说:“人从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
这真的没有必要,秦桧的一切只是秦桧的丑陋,于他的后人无关,哪一家,哪一姓,不会出几个败类,不会出几个精英呢?
几十年之后,金人再次南下,秦桧的后人秦钜及其子以身殉国,这是秦家人的骄傲。秦钜也不该被人忘记,秦钜和岳飞一样,都是中华的脊梁,华族的骄傲。一样在拷问着,每一个华族的灵魂。
关于岳飞的死法,后世也争议不断,尤其是戏曲小说,更是千奇百怪。
据《三朝北盟会编》卷二百零七《岳侯传》说:“侯中毒而死,葬于临安菜园内。”
《说郛》卷二十九《朝野遗记》却载:“其毙于狱也,实请具浴,拉胁而殂。”也就是说岳飞被击打肋骨至死。这两种说法一直都是主流。
千年时光,弹指一挥,时光转到了2010年的3月6日。
长葛市长社街道办事处杨中村村民岳买军等人,在村旁的一块墓地上挖土时,无意中发现地下埋有多块古石碑,一共挖出20多块。
两块石碑为清朝同治年间所立,一块石碑上刻着《岳氏族谱》,另一块石碑刻着《岳氏受姓图》。
据该村年长的岳姓村民介绍,发现古石碑的地方,是村中岳氏家族的墓地,这些古石碑原来是立在地面上的。
“文化大革命”期间,因为怕造反派把它们毁掉,村中几位老人连夜把它们悄悄埋在地下,一直保存至今。
岳姓村民介绍,在他们岳姓村民家里世代传说,他们是岳飞的后人。
这两块石碑,一个名为《岳氏受姓图》,保存基本完整,文字比较清晰。另一个名为《岳氏族谱》,部分字迹已模糊不清,根据上面的文字、图案可以判断,缺失部分大致有20%。两块石碑落款处,均有“同治七年”字样。
《岳氏族谱》碑上,起首一句是“吾族原汤阴人也”,紧接着是岳飞身世、事迹、死因的介绍。包括朝廷连发12道“金牌”令岳飞退兵,岳飞回到南宋都城临安死在狱中。死因“十二月二十九日将王勒死”字样。这也是一个说法吧。
岳飞被关在狱中,大理寺丞李若朴、何彦猷,大理卿薛仁辅等人为岳飞不平,力陈岳飞无罪。宗正卿赵士褭请以全家老少百口人的性命担保岳飞。
秦桧微微一笑,你们愿意死,我就敢把你们埋了,上书弹劾赵士褭,最终赵士褭被贬逐建州而死。
平民刘允升上书朝廷为岳飞鸣冤,被关到大理寺处死。
岳飞一案上报时,韩世忠愤愤不平,质问秦桧凭据真伪。
秦桧很不要脸的说:“飞子云与张宪书虽不明,其事体莫须有。”
韩世忠只能长叹说:“莫须有,何以服天下?”
老韩认真了,这一认真你就输了,人秦桧没觉得要有必要“服天下”,天下服不服那是天下的事情,于我何干?我只能给他们一个交代,仅此而已。你听不听,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于我何干?
洪皓正出使金国,得知岳飞下狱后,派人送回一封蜡书上奏高宗,说:“金人所畏服者惟飞,至以父呼之,诸酋闻其死,酌酒相贺。”
这段话的大意是:金国所畏服的只有岳飞一人,甚至称呼他为岳爸爸,金国将领听说他下狱,举杯互相庆贺。
洪浩之前咱们也提过,被高宗皇帝赞为宋朝的苏武,洪浩希望用金人的表现来来提醒高宗皇帝,岳飞存在是很有必要的。
洪皓这种人,才是真正的主和派,他们希望谈判桌成为两国主要的战场,只要谈判桌上解决不了的事情,才延伸到战争,让战争成为和谈的后盾。不能因为和谈就忘记战争,更不能为了和谈而卖国,且妄杀大将。
这些人为什么不避生死,不避秦桧之淫威,为岳飞说话,他们和岳飞关系好吗?
他们大多和岳飞没有任何交集,只是因为岳飞是一个值得佩服的人,是大宋可以依仗的脊梁。
岳飞的战功不用说了,说说岳飞的居家吧。
岳飞的母亲一直居住在老家,岳飞派人寻访,迎接母亲南归。
母亲长期生病,岳飞必定“尝药进饵”亲自调理药物。
母亲去世后,岳飞连续三天滴水不沾,赤脚扶棺近千里,将其母送回故乡安葬。
很多多人,认为岳飞没必要这样,他完全可以换一种舒服的方式行事。但岳飞却认为:“若内不能克事亲之道,外岂复有爱主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