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找到小辫子了,领导们派人四处刺探,可是郭永争执廉洁的人,哪有什么污点让你们欢乐啊。
这帮人很有信念,坚定的相信目标可以实现,不断派然在大谷县游荡。
开始的时候,郭永并不知道这事,可是这帮游荡的间谍,仗着身后有势力、上面有人,竟然和老百姓起了冲突。
老郭不管你这些,你飘着我管不了,你扰乱和谐社会就是不行,不管你上面有人还是下面又人,抓了,统统抓了。
抓了以后,就审问出端倪了,老郭也绝,把这帮人安了一个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送到太原府。
太原府官员那是一个郁闷啊,脸都掉裤裆里了,却也没办法把郭永怎么样。
郭永凭着一腔为民热血,赢得了老百姓的拥护。以至于后来郭永调走几年以后,途经大谷县的时候,当地百姓依旧热情的挽留他,就如同他当初离开的时候。
后来,郭永调任为东平府司录参军,依旧每件事办的都仅仅有条。
当时郭药师屯边,这人残酷寡恩,虐待百姓。
郭药师这个人我们前面提过。
安抚使王安中一介文人,不敢拿郭药师怎么样,郭永当然不会像王安中一样骨头软,找了一个机会见到了郭药师,二话没说,上来就问道:“朝廷负将军乎?”
郭药师一惊,不对呀,这茬不善呀?硬着头皮反问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郭永好不含糊的说:“前日将军杖策归朝廷,上推赤心置将军腹中,客遇之礼无所不至,而将军未有尺寸功报上也。今乃倚将军为重,乃纵部曲戕民不禁,平居尚尔,如缓急何!”
这话的意思是:“朝廷对好,皇帝对你也好,好的都没边了,然而将军也没有什么功劳报答国家和皇帝。国家现在依仗你守护边疆,你不好好站岗,竟然纵容士兵祸乱百姓。和平的时候,也就罢了,真到了危机时刻,你这样做还行吗?”
这话说的就很重了,但郭药师这个人很能装,知道郭永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只好开口做了毫无诚意的道歉。
大宋朝那么多软骨头,何必和圣人较劲呢?捏谁不是捏呢?
人都已经道歉了,尽管很生硬,不是发自内心的,但郭永却也不好在继续喋喋不休。
通过这番对话,郭永对郭药师的狡猾和阴毒,有了更多认识。
后来,郭永见到了王安中说:“它日乱边者必此人也。”
王安中也明白啊,他又能怎样呢?老王只是一个想要保命的凡人而已,若能流窜到隔壁,就是自己终极目标了,那有心力去管老郭啊,那是他敢管的吗?
不久之后,王安中也被罢免了,郭永被调任为河北西路提举常平。
后来,金人南下,金军所过之处,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
郭永不会不抵抗,可是天气特别寒冷,护城河都结冰了,为了防止金国骑兵直接通过护城河,就必须把冰给凿开。
问题是天太冷了,凿开之后,还是结冰。
郭永脑子好,把禁止护城河钓鱼的制度给废除了。
这一招立竿见影,老百姓听说可以钓鱼了,立刻扶老携幼出城,钓鱼就得砸冰……
想要做成什么事情,发动百姓,往往可以事半功倍。
金兵到了城下,看着没有结冰的护城河,只是逗留一会,就扬长而去了。
天下何处无牛粪,何必单恋一坨屎,大宋就不缺好打的城池,何必在这里费工夫,大冬天凫水,显摆个什么劲呢……
于是大名府就保住了,郭永因此被提升为河东提点刑狱。
宗泽驻守汴梁城驻守,以大名府为军事要地,就命令郭永和杜充,漕张益谦三人互相掎角抵抗金兵。
郭永“朝夕谋战守具”,又结东平府权邦彦以为援兵,一时间“日声振河朔,已没州县皆复应官军,金人亦畏之不敢动。”
好景不长,宗泽死后,杜充接任,让和自己关系好的张益谦代替了郭永,裴亿为转运使。
这样一来,郭永就变成了三把手。
在到后来,郭永就被杀了。
史料对郭永有这么一段评价:
郭永这个人博通古今,喜好读书,口袋里有钱就去买书来读,所以家里藏书万卷。
喜欢读书的人,自然喜欢写文章,郭永也不例外,但是郭永写出文章以后,并不拿出去卖弄。
每当读到建立名誉节操的古人,会情不自禁为古代贤人概叹。在这些贤人之中,郭永最为仰慕颜真卿为人。
当然了,他的结局和颜真卿也差不了多少,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杜充在大名府时候,名声很大,郭永给他上了谋划的策略。
一日,郭永见到杜充问自己的策略什么时候能够施行?
杜充也老实,说:“未暇读也。”
郭永那个郁闷呀,带着斥责的口气说:“人有志而无才,好名而遗实,骄蹇自用而得名声,以此当大任,鲜不颠沛者,公等足与为治乎?”
这段话的意思:人有志向而没有才能,喜爱名声而丢弃了实际,傲慢自以为是而得到名声,这样担当重任,没有不灭亡的,你足以做现在的这个位置吗?
一番话把杜充给臊的是没话可说。当然也把杜充给得罪了。
靖康元年,金国再次南下,徽,钦二帝被抓往北国的消息传到大名府后,郭永是哭昏在地,绝食了好几天,直到康王赵构的大元帅府檄文到了后,才开始吃饭。
当时有人赞叹说:郭永的忠义,应该是天性吧。
金兵攻下大名府的同时,袭庆府也被攻陷。
十五日,再攻陷虢州。
刚刚说到了杜充被骂,在此之前,咱也说过杜充接替了宗泽,主持整个北方的军务,做为宗泽的接班人。
杜充做了老大,面对金国的连环N连击,应该做出点反应的吧。
不错,杜充是做出反应,那反应是相当大,首先是弃城南逃,南逃也就罢了,反正大宋逃窜的官员,也不仅仅是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