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易兴、张飞、太史慈三人拜别刘备,起三军浩浩荡荡向着吴郡而去,沿途派太史慈督促粮草,张飞则是随军与易兴一起,行至途中探马回报称严白虎手下将领固守乌程及嘉兴,闻刘备起兵,派其弟严兴于枫桥下寨。
易兴等人行至枫桥,望眼桥头正有一银甲将军,看来应该就是严兴无疑了,身后是各种拒马等物,看来强攻必定难取,于是离桥十里地下寨。
当夜召张飞、太史慈于帐中,说道:“今日一观枫桥,桥面狭窄,且对岸多有拒马等物,强攻不可取,渡河强攻损失也较大,依我只见可以引对方过岸对决方为上策。”
“俺不懂那么多道理,你就直接吩咐吧!临行前大哥让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咋办我就咋办。”刚说完张飞大嗓门就开口了。
“此话当真?”说完一脸阴笑。
虽然看着易兴的面色有些阴阴的,心中也是没底,不过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俺老张向来说话算话。”
“那好,张飞听令。”
“俺在。”
“明日令你出兵会会对方主将,但是听好了,许败不许胜,到时候把戏演好了,一定引对方追击。”听到前半句张飞还一脸的兴奋,但紧接着话锋一转,立马让张飞的心凉了半截,一脸苦瓜样说道:“军师,可以让子义去吗?俺求你了。”
“刚才是谁说我让干啥就干啥,你要是不怕回去之后我在主公那里告状,那刚才的命令就当我没说过。”说完嘴角微翘。
“行了,俺答应了,俺老张的一世英名啊!”听易兴说完张飞一咬牙应了下来。
“一会诈败的时候演的逼真一些,撤退时队形也要杂乱一些,丢弃东西就更不用我说了,一个原则,尽力做到和平时战败一样。”
“是,俺明白了。”
看着张飞这边没啥问题了于是看向了太史慈,“子义听令!”
“属下领命!”
“明日你带人埋伏于离桥八里地的树林之中,待张将军经过后,看准时机出击,不可全歼敌军,放对方主将撤退,然后尾随其身后夺下枫桥,记住追击十里便返回,我在营中为你们接风。”
“属下必定完成任务。”
“那好,你二人就先去准备吧。”
“诺!”说完两人缓缓退了出去。
第二日中午时分,正值最热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最烦闷焦躁的时候,此时张飞、太史慈各领本部人马依计而去,易兴则是拿着一本兵书边读边等结果,对于张飞去诈败易兴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张飞虽然外表粗犷,但内心甚为细腻,加上他的面容更容易让人相信,要是太史慈去诈败,则对方还要考虑慎重考虑一番。
半个多时辰后易兴先是感觉地面震动,而后感觉越来越明显,再往后便是一阵喊杀之声传进耳朵,听到这里易兴嘴角嘴角一扬,“此事成了!”果不其然,等到喊杀声结束的时候探马来报说是张飞与太史慈大败严兴,此时正听从易兴的安排在追赶。于是易兴安排大军收拾行李准备过桥。
易兴过桥后得到消息的张飞迎了上来,此时后者一脸的郁闷,完全没有大胜后的喜悦,说话也是酸溜溜的,“军师,瞧你这安排的,那严兴就别提了,交手后我就怕失手,于是使劲小了许多,可是这样也差点把对方砸下马去,好在见机的快,于是毫无章法的砸了过去,对方倒也‘差之毫厘’的躲了过去,你要再要有这事可别再叫我了,不然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放心吧,就算出事也是我用人不当,与你无关。”看放慢着张飞的样子易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易兴笑出声张飞脸感觉更黑了许多,“你就不怕我诈败失手误了事吗?”
“不怕啊!这次失败下次再去,总有一次会成功的,但我们运气不错,张将军你演戏也相当到位啊,这次回去我为你表功。”
听完易兴的话张飞欲哭无泪,感情不成功他还要继续的,现在这结果他岂不是还要庆祝?
这边聊了还没一会便看到一队人马向着这边而来,“是子义!”张飞看到对方旗帜后说道。
近了以的太史慈带着自己的人赶了回来,到易兴身边直接拜道:“军师赎罪,没能杀了敌将。”
“子义快起,这事怪不得你,况且杀不杀无伤大雅。”说完后扶起了太史慈,大军修整一夜后便再次开拨了。
及大军到达吴郡城外,看城门紧闭,只是城头缝隙之处寒光隐隐,看来是藏了不少弓箭手,于是当即派出太史慈于城门外叫战,半日之后太史慈复回,脸上有些沮丧,对着易兴说道:“对方城门紧闭,并不出战,该当如何?”
“无妨,看来是先前一战把他们打怕了,严兴中了我们的诱敌之计,且对方又无善战之人,如何敢亲自出城,这样吧,你二人分领二军一人于城门外不停叫阵,一人围住阻断其余三城通往外界的路段,困对方一段时间再做计较。”
“诺!”两人领命退了出去。
三日后门外来报,称严白虎使者求见,“看来是为了求和而来。”易兴心道,于是传使者入内,果真如同自己所料,遂约定次日前来商谈。
第二日,诸事准备妥当后便见枫桥阻击易兴大军的严兴带着数人而来,入座后易兴好生款待,待酒食之后便撤了酒席遣散了下人,问严兴道:“令兄意欲如何?还请名言之,我公务繁忙,并无太多时间纠缠。”
“我来之时兄长特地交代想与你主平分江东,若同意其他条件都好说。”
“你兄倒是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撑死了?”听严兴说完易兴一脸冷笑。
“我是带着诚意而来,若是你无法决断可以休书一封请你主决断,我可以在此等待些时日。”
“不用了,你走吧,明日且待战场上说话。”
严兴一急,还待要说被易兴严词打断:“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无心干此斩杀来使之事,但你也不要逼我,滚!”说完肃杀的气势向着严兴逼了过去,此时身旁的赵云手中拿着的宝剑也直接出窍,倒是把严兴吓了个半死,腿脚不断哆嗦,忙着对易兴笑着告别而去,出帐之时还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让易兴一阵无语。
看着严兴退了出去,易兴估算着严白虎已经有了撤兵的打算,于是招来了张飞及太史慈,吩咐张飞去余杭的道路上埋伏,太史慈则是如同往日一般去城门前叫阵。
此时吴郡城中严白虎正急的在府内转来转去,看到进门而入的严兴急忙屏退了左右,问道:“结果如何?”
严兴一脸苦笑:“对方根本无意谈判,就连我也差点折在了那里。”说完一脸的后怕。
“这可如何是好,此番前来的张飞、太史慈皆骁勇善战,我军如何抵挡,我看不弱弃城去投会稽王朗方为正理,保住信命日后再做他图。”
“此法可行,明日我们于城中悄悄准备,待后日凌晨,他军必然放松警惕,便可出城去投王朗。”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便各自去准备不提。
第三日凌晨,南门悄悄的被打开了,然后看到一军出城向着会稽而去,这都被刘备军的探马得知,然后分成两拨而去,一波去往路上埋伏的张飞处报信,一波则是去给易兴报信。
得到消息的易兴第一时间叫来了太史慈,让其去接手吴郡,自己则是于帐中等待消息。